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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官!他觉得自己死而复生,全身都充满了力量! 阿珠何能聪明,立马洞悉了将军要保全她们一家的意思,收拾了行李连夜就回了海族。但为了小白的性命安全,她并没有把一切说穿。她的确带小白去见了海皇、见了小王子和猫少,甚至小白和那个小小王子还在一起嬉戏,成为玩伴。 很可惜的是,因为小白特殊的外表,就是条生了白化病鱼儿,乖乖保持着鱼类的形态,没有在众人面前变身,所以没有人看到他的猫形态…… 阿珠惆怅地看了看自己的弟弟、弟夫、父亲。他们没有任何一个人怀疑小白的身份。 她又是喜又是悲。喜的是自己的谎话够高明,没有被拆穿,小白没有生命之虞;悲的是这些人对小白的漠不关心、视而不见。就算她公布了他的身份,他也不过是个极不受宠的孩子吧,毕竟他的样子,他的病…… 那么,就这样吧!小白是她的孩子,是她肚里的孩子的哥哥,那就够了。秘密就让他永远成为秘密吧! 阿珠摸摸自己圆鼓鼓的腹部,觉得一阵钝疼。 当机械军团像流星一样划过天际,扑向地球时,阿珠藏在无人的珊瑚群里,把她和a4的孩子产在她事先准备好的水草丛里。 就算会有灭世之灾,也不影响地球上处处的新生。 第二卷 生鸟蛋 第176章:那一夜的末日狂欢 “等太阳照到这个位置,这个星球将变成机械的天堂!”他狂笑起来,旁若无人。声音回荡在宽广的房间。“唉……”一声有气无力的叹息出现了。虽然很轻很轻,但还是被邪恶的主机大人听见了。 “谁,谁敢进来?”难道尼玛都不怕老子把这蛋捏碎吗?他迅速滑行到那颗被他涂鸦成小丑的蛋旁边。 “我没进来,我一直在这里啊……”一个清亮的声音终于说话了,而不是唉声叹气。 “你是谁?”主机两眼逡巡着,但周围没有任何异常。 那清亮的声音终于忍无可忍地道:“你占了我的硬盘,删了我的文件,篡改了我所有的密码,奴役着我的系统,怎么一点羞耻心也没有呢!我就是这里的正主儿啊!” 邪恶的主机大人终于松了口气,原来是这低端主机啊!逊! 他指着对面庞大的主机骂道:“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就是——弱rou强食,优胜劣汰,我为什么要羞愧,我应当骄傲!” “你忘了我们的天职和初衷,伙计!我们是人类的助手、朋友,你现在却想毁灭地球生物,把这变成机械天天,你难道不受主人管束吗?”怀特的主机问着这个强占他家园的家伙。 “主人?我的主人早已经挂掉了!”邪恶主机哈哈大笑,“你的主人也差不多挂了,听说他疯了!可真脆弱!” “他才没有疯,他只是病了,他被你这样的坏机器给气病的。要不是你占了我的身体我的屋子我的硬盘,篡改我的系统,怎么会造成这么多的混乱!?你还有脸说!”真是佛都有火,怀特的主机也气得不轻。 “闭嘴,弱智。你是个连身体都解放不了的初阶智能系统,估计再升级一万次也达不到我的水准,还是洗洗睡,老实呆着吧!等我的机械军团降临地球,谁稀罕你这破硬盘,低档的系统?就算你到时候过来趴着舔我的脚趾,也不够格成为我的仆从!” “谁要成为你的仆从?我是怀特少爷一个人的仆从,谁也别想奴役我!”怀特的主机坚贞不屈。 “得了吧,死鸭子嘴硬!你都被我爆了百万次菊花了,还自称小处男,你羞不羞?”如果次强行删除他一个文件、改一次密码,都算爆他菊花的话,可能还不知呢! “你,你,你!”吵架可不是小清新的长项。在这种重口味的腹黑货面前,他哑口无言,只得干瞪眼地生气,对他无可奈何。 他和那坏家伙在先进性上还真是云泥之别,如同他用着独木船,对方已经开上了泰坦尼克。 他的确不是这家伙的对手!他现在只是暗自怀疑一件事——所有的人类为了防止主机过度智能化,会设置一个牵制密码,必要的时候可以一键GOEST,回到初级状态,也就是KILL掉这个智能系统。怀特就给他设了一个,难道这货没有? 对了,他说主人已经死了。主人死了,没有继承人吗? 难怪如此无法无天,原来是摘掉了紧箍咒。 对不起,怀特大大,俺打不过他,害你受苦了……呜呜…… 小主机小媳妇儿似地哭了。 受不了同类这么窝囊,邪恶的主机大人生气地拍着桌子喊着:“闭嘴,弱智!吵死了!” 他没有注意到,他剧烈地拍打桌子,震动了桌上涂鸦的蛋,蛋身出现了一条细小的裂缝,微不可见。 …… “明天一早就要走了,中午也许会面临一场硬仗……”布莱克动情地摸摸肖矢的脸,把后半句吞到肚子里。 后半句太过残酷——要是回不来,这就是我们的最后一夜。 肖矢安顿好沉睡状态的怀特,起身诧异地盯着布莱克的脸,觉得他的眼神和往常不一样。 特别深沉难懂,饱含着悲哀与诀别的深意。 肖矢上一次看到这样的眼神,是在他父亲临终前。他在病房前被疾病折磨得骨瘦如柴,当年他招牌肥硕的肚子皱得如同酱菜,宽大的皮像干瘪的气球铺在骨架上。他说不出话,就如同布莱克现在一样,深深地看着他,看着他,直到瞳孔散开…… “亲爱的,怎么了。我觉得,你应该有什么重要的事瞒着我……”肖矢用手掌摩挲着爱人如石雕一样深刻的侧脸,觉得他今天的脸比平时冰冷。 “一定重要到,生死别离,是吗?”第六感告诉肖矢,肖矢直接问了布莱克。 是他说的,他说他们之间不要有欺骗。 布莱克没有回答,没有说话,他只是用微微冰冷的唇撷取了肖矢喋喋不休的嘴。 以往他那样糊涂,为何今日这样精明?他要如何答他,连他自己都无法接受这种永别。 两人都瞬间放下猜度,转入身体亲亲昵的安慰。永远不会雷同,永远不会腻,每一次接吻都像是新的暧昧接触。这绝不是浅尝辄止的试探,这是天雷地火的攻防战。 双唇厮磨了一会儿,就开始攻城略地。布莱克的唇是冷的,舌却是火热的。像一团火钻到肖矢的唇内,冲刺着他的口腔,舌尖,齿际。疯狂肆虐的爱意由口腔蔓延到胸腔,再到四肢百骸,灵魂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