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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要抓牌的时候都战战兢兢的。 老太太开口说,“溪儿下来吧,你可抹不过你三婶和二嫂,老二家的,你上去替溪儿。” “老太太,这可不是我不想去,之芜不是才说过不打完四四圈不让下来吗。”郑月娥连忙推辞说。虽然抹牌就是为了消磨时间,但就是这样送钱给人也不爽不是。 “换个人吧,大小姐的压岁钱都要输光了。”吴瑕帮嘴说。 言之芜点头,“那就换人吧,欺负小孩我也于心不忍,不过,可不敢让二嫂来,过年抹牌的,我可不兴赊账。” “你个小心眼的,这都多久的事了还时不时拿出来说嘴,早知道,我就该把那几个馃子给你,免得你时刻挂记着。”被说破往事,郑月娥羞窘交加的争辩说。 “该,谁叫你当初小气。”老太太也想到了往事,呵呵笑说。 “娘,可没有你这么偏心的。”郑月娥不依说,“弟妹赢了我好几百两,那年我都三个月没打新首饰,没做新衣裳,老爷问起来,我还要说是响应老太太号召,勤俭持家。” “说的你多委屈似的,要不是你在桌子上不下来,怎么会输那么多。”萧王氏说。“那一年三弟妹把我们都打趴下了,后来都没抹过骨牌,现在看来,三弟妹还是技艺尤新啊。” “大嫂,你可别想提前撤退,可得打完这盘。”言之芜说。 “撤退,我干嘛撤退,几个金馃子而已,我还输得起。”萧王氏咬牙说。“打完这盘再来一盘,没胆量的就不用来了。” “既如此,就舍命陪大嫂了。”言之芜说,唇边微笑像春风吹过,围观者真是心内一凉啊。 ☆、36章 “听说你昨天和三婶抹牌了,输了多少?”萧云问。大年三十的晚宴和守夜,再加上初一早上的大拜年,直到初一下午,萧云才有时间好好和吴瑕说说话。 吴瑕闻言翻白眼,“你也太小看我了。”吴瑕傲娇的把下巴一抬指向炕桌上两个钱袋子,“喏,都是我赢得。” 萧云很惊讶,“你还能从三婶手里赢钱,乖乖。” 吴瑕本想再吹牛的,想了想还是说,“其实也不是从三婶手里赢得啦,我从三婶手里赢得都输回去了,这些是赢的太太的。” “那你和三婶把太太包圆了?”萧云态度微妙的问。 “不过一些金馃子,太太还舍不得不成。”吴瑕不在意的说,“太太后来给的可都是银锭子了。” “这府里给各位主子新春打赏金馃子都是有定例的,你说太太后来都拿银锭子出来,估计是拿的私房。这还是小事,今个儿才初一,初一到十五,太太拿什么东西来打赏。”萧云说,“大过年的,你也不知道给太太点面子。” “是太太不让让的。”吴瑕扁嘴说,“后来我们都说不来了,偏偏太太还要来,我和三婶是舍命陪君子,那椅子那么硬,铺个坐垫还是硬,都做的PIGU疼,你让我赢两把,抚慰一下受伤的心灵都不行吗?” “行行行,反正牌也打了钱也赢了。那处是不是还疼,要不要再上点药。”萧云靠近吴瑕,关怀备至。 这洞了房和没洞房的差别真大,吴瑕想,然后大爷状的享受萧云的伏小做低,体贴细微。 “既然还疼,就再多吃几天粥吧。”萧云体贴的说,“等好了,想吃什么都成。” Σ(°△°|||)︴吴瑕此时表情。浑蛋,我是要现在,马上,立刻,吃rou。我不要画大饼啊浑蛋,呜呜,我好了还不成吗,我一点都不疼。QAQ 无论吴瑕怎么耍赖撒娇,萧云却还是逐渐改变了吴瑕的饮食习惯,温和的,滋补的,淡而无味的菜谱开始频频出现。对此,萧云是有私心的,对一个已经开荤的人,总不能让他总是吃素吧。如果以后经常性洞房,吃点清淡的,真的是为你好啊。 初二回城外吴家,初三初四四处拜年,初五开始就是你家请客,他家请客。不管聚会是多热闹,菜品多精美。被限制饮食的吴瑕都表示,他不开心,他一点都不开心。 热闹闹的元宵节过后,年也算过了。街面的店铺陆续开门,一切要回到正轨。正月十六,萧云带着吴瑕前往清心庵。 “姑姑庵里的素菜做的是一绝,好多人想吃都吃不到。”因为吴瑕一直霜打了样子,萧云绞尽脑汁的提话题,想让他开心一点。 吴瑕哀怨的望了他一眼,“我不想听到任何有关于素菜,蔬菜,菜的字眼。”格外加重的字眼,颇有些杀气。 “你别这样,我也是为你好。”萧云无奈说,他真的很少见到像吴瑕这样,成年男子耽于美味,又毫无控制力的人。“你想以后我们都保持一个月一次的夫妻生活吗?” “那也没什么不好。”吴瑕喃喃说,然后在萧云的逼视下,慢慢的缩了身子,转向窗边,一幅非暴力不合作的样子。 “好吧,等从清心庵下来,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萧云妥协说。 吴瑕闻言也没见过激动,对着窗子悠悠的说一句,“我要看到菜了才相信你是真的,不是骗我的。” 萧云气急反笑,长手一捞,把在窗边装蘑菇的人捞到自己怀里,“老实点,我在你心里就只有这点信用。” 吴瑕挣脱不开,面无表情的对着萧云说,“你不要这么大力,外面人还以为我们在里面野战呢。” 萧云语歇,“我说,你是在暗示吗?你想在马车里来一发?”萧云神色莫辩。 “你这无耻的流氓,谁想呢?”吴瑕镇定说。 “谁想谁知道。”萧云说, “你——” “二爷,二奶奶,清心庵到了。”马车停下,阿甲在外头说。 两人停止了明拌嘴暗调情的行为,一个个正儿八经的下车,进庵。 “给姑姑请安。”萧云和吴瑕同时行礼说。 “坐吧。”萧溪,现在是安心居士说,她态度并没有很热络。吴瑕悄悄打量她,是个大美人,青衣掩盖不了她的风韵,反添几分出尘气质。 萧云吴瑕坐下,有小尼姑上来奉茶,“天冷路滑的,何苦跑这来。”安心说, “侄儿去年娶了媳妇,当时姑姑去五台山了,回来又是过年,就没有上来请安,今天特意带他过来请安谢罪的。”萧云说。 “我已入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