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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了,每天一颗包准变老妖姬。不过这样一说,这果子倒可以拿来研究研究,到了江湖上就可以招摇撞骗去。 才走神,师父就靠过来,贴著我耳边轻声说话,「你不会吃了四颗只留一颗给我吧?」 呃!被发现了。不过师父的表情好欠揍,贼笑的脸看起来像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才想师父会不会先捏我两下屁股rou,再罚我去面壁思过,反省所谓尊师重道,结果师父却回到亭子的蒲团上继续打座,嘴角还是那可恶的微笑。 「晚上如果睡不著,为师可以帮帮你,包你一掐极乐、二掐升天。」师父还说了句奇怪的话。 ============ 蜗牛中……囧 绝人谷 第4章 莫名其妙,不管师父。先来想想怎麽把那株君子艳移植到屋子附近来,前些日子为了能就近取得食材,在屋子旁边辟了两块地,一块种菜,一块种水果,师父还丢给我一本阵法书和几块漂亮的石头(後来我才知道那叫仙石),叫我自己琢磨学习,可以让植物快速生长,捣鼓半天,倒真让我玩出个聚灵阵,阵法一动,植物长的就很快,让我非常有成就感,因此我学的东西多了一样,种田。 那一天就急急的拿了布袋和铲子,去把那株君子艳给移植到了种菜的那块田去,北边的角落就给你啦。心满意足的拍拍手上的泥土,替君子艳撒了点水,回头准备做晚餐去,今天吃甚麽好哩…… 蛋酥卤白菜、味噌烤鱼、莲藕鲜菇汤两菜一汤,够我和师父吃了。说到这个,一周前开始只要我煮了东西,师父就会主动过来嚐,这是开始还嫌我做的菜是猪食的师父吗?我都怀疑师父是不是被掉包了。 不过,品嚐完後听他的评语还是可以知道是那无良师父就是。例如,好不容易狗也想吃了之类的话……三天前我终於听到他说「总算是人吃的了。」这样没良心的话,至此他开始每天就等我和他吃饭。 「这东西就是你学时间加速阵的成果?」师父指著那盘味噌烤鱼,难得老是半睁半眯的眼睁了个全开。 说到这个味增,我至少想了一年,某一天做梦梦到前世我在喝隔壁阿姨作的青菜豆腐味噌汤,那个香啊,一起床就想著味噌,还请师父出谷时帮我带回来,结果这一界估计是没有了,师父说我要的东西没人听过,我只好自己想办法做。 回忆起以前在电脑上面看到的味噌作法,准备了大豆,挑拣後洗净,泡水一小时,进锅煮四小时後,盖子盖著冷却,隔天将豆子碾碎,放进木桶,洒上森林里捕来的酵母菌盖上稻草,在温暖潮湿通风良好的地方放三天,之後加上水和盐,盖上盖子加上重石,然後就是时间加速阵来帮忙了,原本两年时间缩为七天,今天看颜色和香味已经可以使用了,就解掉时间加速阵把味噌拿出来烤鱼,明天还可以做蛤蛎味噌汤。 ===================== 很想写个自给自足文= =”。 绝人谷 第5章 「好吃吗?」看师父主动夹了鱼rou,我兴冲冲的看著他将那口鱼细嚼慢咽吞下肚,就等他称赞。 「比上不足比下有馀。」 师父的评语让我差点把整桌菜都掀翻,不过看到他几乎把整盘鱼都吃光还是让我乱高兴一把。 晚上,我终於知道师父今天说的那句莫名其妙的话是怎麽回事了。 人不能太贪吃,贪吃的下场就是像我现在这样,只能躺在床上哀嚎。 「你这不叫哀嚎,叫呻吟比较适当。」师父在床边看著面色潮红、卷曲颤抖躺在床上的我,还拿把扇子扇风,什麽鬼天气还拿扇子装文雅。 「我这是怎麽了?」一把火烧往下腹,全身皮肤敏感的一摩擦到床单就抖的想叫娘。 「还能怎麽著?君子艳果子吃太多,还真亏你有点孝心,知道留一颗给我,不然要真的吃五颗,你就等著学人马上风,精尽人亡。」师父讪笑,莫了还不忘往我身上扇风,说是给我解热,可是现在肌肤敏感的他扇风我也受不了,变成一种折磨。 「我只有吃四颗啊----唉---啊嗯---」打滚,我快忍不住了。 「要不要为师帮你啊?」jian诈到不行的表情倚著扇子凑上来。 「怎……怎麽帮?有药可以解吗?」我喘著气,双手绞著被子忍耐。 「这种不用药,两只手就可以解,要花点时间。」师父jian笑。 「你有恋童癖。」我指。 ================= 昨天光看别人的文章,忘了贴了囧。 绝人谷 第6章 师父眼睛一飘,转了圈再绕回来,冷笑,「那好,我就在这儿看个人秀,记得努力点,多射几次才能清乾净君子艳药性,不然你就等著每天都发情。」 这个没良心,没同情心的变态师父,居然这麽对我,可……可好难受啊,我现在才十岁啊……虽然心里年纪已经七老八十,不过要我在师父面前手yin,我还真做不出来。除却师父那黑到掉渣的腹黑个性,其实长的该死的英俊潇洒、玉树临风,要我在他面前做出这麽羞耻的事简直比杀了我还难啊。 翻过身,像虫一样边蠕动,边蠕动边蹭,让下面搭起来的帐篷蹭著棉被解痒。实在太丢脸了,因为贪吃结果变成这副德性,但是说什麽我也不要在师父面前丢这脸,所以就变成虫子在床上蹭啊蹭。 师父好整以暇看著我的蠕虫大计,然後摇著扇子微笑,「有志气,为师就看你怎麽处理。」 蠕动五分钟,我已经气喘吁吁香汗淋漓,但是身体的燥热和下面撑得老高的帐篷可一点也没缓解。 「可恶啊----」豁出去了,把棉被一蒙,双手伸进内裤里握住小巧的挺立,开始上下搓动。 棉被里传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因为敏感很快的就射了,射了几次我搞不清楚,只知道我出气多入气少,闷在棉被里差点没气,在射了两次後其实我就已经摊平不想动了,可是因为那里还是举著旗子,所以我只好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抚著,探出被子外看到师父还是那副看好戏的模样,看著就气闷。 「怎麽?还行吗?」那副微笑看了就想扁。 软软的瞪了师父一眼,垮著脸还是问了,「师父啊----要几次才成啊?------」 「至少20次吧,你继续加油。」 後来油没加成,还是师父伸出恶魔的援手,让我完成射20次的最高纪录,虽然宝贵的皮没磨破,但是後遗症就是太敏感,所以走路变成内八字,就怕裤子磨到那里又发生起立立正站好的羞耻状态。 话说回来,我这才知道我那拙劣的自慰技巧跟师父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