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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不断在心里念叨这都是凌风草药效的错,王师毅还能做些什麽呢? 跟乐六这般在一起,他早将平时纠缠着他的那些是非种种抛在一边,一时间捡不回来了。 作家的话: 终於!rou!上!了! 撒花! (从我这边填坑的角度来说……事隔四年了我会说吗!!) 恭喜二位,下章请继续啊! 玩意儿94 发文时间: 4/17 2013 “这下舒服点了?”乐六收回按在王师毅大腿上的手,顺着那腰身过去,掌心下的皮肤颤颤巍巍,烫得甩不开手,“不过……看来还得费点力气。” 王师毅不知道还有没有明晰的意识,听见他说话,便抖着下巴转过脸来,随意地看他一眼,那双坚毅的眼睛里水光流动,似乎有什麽东西,跟以前在床上看到的完全不同。 心口没来由的跟着王师毅颤了颤,乐六以为是血骨一脉又发威了。 来雪山後乐六总觉得王师毅有心疾,偶尔发作都传到乐六这边来了,可王师毅好像不知道──胸口动荡成这样,王师毅竟然察觉不出的吗? 反正乐六是忘了,血骨一脉只传皮rou之伤,心疾这类的,是不会给他的。 作为个玩意儿,怀里这副身体真是合宜,随便摆弄,便能激出种种反应。想当初这身体顽固坚硬连息虫都钻不进去,到现在,软倒在乐六怀里,不需多少外力,便能自己陶醉起来,任由欲望染白腿间。乐六不禁伸手拨弄着王师毅身前又硬起来的东西,这麽一刺激,那东西还会跳动,仿佛早离了身体自己有了主见。 乐六还记得第一次碰他的时候,无论对尸体多麽熟悉,研究活人都是首次。面上处变不惊,可他还是会被王师毅的反应冲击。驱尸乐六不过是跟尸体待得时间长点,所以高人一筹;比起年纪来,也就那些个初出茅庐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侠客比他小了,跟同龄人士相比,乐六的阅历又摆在那儿。若是非要跟活人打交道,乐六挑剔,只跟对的上胃口的人来往,像王师毅这种正道中人,乐六向来是不屑的。 能少跟活人打交道最好,即便是相熟已久的人物,乐六也不会主动去找他们,都是别人有事找到他来。 就算是宫寒飞找他帮忙,还要看看心情。 而对王师毅,走了这一路才发现,这是乐六头一回想也不想就跟着别人到处跑的。新奇有趣,可走着走着又觉得不对了。 不是他的玩意儿吗?不是该由他牵着跑的吗?怎麽到现在变成他被自己的玩意儿牵着,勾着,挂着,跟到从未想来过的北方了?敢情天下驱尸人中难得的一颗白荧血给了王师毅,那王师毅摇身一变也精於此道了,牵着挂着就能把乐老六这个本该当他师傅的人给勾过去了…… 就说王师毅有点慧根,若是教他本事,他肯定学得快。乐六想到这些就笑了起来,明明一开始跟王师毅拜师学艺没有关系,可就是被乐六绕了回来,就差没把“玩意儿”的称呼换成“好徒弟”。 反正,对於王师毅的事情,乐六前前後後来回翻倒就没想清楚个所以然来,索性随他去。他乐六不是宫寒飞那种心思深重的人,想不清的事多,比如王师毅拿了白荧血後到底算是个什麽,比如给王师毅血骨一脉到底图个什麽,再比如,眼下这件事,乐六为什麽要做。 从第一次乐六就没想明白,现在再要理出头绪来那可就难了。王师毅坐在他身上,结实的臀rou挤着他的小腹,将他的分身裹在深处,没有动弹,可甬道中细微的颤动乐六都知道,他比常人更能分辨微小的不同,他都能感觉到。 研究活人也就算了,cao纵个河沙门耍大刀的也就算了,为什麽要跟这个人肢体交缠在一起,让对方汗淋淋的身体沾湿厌烦湿意的自己,夹着他的下体来回摩擦呢? 乐六要是能回答得出,那今天也没有这个玩意儿了。自打帮息虫凿了王师毅後xue开道的时候起,乐六每次看见这个死硬的男人,就想着把他跟自己困在一起,用钩子用丝线用下面这rou做兵器都好,让他彻底跑不掉,那才好。 动了动腰,觉得自己陷得更深了,乐六便想再深一点,摆腰的幅度更大,不顾一切地向里面挤。在安德最後那几天,乐六醒来之後还细细看过躺一块儿的男人,他知道男人正睡着,或者早就醒了,就那麽看着:跟着他驱尸乐六混久了,累,他还没把王师毅弄到外面去派上用场呢,王师毅就瘦得跟换了个人似的,出去了大概也没多少人认识。现在好了,身上该有rou的地方都好好地养了回来,紧贴着乐六的几处很有韧劲,教人舒服。 武功定是不再荒废了,那xuerou里也有韧劲,擒着乐六不放人似的,张合间像是在舔着乐六,逼着他向里面走。 这就有点困难了。乐六抽出一点再冲进去,总算是更里面了,心上不由高兴,如法炮制,反复为之。前面那人说不出话来只吭吭两声,身体软着向前倒去…… 乐六望着那筋rou鼓动的後背与後腰,没细想就伸出手去,环上肌理纠结似在用力的腰部,把王师毅拉了过来。 这回王师毅整个人都倚靠在他肩上了,重,但不喜欢重活儿的乐六却不想推开男人的身体,每一部分都不想──就这样,赖在他这边,能碰到的皮rou都碰在一处,别轻易分开。 乐六紧搂着王师毅的腰,一次次顶上去,时不时撞到地方,惹得男人的脚跟在地面上胡乱蹭了一阵,也出声告诉他,是好还是不好。 ……又是磨蹭地面的扭动,乐六的目光都被那脚跟吸引了过去,盯着看了许久,忽地伸脚过去,架起王师毅的小腿,让那脚跟一时之间再找不到平地可以支撑,抖了一会儿,便蜷曲着缠住乐六的腿来。 这下好了,这身体都在乐六身上,再没有别的地方跟他分享了。乐六放下心来,抱紧不停冒汗而湿漉漉的王师毅,冲撞起来,溺在愈见滚热的内部。 他的玩意儿,乐六的玩意儿,乐六的王师毅……无论怎麽说都好,他都开心。 不想听他跟马菡中说话,不想看他望着清延望着羽阑这样的家夥愣神,不想发现他心里揣着从这里逃脱出去的梦、一脸平静沉稳地说出分道扬镳的话。就算乐六不知道什麽是喜欢,他也知道什麽是讨厌;讨厌就是看着王师毅跟他以外的人和事扯上关系,而他却只能在那里看着。 不管是不是凌风草的缘故,不管是不是王师毅的天赋,这坚定的男人只能在他这里柔软到这种地步,只能在他这里融化於深深浅浅的欲念之中,只能在他面前赤裸身体剥开外壳将躲藏起来的全部脆弱无力都送在他嘴边,王师毅的每一样东西,都是只有他才可以尝的。 咬上眼前晃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