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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集跳动的血脉。 剧烈翻滚的岩浆几乎将他灼伤。 为什麽是个男人都能让自己有感觉? ──若非被凌晔压制著,冷子琰绝对会甩自己两巴掌。 “我答应了君痕,只和他一个人zuoai。”压制他的手忽然放松了些,冷子琰猛然使力将凌晔撞开,回身照镜子郁闷的发现脖子上全是吻痕。 凌晔向後退了一步:“你真答应了他?”他很疑惑怎麽自己能问得那麽冷静。 “嗯,我不能和除他外的任何男人有牵扯,他也不能再让秦轩上他的床……” “可能吗?”凌晔冷笑,“君家家主不需要逢场作戏,不需要虚与委蛇?你在这为他守身如玉,明天他就为了君氏和哪个大家族联姻,到时候你去哪哭?” 冷子琰打开水龙头,捧起水泼在脸上:“不需要你cao心。”他也不会哭。 “冷子琰──” 他喊他的口气要麽冷嘲要麽热讽,很难得,这次他的声音极轻,华丽而低沈,仿佛酝酿了很多年,尾音拖得极长,微微有些沙哑,像从胸腔里哽咽而出。 凌晔低下头,上前抱住冷子琰,对方因为他的动作僵直了身体,他没有再勒紧他,只是很宽松的拥抱,如果他想反抗,很轻易就能挣脱。 “我二十岁了……” “我知道……” 凌晔咬了咬牙:“我那根东西……只有你用过……我从来不允许其他任何男人或女人爬上我的床。” 冷子琰一口水呛在喉咙里:“咳咳……” 凌晔知道,冷子琰不会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他对他的心意,他只会当笑话般不屑一顾。 所以他一直没说,他也有身份有地位,他的骄傲容不得任何人侮辱,即便……即便……是这个yin荡得不行……让他又爱又恨的男人…… 可是,再不说,这个男人就会被阴险的君痕彻底抢走! 他十四岁兽性初步觉醒,随著兽性觉醒的是不容人控制的旺盛性欲。 小时候他一直被冷子琰欺负,对方欺负他时那得意洋洋的欠扁模样该死的吸引人,导致他觉醒时脑子里全是冷子琰的身体。 他想用自己狰狞的性器捅穿他,让他在他的兽身下尖叫著高潮。 父亲命人从族里给他带回了十几头雌兽。 那漂亮的毛发,那矫健的四肢,那优美的身形…… 该死的,不是那个家夥! 不是他要的! 他疯了一样把那些雌兽撕成碎片,奢华的厅堂血rou横飞,有如人间地狱。 最後还是父亲制住了狂躁的他,父亲用爪子抚摸他的脑袋:‘凌晔,你想要谁,父亲帮你抓来。’ 想要谁? 想要冷子琰啊…… 他看他从来都斜著眼睛看的,一幅十分瞧不起他的样子……不知道变强的自己把他压在身下,他会不会不甘会不会惊慌失措? 唔……他的身体也很漂亮……虽然没见过裸体,但是他穿著衣服的时候身形笔直而修长,蜜色的肌肤像蜜糖似的,好想上去舔一舔…… 还有他的後xue……他咽下口口水…… 那样强大的人,那个地方是什麽样子? ‘吼──’他要进入他,让他用身体感受他粗大的性器! 让他知道他是他,他要在他身上打上雌兽的标志! ‘凌晔,是不是有目标了啊?’一直严厉的父亲格外和蔼,‘不过,玩玩就好,千万不能让他怀孕。’ ‘为什麽不能?’他想让他给他生宝宝。 ‘因为你是少主,有资格给你孕子的雌兽必须由长老选择,只有这样,才能保证你的优良基因不会外传。’ ‘如果我只要他一只雌兽呢?’ 父亲勃然大怒,冲著他咆哮了一声:‘你见过哪任少主只有一只雌兽的?’ 他耸拉下脑袋,反正他决定了,能够享用他阳具的只能是那个人。 当时是暑假,他要找到冷子琰还需要突破冷家的层层护卫,幸好,尽管只是初步觉醒,他的能力已经出类拔萃,灵活的身形很轻易的便躲过冷家保镖,翻进了冷子琰的房间。 他在夜色里磨著自己的獠牙,下身更是蠢蠢欲动。 谁叫冷子琰睡觉不穿衣服! 真丝的薄被只盖著下身,性感的脊背和诱人的股沟大大方方的展现在他面前。 月色流转在他赤裸的身体上,挥洒出淡淡的光晕。 令人呼吸都停止。 冷子琰翻了个身,薄被滑过翘臀,像有只手在轻轻抚摸。 唔……自己好像流了鼻血。 他无声的张开嘴,yin邪的目光毫不客气的审视他的猎物。 第一步,他要扑上去。 猎物真狡猾──他其实早就醒了。 他扑上去的同时,冷子琰一个翻身,拿起枪就向他射了过来。 他的身形再灵活,还是不可避免的中了两颗子弹。 ‘吼──’这个不听话的雌兽,竟然用子弹打他。 他来临幸他,他为什麽不乖乖的撅起屁股?! 两颗子弹并没有穿透厚实的毛皮,他依然身形矫健,迈著高傲的步子,一步步走近对方。 他很高兴的在对方眼中察觉到了恐惧,他跳上床,举起巴掌拍碎了那支手枪,却没有伤到他的手分毫。 他用舌头舔弄他的胸膛,卷起那小小的凸起,舌头上的毛刺搞得对方狠狠打了个哆嗦。 真甜……他要他给他生宝宝! 生下宝宝後这个地方会不会流奶水呢? 要是有奶水就好了啊……有的话他一定要把奶水吸干净,一滴都不能留给宝宝喝。 ‘吼……’想起就爽! 唔──这只雌兽真不让人省心。 他刚刚拍碎他的手枪,也不知他从哪里翻出一把匕首,狠狠捅在他的头顶。 如果是一般的兽,搞不好会被他捅伤。 但他是谁啊? 他是族里的少主! 他的毛皮比钢铁还厚,区区一把匕首,他当给他搔痒啊? ‘来人……唔……’他用爪子捂住他的嘴,虽然他不怕那些保镖,但这是他的第一次,怎麽能让那些苍蝇来搅局。 ‘再乱叫我就教训你,让你知道身为雌兽的本分。’ 用兽语说出的话对方压根听不懂,只一个劲的瞎挣扎,他既要压制他又怕伤了他,心里怒得不行,卷起薄被堵住他的嘴,把他身子翻转过去,用爪子扳开他的臀瓣。 鲜豔的後xue可怜兮兮的发著抖,漂亮的褶皱层层叠叠,像一朵花。 他的鼻血,瞬间滴在了他挺翘的臀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