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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事已经狠狠的贴上了他的後臀。 从某种程度来说,与其他贵族子弟相比,冷子琰的品行算比较好的了,至少,他不会随意伤人。 但如果被玩屁股,如果被玩得有了感觉…… 是该一枪把人给崩了,还是任对方为所欲为? 暗夜沈沦3 暗夜沈沦3 黑色的轿车在夜色中缓缓滑行,往车窗外望去,一片细雨迷蒙。 “下雨了吗?” “是的,少爷。” 君痕取下眼镜,疲倦地揉揉眉心:“刚才那个人,你觉得怎麽样?” “有勇无谋,非大将之才。” 温润如玉的手指在腿间轻轻敲打:“但这种人正是我们需要的。” “真的要与黑街的人合作吗?”秦轩回过头,看了眼坐在後座的少爷,暗暗心疼於对方脸上难以掩饰的疲惫之色,“少爷,也许还有其他办法。” “黑街虽然又脏又乱,但这个区域的人口占了全城十分之一,而且你也看到了,里面大部分人身手不错,只要用严格的制度约束他们,不难养出一支军队。” “这里毕竟是首都,”秦轩担忧地道,“若是被军部发现我们私养军队……” “你觉得我不养军队,他们会放过我?” 秦轩愣了愣,摇头叹息道:“不会。” 这个国家存在著三大势力,皇室、军部、以及以君家和冷家为首的大家族。 三方互为掎角之势,相安无事的存在了几百年。 然,二十几年前,陛下迎娶将军之妹为後,夫妻伉俪情深,军部的天平立刻向皇室倾斜,几大家族的地位岌岌可危。 皇室打算铲除大家族的谣言从来就没断过。 不,不是谣言! 皇室已经开始采取行动。 三年前,君家家主君天行及其妻子被暗杀身亡,君痕以少主身份继任君家家主之位。 三年的时间里,君家各处产业皆受到沈重打击,而君痕先後遭遇过的暗杀更是多达十次。 有两次都是命悬一线,若非影卫拼死相救,君痕根本活不到现在。 在皇室与君家的暗战中,冷家态度暧昧,采取两不相帮的策略。 冷家这种做法一直饱受诟病,但君痕知道,这也是冷家不得已的保全手法。 冷家再怎麽权势滔天,再怎麽富可敌国,和国家机器对抗,不是以卵击石吗? 君氏不是习惯坐以待毙的家族,君痕也不是孱弱的羊羔。 他选中了黑街,肮脏的、污秽的,而又让人热血沸腾的地方。 这里每天都有人死亡,失踪更是家常便饭。 暗中掌控黑街的力量,然後带走一批人进行秘密训练。 实在万不得已……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 君痕重新戴上眼镜,他的视力其实很好,只是眼睛过於温润,少了些上位者该有的杀伐之气。 带上眼镜的君痕优雅睿智,目光凌厉。 刚才与黑街老大的谈判让君痕相当满意,黑街太穷了,他们需要钱,而自己需要人,正好各取所需。 这步棋走得极其危险,稍不小心就会万劫不复。 “密切监视黑街的动向,一旦他们有任何异常行为,立刻回报。” “明白,少爷。” “等等!”君痕忽然趴在车窗上,双眼紧紧眯起,他回头向司机道,“刘叔,麻烦往後面倒下车。” “少爷,怎麽了?”秦轩不解的问。 君痕的声音不见丝毫起伏,但他的手却狠狠扣著车窗:“没什麽,好像看到个熟人,我确定下。” 车子一点一点退回刚刚经过的黑巷。 尚未停稳,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已经迫不及待的窜入耳中。 秦轩打开车窗望过去,只见两个男人正靠在墙角,全身赤裸著抚摸彼此,如此yin乱的场面让秦轩立刻红了张脸,目光小心翼翼地瞟向君痕。 君痕也目不转睛地盯著两人,被压的男人低垂著脑袋,看不清长相,但刚才匆匆一瞥,君痕莫名其妙便觉得,一定是他! 像是感受到他的注视,男人抬起头。 瞬间,四肢冰冷,如坠冰窖! 那样一张夹揉著冷峻与欲望的脸,不是他是谁?! “砰”的一声,车门被用力关上。 “少爷,伞,伞!”秦轩从未见过少爷如此失控的样子,像是座冰山著了火。 “刘叔,你在这等著,我看看少爷去。”慌乱的找出伞,秦轩打开车门便冲了出去。 在贵族阶层里,君痕一向以优雅著称。 他面目温润,洁白如玉,漂亮的黑眸犹如璀璨的宝石。 更难得的是风度翩翩,举止得体,便是最挑剔的贵妇人,也难以说出君痕一个不好来。 秦轩知道,君痕一向善於控制情绪。 很少有什麽事能触怒他,那麽,少爷的愤怒是因为看到两个男人野合? “少爷,别淋湿了。”体贴的替君痕遮起伞,君痕却一把推开他,缓缓走到两个男人面前。 “妈的,看什麽看?”发火的男人顶著个野鸡头,犹如被侵占了领土的雄兽般将身下的冷子琰狠狠箍在怀中,炸毛道,“小白脸,再看,再看老子戳瞎你的眼。” “闭嘴!”秦轩掏出手枪,打算只要少爷一声令下,立刻崩了这个胆敢侮辱少爷的男人。 君痕将手放进裤兜,退了两步,犹如深受打击,目光彷徨而无措。 他深深吸了两口气,转身往外走,走了几步又停下来,如同命令:“冷子琰,穿上衣服出来,立刻,马上!” 暗夜沈沦4-7 暗夜沈沦4-7 那两家夥的嚣张态度让野鸡头男人十分不满:“宝贝,你认识他们?” “竟然还没开始做就被发现!”冷子琰若无其事的挑了挑凌乱的发,嗓音沙哑而性感,“我走了。” “宝贝,我还没爽到。” “去你妈的。” 冷子琰一脚将野鸡头踢到地上,顺便狠狠补了一脚:“还有衣服没?”地上除了几块破布,什麽都没有,而自己身上,只挂著件衬衣,不,不,已经不能叫衬衣了,根本就是衣不蔽体。 野鸡头赶紧爬起来,再躺著还不被踢死。“那些衣服不是被你撕就是被我撕,怎麽可能完好?” 冷子琰挑挑眉:“你就不会温柔点吗?” 野鸡头都要哭了:“宝贝,干柴烈火的时候哪里还顾得上温柔?” 冷子琰一巴掌拍野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