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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都一直没有超过八十下,简单的来说,他很平静,平静得割人的经脉就像是在割地上的杂草那般正常。” “那么为什么不做了他,难道我们组织里的人都是白混的吗?”又是那个男人!为什么?为什么家族里的人还让他活着。 “对不起少爷,这点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后来这件事您的祖父对整个家族里的人吩咐,不准报仇,不准再去招惹那个叫欧阳辰修的男人。期间有些人也违抗了您祖父的话去报复过,不过都有去无回,这件事最后也不了了之。”老管家又叹了一口气,“少爷,您知道吗?刚才那个男人打电话叫老爷晚上去他的别墅做客,老爷打断你的手是为了让他不能像对您大伯那样下狠手,少爷,老爷他是在救你呀。我在这个家工作了几十年,怎么能看不出来老爷是爱着您的,您是他唯一的血脉啊不是因为要救你他怎么可能会对你这么做?您就原谅他吧。”老管家句句恳求。 “你还在这里跟他说什么!藤岗我看你也是老了,越来越多话了!”威严的声音在房间门口响起,藤田御野站在外面有些愤怒的看着老管家。[] “对不起,对不起老爷。” “你下去吧,明天就不用再来了。你老了该休息了,是该享享福了。”叹口气,藤田御野说道。 “老爷,我……”管家想要再说点什么,最后还是讲话咽下肚子里。“我知道了。” “为什么?”看着老管家落寞远去的背景,藤田松忍着手臂的疼痛问。 “他老了,该好好休息了。”人一旦老了心也就会变的仁慈,连自己都是如此何况一个区区的管家?可惜自己还是晚了一步,还是让儿子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情。 “你来这里做什么?”虽然还是有些生气,但是藤田松此刻的言语已经不像刚才那般伤人。这证明他已经将刚才老管家的话听进去了,他原谅了自己的父亲。 “我是来个你说一声,晚上你得跟我一起去赔礼的。” “……好!”他倒要看看,那个老管家口中那无所不能的男人到底有什么能耐。 他爽快的答应,男人并没有为之惊讶,因为他知道这是刚才老管家对他说的话起了作用。 晚上 藤田松双手打着石膏跟在父亲的后面走出大门,坐上那辆已经转备好的车前往欧阳辰修的别墅。 别墅里当欧阳辰修给藤田御野介绍欧阳刖是他儿子的时候,站在旁边的藤田松顿时愣在了旁边半天没反应过来。 他!他居然是他的儿子?!明明他们两个怎么看都不像是父子,倒是更像情人! “今天我的儿子对你和你的儿子做了不该做的事情,我非常的抱歉,我已经打断了他的两只手,希望你不要跟我儿子一般见识。”不愧是混黑道的,面对欧阳辰修说出来的道歉话都还是不减低语言里的气势。 “既然是你的儿子,你都做到这份上了,我在斤斤计较就显得太小家子气。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会为难你的儿子。”欧阳辰修酷颜一笑,毫不在意的说道。 早在与他握手之前就看见欧阳辰修包着纱布的另一支手,男人回答道:“那就在此谢过了。” “少爷,晚餐已经准备好了。”这时候安旭然从餐厅里走了出来,在欧阳辰修的身边说道。 “去把刖儿叫出来”因为不想参与他们的话题,更不想看到藤田松所以欧阳刖在欧阳辰修介绍完后就跑进了书房玩游戏。吩咐安旭然去叫欧阳刖后,欧阳辰修对着藤田御野道:“我们就先去餐厅吧” 坐在餐桌用餐几个人彼此之间的气氛都很和谐,至少来说很平静没有什么暗潮汹涌。在漫长的用餐时间之后,藤田御野与欧阳辰修客套了几句,就坐上手下的车回去了。 “他为什么要打断自己儿子的手来向你赔礼道歉?他不是黑道世家势力很大么,用得着对你这样么?”欧阳刖坐在沙发上喝着热可可,随口问道。 欧阳辰修拉过他,让他圈在自己的怀里,笑了笑说:“呵呵,可能是几年前的那件事对他们家影响太大的缘故吧。” “什么事?”什么事能让堂堂一个黑道大帮派对人低声下气,不惜打断自己儿子的双手来道歉。 “刖儿,想知道?”欧阳辰修带着笑意的眼底闪过一丝邪恶,他低下头靠近欧阳刖的耳朵,用他那带着磁性低沉的声音低语道:“只要你今天晚上主动爬上我的床,我就跟你说。” “……”如果可以,这一刻欧阳刖真想杀了他!! 第六十六章 习惯——堕落的开始 不知道欧阳辰修是有心还是无意的,今晚他没有像往常那样洗完澡就‘厚颜无耻’地来到欧阳刖的房间。 他只是从浴室里出来后就下楼去书房了,在书房呆了一阵处理了一点事情之后,就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欧阳刖躺在床上盯着雪白色的天花板,此时的时间早已过了十一点。 卧室里已经关了灯黑漆漆一片,门也是紧闭着的,唯一的亮点就是透过门缝看到走廊上溜进来的光线。 欧阳刖的倦意早就已经上来了,但是他无论闭上眼睛假寐多久却怎么也睡不好。在床上他不断的左右翻身,辗转反侧就是无法彻底入睡。 这样的情况让他的听觉更加灵敏,别说窗外草地上蟋蟀的声音,就连风吹树摇,远处的公路上汽车驶过的引擎声他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少了一个人的床上仿佛变的比以前大上两倍,真不明白原来自己一个睡的时候怎么就没发觉?! 习惯真的是堕落的开始,让早已被遗忘的孤独和寂寞又瞬间来到了自己的身边。在这少了平时陪伴自己的人的夜晚更是有增无减,心的某一处像是缺少了一个角落那空空的失落无法言语。 时间在一点一滴的流失,难得欧阳刖开始焦躁和烦恼,倦意嗜睡的欲念扰乱了他的心情。 他的眼睛已枯酸得胀痛了,但是他还在那柔软又宽大的床上心不能宁的翻着身。 习惯是敌人,习惯是依赖的根源,习惯也是那该死的欧阳辰修为自己设下的陷阱…… 欧阳刖嚯的一下掀开盖在自己身上柔软又暖和的被子,他有些恼怒的赤脚下床连拖鞋也顾不得穿,然后打开门站在明亮的走廊上,将背后那黑漆漆的卧室抛在脑后,往欧阳辰修的房间里走去。 欧阳辰修的卧室里床头上的一盏台灯还亮着,他穿着睡袍腰带有点松,袍子也向两边散开,那结实的胸膛裸露出的部分都闪烁出古铜色的光泽。 他眼中带着得意的光芒仿佛知道会是这种结果一般的盯着出现在卧室里的欧阳刖,那闲散的靠在床头的模样依旧无懈可击。 “怎么了?刖儿睡不着吗?”欧阳辰修低沉的声音仿佛带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