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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做筏子呢。”吴瑕开玩笑说,“谁不知道大哥在里面帮了多大的忙,二爷只是挂着出主意的名头而已。” “瞧你说的,大爷也不过是帮兄弟的忙,被你说的好像都是他的功劳。”李慧兰说,唇边的笑意却表示她的受用。 两厢含蓄一下才出来,接着去另一个房间,一路走来,吴瑕都觉得口干舌燥了。拉着萧云进房间休息一会。 “还有些没来的吧?”吴瑕问。 “嗯,没来的我都派人过去说明情况了,要还想来,就明天再来,反正有五天。”萧云说。 吴瑕看他疲惫的神情,就握住他的手说,“尽量让底下的人多帮你做点事,你瞧你累的。” 萧云反手握住吴瑕的手,“我知道。你放心。” 集市的效果出人意料的好,梁城人都知道了这个集市,也都知道了萧二爷。 “好,好,哈哈,这就是你说的小打小闹,真是后生可畏啊。”萧老爷哈哈大笑说。这时已经是集市散后的一天早晨,萧风萧云过来请安。 “父亲谬赞了,确实是小打小闹,只不过没想到效果这么好,头一两天,我和大哥也都忙的不知所谓。”萧云说,依旧是一贯的冷清表情。 “嗯,看的出来前期准备没有到位,不过,这次的失误都能转换为下次的经验,再办一次,你就游刃有余了。”萧老爷说。 “目前还在想要不要做成惯例,且看明年吧。”萧云说。 “嗯,这事要做成惯例了,也算萧家对地方的一个贡献了。”萧老爷说。“这次的想法很好,做的也好,结果也好,我很满意。” 萧王氏在一旁听得恨的咬牙。这时萧雷进来请安,“爹和各位兄长在说什么?这么开心?” “你爹在说云儿弄的那集市的事。”萧王氏开口说,“要我说啊,这真是造福梁城商家的一件好事,那些个老字号都赚的钵满盆翻的。” “这事我昨天才知道,二哥,你这就不讲义气了,你叫大哥去帮忙,怎么也不叫上我啊,怎么,瞧不起我不是。”萧雷笑眯眯的说。 萧风是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出言和萧雷作对,他也不想出言帮萧雷打击萧云,于是他选择了沉默。 而萧云严肃脸说,“最初是想请大哥在知县大人那为我举荐,后来一事不烦二主,就厚颜拉着大哥帮忙了,小打小闹,怕三弟看不上。” “二哥说的,这南门牌坊大集市,估计是今年最热闹的话题了。下次再有此等好事,二哥可千万不要再忘了我。”萧雷说。 “没出息,不会自己发现机会,把握机会吗,还一定要你哥哥们提携,你哥哥能帮你一辈子。”萧老爷恨铁不成钢的说。 “爹教训的是。”萧雷低头应道。 吴瑕和李慧兰都完美的充当了花瓶,呆着,立着,不声不响。 出了院子,萧云自然而然的慢走两步,和吴瑕并肩,微微偏头,方便听吴瑕讲话。吴瑕面无表情的看着萧云的一系列动作,黑线的说,“二爷想听我说什么?” “咦,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萧云一幅受惊吓的样子。 吴瑕咬牙,这张脸好想揍啊怎么办,忍住,忍住,好不容易把一张冰山脸,假笑脸暖成这样会欠扁的表情,我一定要忍住,这太!珍贵了。 吴瑕挤出一个笑容说,“我没什么说的,只想快点回去数钱。” “说道数钱,你这个爱好也太市侩了,明明也不是经常在店铺走动,却喜欢时不时就要人把收到的钱送过来给你数,数铜板碎银比数银票还shuangma?”萧云问。 “要爽的多。”吴瑕咬牙切齿的说。 ☆、34章 过年是一年之中最重要的节日,不管是高门大户,还是贩夫卒子。讲究些的提前几个月就要准备,而且越到年边越是繁忙。 自集市过后,吴瑕又优哉游哉起来,天气越冷,就越发懒得出门,除了每日晨昏定省外,就都窝在暖阁里。听说城里新来个说书人,说的一手好书,就巴巴的喊人去请了来。窝在炕榻上摇晃着脑袋听单场说书,别提多痛快了。 这副样子落在每天为了过年忙的团团转的人眼里,就别提多可恨了。 “如此生活,你也太惫懒了些。”言之芜说,他偶尔为庶务忙的烦了,也会到吴瑕这来放松放松,此刻他倚在靠背上,手里捏着晶莹剔透的葡萄,感慨说。 “哎——我也没想到嫁了人,竟然还能在年关的时候偷得浮生半日闲。往年我在家的时候,这时也忙的不可开交了,我家还算人口少的,琐事都一堆。”吴瑕颇有些庆幸的说。“现在看你们忙的,我都觉得我现在过的日子像做梦呢。” “你们太太没叫你过去帮忙?”言之芜问。 “得了,就我大嫂,她都只当跑腿的在用,我还庆幸她没有想起我呢,我可不想跑腿。”吴瑕吐舌说。 言之芜笑,“也罢,没的和女人在后宅争权夺利的。只看以后三少爷的妻子进门,你们太太会不会放权了。” 吴瑕配合着笑,没熟悉之前,哪里能想到外表清冷,气质清高的三婶也有这么主观性八卦的时候。 “今天怎么没听到薛先生说书,那出风波亭你就听完了?”言之芜问。 “哪能呢,太太说年关繁忙,为免出乱子,闲杂人等不能出入萧府了。”吴瑕说,“我还差最后一出呢。” “你脾气倒是很好。”言之芜说,“自打你进门来,太太也给你下过几个绊子吧,你一点都不在意?” “也不全然是我吃亏,再说,一些无所谓的小事就随她去了,男子汉,这点胸襟还是有的。”吴瑕说。“如果她每次出招我都回击,这日子就没法过了。” “你想的开就好。”言之芜说。 三十那天早上,要比往常都要醒的早。吴瑕还有点困顿,睁不开眼,萧云穿好自己的衣服,还要来帮他穿衣服,崭新的衣服,沾着同样的香气。 起的太早没有胃口,吴瑕不想吃东西,但是深知自家祭祖时间的萧云,还是硬劝着吴瑕灌下一碗热乎乎的牛rou汤,到时候可是要实打实站上四个时辰,如果不事先吃点东西,怎么抗的住。 最后再裹上毛斗篷,围的严严实实,再一前一后的出门。天还是黑的,丫鬟在前面掌灯,呼呼的风像是裹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