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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面上也都淡淡地。 石新一下想起来,师父有一柄心爱的九阶灵器,据说那器灵和师父特别投合,结果十数年前在与魔修的比拼中灵器坏掉,器灵沉眠。 师父却始终没舍得丢弃,一直保存着。这次大概也是想着能让韦平帮忙,结果被他这个弟子搅黄了。 石新在飞渡门的众内门弟子中并不显眼,无论天资还是能力都不是最强的,他得罪了长生宗,飞渡门冷落他理所当然。 石新一时间又惊又怒,几次努力没能扭转在门中的地位和待遇,眼见修行无望,渐渐生了心魔。 这一切,都是韦平引起的。 如果没有韦平,他不至于担心解乘风察觉二人的关系,也不会偷偷跟到长生宗,更不会对少年冷嘲热讽,曾经拥有的一切就不会消失。 都怪韦平! 一开始,这还仅仅只是个不成形的想法。随着门内欺压他的人越来越多,解乘风也对他渐渐冷淡,石新终于决定,要把他今日尝到的一切,都报复到韦平身上! 就在这时,修真界又传出一个消息。 韦平顺利将长生宗内某内门弟子的一级灵器升级到九级! 虽然只是升级,没有品阶的增长。但那个一级灵器本来就是破损的,还是那弟子的本命灵器。据说那弟子自灵器受损后,修为大跌,眼见修行之路再也无望。 现在灵器修补好了,里面的器灵竟然主动出现融合到了那弟子的神魂中,替他修补神魂。那弟子跌落的境界已经涨回,反而还上升了一点点!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那些在数次正邪大战里面本命灵器受损的修者们终于有了重新来过的机会! 随着这个消息的传开,韦平的声望和地位再次大涨。 说他是舞临男宠或者情人的声音已经完全消失。 倒是有新的消息传来,说舞临正在追求那个少年。 一听到这事,很多修者不禁在心里暗骂赵元老狐狸。 那舞临是什么人?冷漠疏离是出了名的,怎么可能会随意动心。定然是赵元想拴牢韦平,这才让舞临去接近他。 想也是,韦平再厉害,不过是个十多岁的少年,经历不多,舞临又从没有过什么桃色传闻。被赵元派去保护少年,两人朝夕相处,韦平多少对他也会有些不同。 万一真要动了心,长生宗这辈子都是最终的赢家。 很多人捶胸顿足,后悔自己怎么没想到这点。 当然,也有些不信邪的,或者自认个人魅力强的开始找机会在长生宗外围转悠,就希望能某日“偶遇”韦平,从而发展出一段某种关系来。 只要少年自己愿意走,长生宗还能强迫人留着不成?就算是第一大宗,可还有承雷宗等大宗门也在虎视眈眈着呢。 在外围转悠的人里,除了所谓的追求者外,还有石新。 石新是来杀人的。 他已经恨少年入骨,必要杀之而后快。 温清对外面那些压根就不关心,他一门心思呆在舞临里,连屋门都很少出。 谁叫屋子从外面看着小,里面却承载着一个小世界呢?那小世界本身比长生宗都大,灵气又足,奇花异草、珍稀材料应有尽有,温清呆得乐不思蜀。 最最重要的是,他发现舞临喜欢他这么老实呆着。 渐渐上涨的好感值让他觉得很值,不过是个意识世界,又不是真被禁足了,呆多久都不会受不了。 就连修补法器都是舞临事先在外面挑选好,数月才会拿回来一柄。他每次修补时男人还会守在一边,怕他累到。 这种情况下,连赵元都轻易见不到他的面。 唯一能顺利见到他的只有韦不安了。 不过每次韦不安来时,看到舞临僵硬的身子,韦平就知道,这男人肯定又在醋了。 啧,说起来,上将大人的这些色彩碎片,各有各的特点,性格都不相同,但也有互通之处。比如说,都很强大,也都很有地位,还……都很爱吃醋。 舞临更甚,竟然连韦平亲爹的醋都吃。 不过温清还挺爱看他明明不高兴却还不得不忍着的模样,虽说每次这样后,他晚上都会在床上更狠地折腾他。 这天晚上,两人做完运动,温清迷迷糊糊地要睡着时,舞临抚着他的头发,突然问:“宗门外那些家伙,我都替你打发了。” “好啊,”少年不在意地说,“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都是些听都没听说过的人,个个以他的追求者自居,其实连他的面儿都未必见过。 冲着什么来的,用脚趾头都想得到。 这种追求者,不要也罢。 舞临把少年紧紧搂在怀里,勾起嘴角笑了笑。 他要说的当然不是那些少年连名字都没听过的家伙,而是石新。 少年从没瞒过他关于和石新的牵扯,连两人在誓心石那里发愿和断誓的事都坦白了。他听完后只有心疼。 明明被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从前竟然被这么糟践过。 考虑到飞渡门和长生宗同属于正道,他不可能公然对石新下手,却不代表他什么都不能做。 以后石新从少年这里得到的,会一样样都还回来! 解乘风因为闯了祸,弄砸了飞渡门请韦平过来小住的事,被门主惩诫,禁了一段时间的足。 等他能出来的时候,顾不得别的,先悄悄离开飞渡门去找舞临。 依着他以前的性子,本来不会做出这种以前最瞧不上眼的事。可他在被禁足的时间里,听门里弟子说舞临正在追求韦平,说得有鼻子有眼地。 解乘风开始还不信,听得多了,心里就像针扎一样。 禁令一解除,他立刻去找舞临。 他要当面和对方说清楚,他要让对方知道,他们两个人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舞临刚巧下山买韦平最爱吃的徐记小笼蒸包子,就这么遇上了守在山脚的解乘风。 解乘风的表白并没让他高兴,对方对韦平的诋毁更惹起了他的火气。 “你觉得我们很相配?”他挑着嘴角问。 解乘风没看出他的恶意,充满希望地点头:“是的,舞长老,舞……临。”这是他第一次鼓足勇气叫对方的名字,心都随着声音一起颤抖起来。 “可在我心里,你连韦平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啊。”舞临说着,直接踩飞剑走了,压根没看解乘风因为他的话而变得惨白如纸的脸。 其实解乘风想过舞临可能会拒绝他的,但他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