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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越名看他姿容肃正,先行了礼,再回到:“这……今日他在船上和贾长渊闹得不大愉快……” 司马兰廷掩住探查之意,听祖越名将上午之事详细述说了一遍,不犹得心里苦笑,前因后果也就猜出个七七八八。 “……我怕他回来发脾气,他没事就好。”如果苏子鱼有什么事,估计司马兰廷没这么好耐心听他叙说这翻话了。 “只是府里一个侍卫死了。”并无什么悲愤,司马兰廷平稳的声音只在陈述一个事实。 祖越名一惊:“可是早晨与我们同出的那名侍卫?” “正是。” 祖越名剑眉一蹙,埋首不语。 “七公子知道是谁下的手么?”司马兰廷循循善诱,虽然谁下的手他现下一清二楚。 “这……”祖七,无声一叹,长身而起,坦然道:“我不知道谁下的手。子鱼离去后,长渊令人将船逆水而上,上岸前打发家人为我取回的马,我并未见到那名小侍从。但是……子鱼摔了长渊三个杯子,长渊的脾气,想必王爷也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没想到他会杀人泄愤,祖七顿了一下,浮起有一丝担心,以苏子鱼的脾气,恐怕会去一刀跺了贾谧。 “子鱼现在如何?” “还瞒着他。我请越名前来,除了想问个清楚外,另一点就是请你不要向子鱼透露半句。” “只怕瞒不了多久。” 司马兰廷沉默一阵,断然道:“正想跟七公子说,我会找个借口让子鱼明日就离开洛阳,你明天来送他吧。” 祖越名张口结舌,竟然要做到如此地步么?苦笑道:“看来我是跟子鱼没啥缘分,每次皆是相聚一日便得分开。这次如果不是我邀他喝酒,也出不了这许多事……”一拱手道:“对不住了,王爷。” 司马兰廷下了决定之后,表面上仍是风平浪静,和祖越名客气两句,仪态周全地送走了他。转过脸来还是露出一丝心里的黯然,原以为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没想到转眼间分别在即。 七十六 请君入瓮 为什么送苏子鱼走? 奉喜是一个理由。 苏小弟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凡是接触过他的人都看得出来。奉喜平时和他打打闹闹,没上没下很对了他的脾气,这份感情把先跟着苏子鱼的奉勤都比了下去。如果得知因自己的冲动和命令,把奉喜推到了泄愤被杀的地步,他会闹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司马兰廷想想都头痛。不希望他为此自责伤心,也不希望他再添乱。 如果说这实际是个可妥协的理由,那几坛七尹可能会引发苏子鱼身世之谜的连串反应,就是司马兰廷不得不咬牙送人的主因。 造成和贾南风之间的猜忌、一旦身世曝露会给子鱼来的隐藏危险、甚至这个节骨眼烙上杨家印记对苏子鱼今后发展的影响,都是司马兰廷忌惮的关节。 几坛酒意外牵扯出贾谧的攻击,先手已失,目前他只能通过超前的算计,反守为攻。 “灰狼。” 很久没有现身过的人,突兀地出现在大厅后方,沉静安稳像恒久不变的磐石。 “拿‘定魂’去给苏秋吃,顺便提醒一下他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一双秀若春葱,修长白皙,玉琢般的手将一颗火红的药丸递到灰狼面前。 不安定的人,早就应该让他定一定魂。灰狼领药退身,和突兀的出现一样无声无息。 回书房布置好相关事宜,司马兰廷去见了郑方圆,把今天出的事和他将做的处理简述了一遍。请他担任押送兼看护的职责。 最后一步,轮到苏二爷。 苏二爷什么都大大咧咧,就一点“记仇”。他这记仇跟别人还不同,不熟悉不喜欢的人,他还懒得记,跟你记仇了才说明把你当自己人了。人家是内松外严,他是对外人不计较,专跟自己人较真。就跟小孩子一样,其他人看着不哭不闹,对着父母能把天任性个对穿。越熟越较真。 下午的事还没解决清楚呢,现在想把他打包送出去可不容易。司马兰廷打定主意,请将不如激将。 一脚踏进外屋,司马兰廷便听见室内“嗑哧、嗑哧”的声音。拉门一看,苏小弟蹲矮榻上正剥杏仁吃,小几上已经满满一堆壳,空气间飘荡着若有似无的杏仁香甜。 司马兰廷笑如微风拂过柔花几乎滴出水来,平时冰雪覆盖的俊颜上全是温柔缱绻。可苏小弟只瞅了一眼,就不言不语地转个方向继续剥他的炒杏仁。 嗑哧、嗑哧…… 司马兰廷走过去挨着他身后坐下,打开手臂捞住小鱼腰。平坦结实,精瘦有力,伏首的颈项间入鼻尽是青草的气息。 “晚膳用过了么?” 声音清越而磁性,语气温柔而独具耐心。 嗑哧、嗑哧…… “你总不能因为外面几句闲言碎语跟我呕气吧?” 嗑哧、嗑哧…… “我走了你可好几个月见不着我,现在还是要跟我呕气?” 嗑……哧、嗑…… 眼见飞快剥着壳的手渐渐慢下来,司马兰廷赶快收掉脸上的笑意,等苏小弟转过头来正对上他肃穆端正的脸。 苏小哥皱了皱眉,转回头继续剥壳大业,动作却显得有些迟疑。想问什么又开不了口,就是这种表现。 “许昌出了些要紧事,我明天就得动身赶过去。” “明天!?”没几句话,苏小弟开始上套儿了。 “嗯,如果不是放心不下你,今晚就走了。”北海王特别强调时效紧迫。 杏仁失去吸引力了,苏小哥两手摊在小几上,无意识的拨弄碎壳。分到左边,又划回右边。一阵一阵的不舍,像潮水一样涌到心头。 “矜持”半天还是问出来:“出了什么事?” “境内不知那里冒出一帮山贼。起初只是打劫沿途商旅,现在已经有好几个村镇遭袭,害命伤财,越闹越猖獗,秋收时期再不管,我今年的税收损失就大了。” “怎么能只顾着税收?百姓才是重点。”苏小弟大义凛然。 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司马兰廷嘴上却表现得很受教:“是!是!” 在继续呕气和放弃呕气间,苏小弟困难的选择。终于,暂时放下“仇怨”不耻下问:“要去多久?” 司马兰廷深深地看进对方闪亮的大眼睛,漂亮的红唇说出的话语带着一丝残酷的冰冷:“我会尽快清理赶紧赶回来的。” 苏子鱼皱着眉头,心里因司马兰廷的狠决有些不忍,夏天受灾的地方这么多,也许那些山贼也是流离失所的难民落草为寇的。可司马兰廷已经直接判了他们死刑…… “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 司马兰廷徉作失笑:“你还是乖乖守着家里吧,有什么也好帮我决策一下,拿个主意。朝廷动向不明,你以为我很想跑这躺腹背受敌么?” 苏小弟心头一动,正式入瓮:“那……不如我替你去看看吧,你这里的事情我管着头痛,对付些毛贼肯定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