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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 餐桌上的菜都是冷子琰喜欢的,有好几样还是凌晔亲自下厨,为了布置他下午就请了假,可谓用心良苦。 两人开了红酒,冷子琰仰头连喝三大杯,凌晔很想提醒“你还怀著孩子”,对方已经把嘴凑过来索吻。这种待遇凌晔如何不心花怒放,搂著怀里人,吻得十分欢畅。 “我还要喝。” 凌晔看著空荡荡的酒瓶,本来预定是一瓶酒自己喝三分之二,对方点到为止即可,现在怎麽成了这家夥一个人在喝? “不行。”凌晔板起脸,像教训自家儿子,“喝多了不好。” “放屁。”冷子琰从不买他账,“再拿几瓶出来,今天我高兴,不喝醉心里不舒坦。” 明明刻意买醉又瞎说自己高兴,在君痕那里碰了那麽久的壁,心灰意冷了吧。 冷子琰还是会抽空去找君痕的事,凌晔从始至终都看在眼里,但一直装作不知道。这两个人的纠葛,他看了那麽多年,比当事人还通透。分分合合那麽多次,哪次不是藕断丝连。 “不能喝了?”凌晔叹气,“我让人送果汁上来?” 冷子琰摇头,“要酒,开酒我就和你喝交杯。” 交……交杯! 凌晔的自制力比君痕不是差了那麽一点半点,一边交代少喝些,一边屁颠屁颠把酒打开。 冷子琰喝酒易醉,还上脸,英俊的眉目燃著霞绯,看起来竟是从未有过的柔和多情。 “那个。”他挽著凌晔胳膊,不大流利地道,“你……你想听什麽?” 凌晔挑眉,“想听什麽说什麽?” “嗯。”第一次音发得不清楚,又“嗯”了一下,nongnong的鼻音,逸出酒气,听得人一颗心酥软得一塌糊涂。 “说几句?” 冷子琰比起食指中指无名指,“最多三。” “那好。”空著的左手在裤兜边沿搓了下,“说你喜欢我。” “我喜欢你。” “啊……啊?啊!”这也说得太利索了,究竟真醉还是假醉?逮著对方眼细细瞅了遍,冷子琰五官长得棱角分明,却有些过於严厉,这双眼倒是生得不赖,虽然因为本性骄傲,眼里生人勿近的冰冷光芒多了些,但那漆黑的瞳色,像一圈圈在白纸上晕开的墨,不小心就把旁人的魂吸了进去。 尤其现在,三分“温柔”三分“羞涩”(全是凌晔认为的)还有四分嚣张,凌晔仿佛看到了小船破冰而行,桃花满枝的美景。 酒果然是个好物,他默默地想。 “那喜欢君痕吗?” 冷子琰扭过脸,“当然喜欢。” 桃花谢了几朵,凌晔声音不禁放低,有些忐忑,“喜欢谁多些?” “不知道。”冷子琰干脆地道,“还不喝?” 两人一直维持著交杯的姿势,胳膊挽著胳膊,手中酒液微微荡漾,荡出一屋子的怏然春意。 “我竟对‘不知道’这个答案满意。”凌晔轻声笑起来,“如果是君痕,如果是那个好强的君痕,一定会逼你做个对比。冷子琰……”他忽然趴在对方身上,杯子倾斜,手中酒沿著桌脚,洒落一地,“你看我待你多好。” “是吗?”冷子琰目中有几分恍惚,“他会对这个问题感兴趣?” “谁知道呢,我又不是他肚子里蛔虫。再说,我凭什麽帮你们分析这些事。帮了你我又没好处。”凌晔摇摇冷子琰,“喂,还有两句话,不许耍赖。” “没说要耍赖。”冷子琰作出副大义凛然像,“继续。” “说你是我的。” 凌晔目不转睛盯著他,目中光芒危险又灼热,好像会把人烤熟了吃进去。 “我……”冷子琰叹气,“我是你的。” “啊……啊?啊!”凌晔又是一阵鬼叫,放开冷子琰,沿著屋子奔了圈,冲过来把人搂住,逮唇就啃。 “唔……唔,咬……别咬!” 养狗不好啊,动不动就咬人。有几分愤懑地将人推开,对方看他半响,又巴巴地凑上来,冷子琰弯腰想躲,凌晔如何让他如愿,死死勒住,打闹一番直到啃得又红又肿像熟透了的水果才心满意足地放开,砸吧砸吧嘴,“还有一句。” 交杯酒一滴都没喝进去,全洒桌上地上衣服上,还有些沾到了冷子琰手上,凌晔眼尖,笑眯眯把他一只手逮住就舔,眉眼间风情万种,说是色如春花也不为过。 冷子琰很想抚额,琢磨著京城哪家精神病院比较好,看凌晔这样子,迟早得送进去啊。 “叫我老公。” “什麽?” “第三句。”凌晔把他的手抓得紧紧的,不让他跑,似水柔情,多少是将军家的公子,板起脸来还是像模像样,“快叫!” 薄唇抿成一条线,显然感到十分为难,“有什麽福利?” “福利嘛。”舌尖在唇上暧昧地勾了圈,“一会满足你。” 瞳孔微张,“不是我满足你?” “都差不多。”凌晔似是等不及了,催促道,“快叫快叫。” ── 冷司染不是野鸡儿子呢。 看了这章还有接下来的一章再说我对凌小攻不好的通通拖出去打pp~ (13鲜币)暗夜沈沦127 凌小攻的生日福利 慎 暗夜沈沦127 相比凌晔君痕白皙的肤色,冷子琰脸上的色泽一向是小麦色,看起来健康又诱人,充满著男性的魅惑。 此时一张脸,却像被烈火烧过般滚得通红。 他也是头脑发热才答应说三句话给凌晔听,前两句还好,可这最後一句,实在是…… 老公? 相对的不就是那个什麽的“称谓”? “换一句?”冷子琰皱眉,“这句太幼稚了,万一传了出去,有损你将军公子的威名。” 凌晔难得显得意气风发,拍拍胸膛,像古代鲜衣怒马的江湖侠客,“不怕,谁敢乱传我割了谁的舌根。” 说完,他便痴痴地看向冷子琰,不放过他任何一个细微的面部表情。 “老……老……”自知逃不掉,冷子琰低下了头,眼睛也垂向地面,眉毛像两根扭曲的麻花,唇里熏出nongnong的酒意,“老公……啊……” 饭有什麽吃头,酒有什麽喝头,情有什麽调头。 凌晔抱起冷子琰就扔床上,眼睛红红的,像迫不及待要拆吃入腹。 “诶,喂……”冷子琰伸长腿想踢,那个人灵活地把他两条腿扳向两边。 撕拉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