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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无异于光明神之于人类。 发觉幻术对伊尼舍尔无效,她就感觉这个男人的能力比普通亲王要强得多,但也只以为是对方实力太强悍,压根没往这个方面想。 毕竟亲王到底多厉害,她并没机会一一体验。 始祖吗? 丽姬丝的嘴唇颤抖着:“既然您是始祖,为什么要杀死杰德?那可是我们血族的一份子。” “何止杰德,我杀死的吸血鬼很多,就连被我初拥过的亲王也都死在我手里了。”伊尼舍尔不在意地说。 “疯了,您疯了!”丽姬丝面容扭曲,“您为什么要这么做?血族是您一手创立,您不是应该庇护我们吗?”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尖利得几乎能刺穿布帛。 “我没有回答你的必要。”伊尼舍尔声音很淡,他完全没有和丽姬丝交谈的欲望,而且这个女人也不会听懂那些关于平衡的说法,更不懂狼群和鹿群的关系。 其实不管是光明神还是他,从来都没想过把对方的种族赶尽杀绝,两人的目的都是一样,那就是小心翼翼地维持着平衡。 染黑光明神还是他在醒来之后发觉到对方转世,才突然而生的恶趣味。 不管染黑还是纯白,都只是他们二者之间的事,对种族发展基本没有影响。 “那么,”丽姬丝死死盯着伊尼舍尔,“被你亲手杀死的亲王们呢?接受了你的初拥,是你最忠实的属下和情人,你连他们都下得了手?你还跟我说你是始祖?” 丽姬丝想说对方是光明神更贴切,可血族的等级压制在,光明神不可能伪装得了。 男人冷淡地说:“谁告诉你他们是我的情人?我初拥了他们,却根本没什么亲密接触。无非是给他们一点儿我的血而已。现在我不想给了,就收回来。” 始祖对亲王的初拥竟然没有ROU体关系! 丽姬丝想痛斥对方撒谎,可看到伊尼舍尔毫无感情的目光,她心下却已经知道这是真的。既然这样,始祖只是把当初赐予的收回去,听起来确实没什么不对。 “满意了吗?现在告诉我,温瑞在哪里?” 丽姬丝猛地抬头:“既然你不在意血族的争斗,不在意血族的未来,那您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请跟我一起进入永恒的长眠吧!” 说着,她姣好袅娜的身材猛地膨胀起来,整个人像是被吹足了气儿,头胀成先前的五六倍大,五官都被拉成了线,再看不出原来血族第一美女的模样。 伊尼舍尔不退反进,伸手去抓她:“停下来!” 他并不在意丽姬丝的死活,也不想知道对方是单纯想为杰德报仇还是另有目的,他只想知道爱人被弄到了哪里。 可惜在他的手碰到对方的前一秒,丽姬丝猛地炸开了。 漫天血雾中,男人感觉有一股强烈的魔法波动在床的位置产生,他顾不得护住自己,穿过血雾把床掀开! 床下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但他能够确定,就在丽姬丝自爆之前,这里是有什么的,十之八九就是他的爱人。 丽姬丝的血雾有腐蚀作用,落到男人头上和身上“滋滋”作响,很快就把表面腐蚀掉,露出了下面的血rou。 连金色的长发都掉了不少。 伊尼舍尔伸手去感应那股魔法波动,却被排斥开。 他再想尝试时,那股波动却慢慢散开了。 他想起丽姬丝说过,她的大传送术压根没有等级限制。 哪怕是面对血族的始祖。 他不由担忧地皱起眉头。 小清不会有事吧? 温清头脑晕沉沉地,里面一直嗡嗡作响,吵得他不得安全。偏偏眼皮像千斤重,压根就睁不开。 隐约地,似乎有什么东西放到他的额头上,柔柔地,软软地。 还有奇怪的声音时远时近:“他没事吧……这样……担心……” 大概是谁在说话,可和他脑子里的异响混杂着,很难分辨出来到底在说什么。 这是什么情况?他……是谁?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那种让他脑袋都要炸裂开的嗡嗡声终于渐渐消了下去。 与此同时,一个有些耳熟的声音不停地响着:“宿主,宿主?宿主……” 和异响比起来,这声音甚至称得上温柔。大概就是太温柔了,才会被嗡嗡声掩盖住,直到现在才显出来。 “你是谁?”他费力地问,却不知道自己的嘴压根就没张开,一切交流都在脑子里进行。 “啊!宿主你终于醒了,嘤嘤嘤。” “……妖里妖气!”温清下意识地说了一句。 “……宿主你给我起名叫小妖,是不是就在讽刺我这个?宿主你终于说实话了,你真是太坏了,宿主……”那个声音一下子炸了,温柔尽去,露出了内里的尖锐。 却不像嗡嗡声那么具有攻击性。 “你叫小妖?” “是啊,这还是宿主你给我起的名字。” “我是宿主?” “宿主你到底怎么了?从上将大人那里传出来之后,你就一直不理我,现在还老是重复我的话,你没事吧?” 什么上将大人?什么宿主? “你到底是谁?”温清皱起了眉头。 “宿主你失忆了?我是系统啊,一直陪着你任务的。”系统说着,突然响起了“滋滋”声,同时他的声音也变得时远时近,扭曲古怪了许多,“上将大……人他……肯定在找……” “小妖?小妖?”温清试着叫了几声,可后面再没响起声音。 虽然不记得什么系统宿主,但这个小妖却莫名地给他一种很可靠值得信任的感觉。 甚至在小妖提起那个什么上将大人时,他的心跳还有些微加快。 看来他和那个上将的关系应该不太普通,会是好朋友吗? 只是他现在这又是什么情况?什么叫传出来?小妖陪着他任务,是什么任务? 嗡嗡声又有加大的趋势,温清慢慢沉到了意识的深处。 等温清再醒过来时,头脑里的嗡嗡声终于完全消失,眼皮也能睁开,只是脑中仍然晕晕地,不甚清醒。 他四周看了看。 此时他正躺在一张破旧的床上,房间很小,最重要的是仅有的两样家具也是破破烂烂地,上面还起着毛刺。窗户也很小,虽然是白天,从窗户里透进来的阳光并不多,屋子里发黑发暗,鼻端还能闻到一股腐烂的味道。 这里很穷,非常穷。这是温清的第一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