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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在劫难逃(一) 苏子鱼急急忙忙赶回王府,拿了金翼蛰四处找他哥。他有很多问题想问司马兰廷,找了一圈没找到人,司马兰廷的去向下面的仆从是不知道的,只有问奉明。 留差的小厮说明叔在前院处理点事,得知他回来已经赶过来了。 苏子鱼点点头,大正午的一通忙活,早已汗湿衣襟,便对那小厮道:“我去换件衫子,让明叔到栖逸轩来找我。”三两步回到自己的小院让丫头帮着找了衣衫出来换,洗了把脸才算清爽了。瞄一眼左右没看到秋水,随口问道:“秋水呢?”端消暑汤去了么? 小丫头弄月儿一个轻颤,苏子鱼觉得十分诧异,一连问几个丫头都畏畏缩缩含糊不清,苏子鱼就发了脾气。 奉明进来的时候,正看到苏子鱼正横眉怒眼的责问小丫头。他虽然样子凶狠,可这些丫头心里也是有底的,怕他怎么也比不过司马兰廷,谁敢乱嚼舌根?都咬紧了牙不说。奉明只得说:“秋水犯了错,王爷让赶出去了。” 苏子鱼先是一愕,接着脸黑下来:“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二少爷跟王爷吵架那天晚上。” “她犯什么错了?”苏子鱼绷着脸问。 奉明迟疑一下说道:“具体为何老奴也不知道,王爷做事自然有他的道理,我等也不好过问。”拿眼瞟了一下苏子鱼,接道“不过,似乎是因为秋水冲撞了王爷……” 苏子鱼觉得不可思议,就为了这个?他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怕秋水是被自己连累受了迁怒,当下就火起来,“啪”地一拍几案站起来,断然道:“去把她找回来!” 奉明闭口不言,他身后的小厮只得道:“可是王爷说……” “什么王爷!”苏子鱼狠狠的打断道:“秋水给我了,就是我的人!他凭什么说赶就赶?他这是不把我放在眼里。”怒腾腾站到奉明眼前“去跟他说,要是不把秋水给我找回来,我今后就不回来了!” 说完就提起案几上装小虫子的纱笼冲了出去。他方才像个怒目金刚,气势凌厉逼得奉明都为之一怔,众人等他出去了才刚舒口气,苏子鱼又折返回来,对奉明道:“不管我哥在那里,去跟他说让他今晚回府里别出去。”停了一下,看奉明有些奇怪的神色,以为他在意自己说话的语气,终于缓下来补充一句:“明叔,我不是怪你,我就是有点着急。我现在不想跟他说话,你帮我传话给他吧,务必照我说的做。其它的,以后我再解释。” 奉明应了,还想问几句,苏子鱼那能等他慢慢揣度说话,早一阵风似的跑了。 苏子鱼在南门找到奉喜,把他赶到东门去配合奉勤,一旦东门有情况也好有人传话。等奉喜走后苏子鱼进到临街茶楼,寻了个位置盯着城门口。这时候他慢慢冷静下来,隐隐觉得有一丝担忧,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安排对还是错。 他不确定魏华存是不是真的要偷偷返回,也不确定他返回来是否会对司马兰廷不利,一切都是猜度,找到司马兰廷两个人好好商量才是上策。可他刚刚一生气说了狠话,算了,如果猜错也去了一场乌龙,免得人耻笑。 红日渐渐西移,苏子鱼选的这个地方视野开阔,可以清晰的看到城门进出情况,半天下来看尽平常的百姓、稀奇古怪的旅人乃至宝马轻衫的贵介公子进进出出却并未发现丝毫异样。 等到城门关闭,苏子鱼也没放松警惕,又过了两个时辰从茶楼移到一户房顶,此时已经月近中天,街道上渐渐沉息,除了偶尔响起的几声狗吠已无人声。腰上的小虫子突然“嗡嗡”的扇起翅膀在纱笼里扑腾,仰面躺在屋顶上晒月亮的苏子鱼随即感觉到十丈之外有什么正急速跃行,刚收住全身气息苏子鱼骇然看见一抹黑影从身旁不远处闪过。速度之快,如果不是腰间的小虫连他都会以为不过是自己眼花。 不敢耽误也不敢太过靠近,苏子鱼拿捏好距离追着黑影而去。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失望、得意、紧张、兴奋在心里熬成一锅大粥,就不知等下入得口中会是酸甜还是苦辣。 按照苏子鱼揣测的,魏存华果然偷偷回来了。他副掩人耳目所为何事不言自明,跑不了就是暗算、刺杀、偷窃或者密会。苏子鱼本来担心司马兰廷派人去江左搅了上清道的老巢,魏华存会返回来报仇,可现在看来又不像。 眼看那团黑影进了西郊一处灯火通明的大院落,苏子鱼犹豫了一下,他应该猜错了,人家没打他哥的主意,跟还是不跟?最终苏小哥的好奇心占了上风,跟着潜入进去。 这园子约分五群院落,一条人工小河蜿蜒盘曲贯穿而过,河边条石砌岸,房屋鳞次栉比层层叠叠,景色甚为别致。院落之间隐有管弦丝竹之声传来,偶有婢仆在园中走动。苏子鱼要同时注意园内的护卫和暗桩,一个不注意就失去了魏华存的踪影,只得跟着虫子的动向慢慢寻找。好在他前段时间动过歪心思,在北海王府练习颇多,一路潜行没暴露半丝。路过一间特别喧闹的窗下时,苏子鱼忍不住往内探视了一眼,立时呆住。 厅堂内横七竖八或躺或坐了不少人全部神态痴迷狂乱,内里烟雾缭绕,两人面红耳赤的争着什么,三人摇头晃高谈朗声,另外几人把手伸进一旁的侍女衣衫里细细摸索,扯开了那女子半边衣襟,酥胸尽露。苏子鱼看得脑中一热,连耳朵根都红起来,觉得莫明其妙的不好意思,可又想继续看这人接着要做什么。 正在他神不守舍时,尖锐阴寒的气劲,冲腰而至。 苏子鱼猛然一惊,兀地横移开去,自觉已经脱开了杀招时左侧察觉到一丝飘忽无定的气息,苏子鱼暗叫不好,腰际即传来针刺的感觉。酸软感一瞬间蔓延到全身,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苏子鱼瘫在了地上。 一个声音在耳边轻轻说道:“子鱼,太聪明的人都活不长。” 五十章 在劫难逃(二) 苏子鱼悔得哭都哭不出来,又黑又亮的眼睛瞪着眼前清俊的容颜。 魏华存。 一个人两次被同一块石头绊倒,那就不是人,是猪。 在长沙就吃过失神的大亏,现下又栽在这个原因上,苏子鱼气得想给自己两耳刮子,可惜说话都没力气更何况如此浩大的抬手工程。只得可怜巴巴的望着魏华存,眼睛忽闪忽闪的,那意思是:大家好歹朋友一场,你不会杀我吧? 魏华存拉上面巾,精光迫人的眼睛一片冰凉,他说:“你要坏我的大事,别怪我无情。” 苏子鱼不可置信,脸色转白。 魏华存看得心有不忍一掌劈晕了他。提起腰带欲走,一把匕首从腰间滑落,魏华存为避免落在地上引起声响,眼疾手快地接住,借着窗户透出的光亮看得分明薜罗交缠的花纹,接近剑身的地方是阳刻的小篆“重溟”。 全身一震。 “手谕?” 苏子鱼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脸朝下,爬在什么地方。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