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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也不要紧,还是有男人懂得欣赏他的好。淡定地问他:“你刚才也看到我的身体了,你觉得我跟远航比,谁的更好看?” 墨九君上上下下打量他,不答反而问他:“昨夜你可有去那有污秽邪神之地。” 柴子然激动地任由裹着他的被褥落地,双手按照墨九君的肩头,严肃严肃再严肃地问:“你觉得我跟远航比,谁的更好看?” 墨九君神情亦严肃,一板一眼地回复他:“远航。” 柴子然按住他的手,转而捂住自己的脸,哭嚎道:“呜呜呜,我不活了。呜呜呜呜呜。”哽咽了一会儿,见墨九君目光仍然呆滞,把身上的蓝色被褥通通都扔走,□□着白白的身体一把搂住他,吼道:“我问你最后一遍,你觉得我跟远航比,谁的身体更好?” 作者有话要说: 有没有小可爱按爪呢!!!会有惊喜噢噢噢噢噢! 算了,我估计没有,还是洗洗睡了吧! 我的左手和我的右手说:晚安 第17章 判案五 墨九君浑身一僵,任他骑在自己腰间,一双大手竟在空中不知所措。他性子冷漠,平日里他无论何时都能保持着冷面阎王的冷漠风范,可此刻他的心怦怦直跳,嘴巴一张一合,居然不知该如何应对。guntang的肌肤灼烧他身体的各个部位,他感觉自己口干舌燥,浑身如同被火烤,迫切地得到水,更迫切得得到某人的救赎。 柴子然见墨九君此次没有回复自己,而他的身体也被自己搂得热了,冒出guntang的热汗。大吼:“说,谁更好。” 墨九君搂着柴子然白皙滑腻身体的大手猛然地收紧,浑身一震忙地推开柴子然,起身跌跌撞撞地往门外冲,嘴里喊着:“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柴子然被他一推,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光溜溜的身体因不习惯与大地的触碰,而微微泛红。一把搂住旁边的蓝色被褥,一手揽着墨九君借他的黑衣衫,目光炯炯地盯着那道落荒而逃,如被鬼追的黑色背影,心里有数不尽的惆怅,自言道:“我真有那么恐怖吗?” 他一边惆怅,一边哗啦啦地穿衣,半响后在墨九君寝居里搜出一面奢华昂贵,镶满珍珠宝石的美丽镜子,让自己帅气的头颅照了照,喃喃自然道:“明明是个倜傥的风流公子,有何不妥吗?莫非墨九君的审美与常人不用,觉得不仅楼雨泽比我长得好看,连远航也比我好看那么一点儿。” 他不自信地想,在墨九君眼里,远航应该就比他好看一点点吧! 今日用这个计策真是下下策,柴子然后悔不已,他该让远航回来□□墨九君的。 春日的午后阳光明媚,天气晴朗,燥热中夹着一丝微风,吹拂过苏虞县百姓的心头,让他们更加舒服更加疑惑地看向苏虞江。其实苏虞江并没什么好看的,好看的是苏虞江中的新任县太爷。他身材挺拔,双手负在身后,面目严肃,双目微闭,端的是一派公正严明。一身轻盈华美的黑衣在水中翻滚,露出胸口那个龇牙咧嘴的落水银狼,看着好不可怜。 提着菜篮子的大婶问县太爷身旁的随影:“你们这县太爷怎么回事啊!春天江水还很凉,人泡久了,很容易着凉,他都泡了半个时辰了,快让他起来吧!” 随影面无表情地看了眼随风,站立不作声。 随风道:“我们县太爷在练一门高深莫测的水鬼功夫,就得在水里练,否则很难成功的。” 大婶皱眉:“还有这样的功法呢!” 江流中的县太爷已睁开如野狼般弑杀的眸子,野兽一般的眸光看向江岸两旁看热闹的百姓们。一少年人惊呼:“莫不是县太爷在练绝世武功,怕我们偷窥后自己偷偷练了,要杀人灭口。”说着,他人便撒腿就跑。 两岸的小老百姓听到少年人话的跟着他跑,听不到的也察觉出了什么大事,又见县太爷那闪着野兽光芒的眸子,胸口的银狼本蔫了,如今随着主人释放的霸气,又活了起来。众人心里怕怕,跟着拔腿就跑。 随风见公子上了岸,老老实实地待至一旁。 墨九君看了他一眼,问:“远航在何处?” 随风道:“在京都信悟侯府邸。” 墨九君浑身湿漉漉,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边往府衙走,边问:“阿然可有让他回来的心思?” 随风道:“子然公子从未提及。”想了想,又道:“今日张花花与子然公子说……”看了看墨九君严肃的脸,一本正经的脸憋不住笑意,噗嗤地笑了。笑完后,察觉失态,忙低头赔罪。 墨九君无暇顾及其他,问:“说了什么?” “张花花与子然公子说,您长得像一朵花儿。” 墨九君冷漠的脸继续冷漠,道:“继续说。” 随风强忍住笑意:“子然公子听张花花说您像一朵花儿,便问她,他像不像一朵花儿。张花花答,不像。子然公子便气愤了许久。” 墨九君眸子闪过一丝柔情:“倒是他会生气的事情。”他想起,柴子然义正凛然地问自己和远航哪个好,想必是因为自己没有及时回答他比花儿长得好看。蓦然心里压着一块大石放下了,他还当柴子然记挂着远航,要把远航唤回来贴身伺候,故此他问他与远航哪个好看,他才答‘远航’。 过了一会儿,墨九君带着满身水渍走回府衙寝居。 柴子然走路带风,黑色的衣摆松松垮垮,每走一步便拖一步路,扫一下地。走近墨九君时,挑了挑眉梢,自认风流倜傥地摆了个姿势,道:“我穿你这身如何?” 墨九君微微抬了抬眸,见他一身墨衣有些松垮,胸口的大银狼头未张嘴咆哮就皱巴巴的。本该是沉稳的黑衣衫,被他那张不正经的笑脸硬生生穿出了流里痞气的浪荡模样,胸膛那只威严的狼头如同一只大土狗,笑道:“甚好!” 柴子然一下子来了精神:“与你比如何?” 他不答反问:“你与开国将军比如何?” “他是我阿爹,我自然比不过他。”话音刚落,柴子然雄赳赳地提起墨九君的衣领,恨不得把他揪起狂揍一顿:“好小子,你敢占我便宜,你这混账哪里比得过我阿爹。” 墨九君不气发笑:“非我与他比,而是你与他比。” 柴子然脑子绕了几个弯,心里暗骂墨九君狡猾,又不得不因理亏而放下他的衣襟,老老实实地给他整了整衣衫。坐到他身前,问:“若是我脱光了衣服,躺你床上,你待如何?” 墨九君神色一愣,甩了甩身上黑衣的水渍道:“天凉了!我先去换衣服。” 柴子然皱眉看他疑似落荒而逃的背影,问随风:“他刚去苏虞河泡澡了,怎么成了一只落汤鸡?” 随风笑出两个甜甜的小酒窝,道:“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