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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真的出了道,他吃shit也绝对不会去看,太辣眼睛。 其实这个小视频虽然激起了比较大的水花,但人们都是健忘的,只要过了这段时间,就未必会有人再记得。 或许以后吴虞走到一定高度之后,黑子翻找他的黑历史时,会扒出这一段,不过两相对比,只能说吴虞就算天赋不行,却足够努力,因此脱胎换骨,运作得体的话反倒会成为他的一个闪光点。 坏就坏在吴虞的歌马上就录完了,星盟娱乐即将推出。 到时候吴虞一露脸,视频的热度还没完全消去,绝对有人会把两者联系起来。 黑子们会趁机兴风作浪,说星盟娱乐并非外界所传扬的那样公平自由,不然为什么那么多有天赋的练习生不推,推了这个哪方面都不行的? 这件事跟吴虞有关,在公司内部人眼里,吴虞是跟余光国绑在一起的,因此余大助理很快就得知了视频的存在。 他第一时间去找了温清,汇报给他。 “先生,要不要让公关部那边控一下评,或者……”余光国迟疑着问。 只是风浪已经起来,不管是控评还是怎样,给吴虞的伤害已然形成了。 温清手指在桌上面敲了一会儿,问:“任勇那边怎么样了?先前那几个片段,有没有成曲?” “已经问过了,有两首写成,还通过了认证,不过另外那几个只是雏形,他说还需要多一点儿时间才行。”余光国说。 他没说的是,任勇这段时间孩子做手术,没有太多心思放在音乐上,能出来两首,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温清点点头:“吴虞的基本功已经差不多了,这段时间让他跟着葛千河多学学吧,争取那两首能唱出更好的效果。” 控评什么的不是不可以,但都不算上策。最好的办法,当然是对着那些风言风语直面而上,用实力将他们撕得粉碎。 “这个视频,有没有查到出处,是谁放出去的?”温清又问。 “还在查。不过从录制角度看,都是近距离摄制,很明显应该是练习生们中的哪一个做的。” 温清冷笑一声:“查,不管是谁,必须查出来。” 练习生之间勾心斗角是很正常的事,毕竟涉及到了出道,涉及到了竞争,这在哪个公司里都很常见。 但自己努力是一回事,朝别人泼黑水就是另一回事。 长眼睛的都看得到吴虞的努力,他进培训班时确实一点儿底子都没有,现在在那些练习生里却处于佼佼者的地位,中间付出了多少汗水,压根不足为外人道。 当然,后门确实是有的,可那又怎么样?他堂堂娱乐圈的爸爸,一手筑造了娱乐帝国的人,难道捧喜欢的人上位还得看别人同不同意? 谁给他们那么大的脸! “查出来的话,把这个人的资料给所有的娱乐公司各发一份。”温清又说。 余光国一怔,默默应下。 看得出来,老板这次是真的怒了。 把资料发给别人,言外之意就是,这个人以后若是被星盟逐出去,其他公司绝对不能接收,不然就是和星盟结仇。 娱乐时代,圈里的公司之间的竞争很激烈,但却都维持着表面上的平和。毕竟当面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再说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练习生,借此卖给星盟一个面子,显然是太值了。 只是这个练习生以后都别想再在圈里立足,不可能有任何公司或者任何人敢和他接触,给他找资源了。 一个出于嫉妒心而发出的歪曲性视频,断绝的却是他自己的前途。 余光国忙完之后,看看已经到了中午吃饭时间,就站起身往外走。 公司的餐厅很大,能同时容纳下数百人。毕竟星盟娱乐这个庞然大物,员工多,再加上来来去去的练习生们,小一点儿的餐厅根本就容不下。 “余哥!”一个明朗的声音在他身后响了起来。 余光国回头看看,见是个阳光帅气的练习生,点了点头:“小穆,好巧。” 小穆是星盟的练习生,和余光国的弟弟余光家关系不错。他去过余家几次,和余光国算是熟人了。 不过余光国性子有些古板,在公司只谈公事,别说穆绅,就是他弟弟余光家在这里,顶多也只是见到了点点头。 穆绅紧走几步,似乎想赶上余光国,对方却根本没有等他的意思,自顾自去餐厅打了饭,提着就走了。 慢一步打完饭的穆绅只能遗憾地看着余大助的背影。 晚上,难得温清没给余光国额外派什么任务,他去停车场开车回家,就看到车边站着个黑影。 “谁?” “余哥,是我。”黑影转过头,灯光照在他脸上,原来是穆绅。 余光国看了看他:“你怎么在这里?” “今天练习得有点儿晚了,没赶上公司的通勤车,能不能拜托余哥你送我一下?”穆绅问。 和家在外地的练习生们不同,穆绅是本地人,就是住处离这里有些远,以前都是坐公司的通勤车走。 余光国点了点头,穆绅立刻笑出一口白牙。 车子开上正路,穆绅看了看余光国的侧脸,小心翼翼地问:“余哥,最近是不是很忙啊?我看你每次都没按时下班。” 那是因为先生总有额外的事情委派给他做。不过看在并不白用人,先生开出的薪金丰厚,奖金也可观的份儿上,就算通宵加班,余光国也心甘情愿。 “不忙。”他说。 穆绅点了点头,鼓起勇气问:“那余哥,你晚上还没吃饭吧?要不我请你,我们去找个地点先填填肚子?” 余光国看他一眼:“你饿了?” 穆绅一脸可怜相地点头。 “你想去哪里吃,告诉我地址,我送你过去。”余光国吃。 听前一句时,穆绅很是高兴,但到最后一句时,他不由怔了一下。 送他过去,意思是自己不会去的。 “余哥,你……” “我不饿。”余光国说。 最重要的是,他的身份比较特殊,走出去很多人都得奉承着他,但内心里想从他这儿撬点儿秘密出去的也不少。 除了先生和先生身边的人之外,他要么和家人一起吃饭,要么独自吃。 穆绅虽然是余光家的朋友,对他而言,只是熟人,绝对到不了能同桌而食的份儿上。 穆绅沉默下来。 余光国等了一会儿,问:“你去哪吃?”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