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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想当个特种兵,他就觉得提着真枪真刀上一线才是男人该干的事儿。庄弈最了解不过,庄弈他爸喜欢收藏,每次带回来新模型,都会赶紧叫楚征来家里看看。 “想是想去啊,不过今天是不行了。不是,最近应该都不太行。” “干吗?你又要去部队跟着训练啊” “那倒不是,上次那事以后,我爸就不让我去了。只是最近我家来了个小不点,好像还要常住我家,我爸让我把他当亲弟弟,我妈让我放学回家陪弟弟玩...” “弟弟?谁家的孩子啊” “不知道啊,也没人知会我一声,昨天我爸领回来的,还和我在一张床上睡。不过挺乖的,白白嫩嫩也挺好看,就是不怎么说话。” 楚征吐槽了一句,想了想确实也该好好问问老爸老妈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庄弈一脸疑惑,没多问什么,两人就到学校了,锁车飞奔到教室,卡着铃声迈进了门。 楚征对学习真没什么兴趣,但碍着老爸的尊严,所以成绩一直是中不溜,决不能垫底的那种。但是打架这种事是他再擅长不过的了,他们学校因为挨着军区近,所以好多学生都是军人子孙,军人世家嘛,特别是男孩子,争强好胜爱动武是很常见的了,所以隔三差五就能有人看不顺眼约一架。楚征算得上是架王了,据说一个月要是有30次打架,其中20起,都能看到楚征的身影。但他不是没事找事那种,而是多管闲事那种。就他觉得不公平了,或者谁被欺负看不下去了,他就会过去行侠仗义。所以楚建国堂堂一参谋长,还是常常会去儿子学校开个“临时会议”的。但楚建国有一点挺佩服自己儿子,楚征一般稳准狠,哪疼打哪,但绝不下狠手伤人,只让对方吃痛不敢再打就收手了。楚征从小就喜欢军事,懂事了以后时常央求他爹带他去部队磨练磨练,小时候都是去参加的夏令营那种,但楚征觉得那就是过家家,所以小学毕业以后,就在他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情况下,偷偷去郊区部队跟着训练。最爱上的就是格斗擒拿这种课。他常去的连队里,大伙儿都跟他混熟了,有些无关紧要的小训练,就会偷偷联系他让他来,他也就渐渐学了不少。 毕竟是刚上初中就这么猖獗,在一些霸道惯了的学长们眼里,这就是明显的挑事儿了。于是在一次放学回去的时候,他和庄弈被堵了,他把书包往庄弈怀里一扔,一人上去单挑。但是庄弈也没被放过,被两三个人围殴,楚征看庄弈被打了,就一时冲动下了狠手,其中一个围殴庄弈的学长被打了成脑震荡住了院,因着这事儿,楚参谋长被开了小会,还去医院亲自看望了人家,回家后狠狠抽了楚大侠一顿,勒令他成年之前不准再去部队跟练。 在无聊和痛苦中,又生生熬过去了一天的课。放学后遵照老妈的话,乖乖回家了。一进门,就看见那个乖乖的弟弟坐在沙发上捧着一瓶哇哈哈看电视。 “骆骆,哥回来了。哎?你这是剪头了啊。” 早上那齐耳长发被剪了三四厘米长,看上去清爽了好多,有些男孩子的样子了。楚征上去摸了摸他的头,骆念离抬头看了他一眼。 “叫哥哥。” “...” “哥哥。” “嘿嘿,乖啊” 骆念离继续看他的电视,楚征寻到屋里去找他妈。他妈坐在床上找东西,各种证件撒了一床。 “妈,我回来了” “噢,去陪弟弟玩会儿吧,等会儿我去做饭” 他妈也没抬头,继续翻找着什么。楚征一屁股坐床上 “妈。你找什么呢。哎,你给那小不点剪头了。” “是啊,男孩子就要清爽一些嘛,下午就带他去剪了个头。” 陈淑芬边和儿子说话,边找东西,头也没抬。楚征顺手摸出来个小本本翻看,哟呵,竟然是自己的出生许可娃娃证。 “妈,他到底是谁啊。你们这么突然把他领回来,弄得我晕晕乎乎的。你们要领养孩子怎么也不和我说啊。” 陈淑芬放下手里的东西,看着儿子。 “骆骆家里有点事,不方便再照顾他了,他爸爸...他爸爸是你爸手下的兵,前一阵子出海巡逻时...牺牲了...” 他妈说到这叹了口气,楚征听得心里紧了一下。 “所以说,我爸就收养了他,以后他都住咱家了是吗” “是啊,以后他就是你弟弟了,我和你爸之后办齐领养和过户手续,咱就是一家人了。征儿,虽然没和你提前商量,但事出突然,你爸那么重情义,也不会不顾。我们都觉得你也不会有意见的,是不是。” 楚征低了下头想了想,点了点头,也没说什么就起身出去了。他走到客厅,坐到骆骆身旁,小不点正在全神贯注地盯着电视,楚征看着他的后脑勺,觉得心里酸酸的,昨晚他说爸爸去找mama了,那是不是mama也...可怜的小家伙。是啊,多个弟弟也不会怎么样,这样将来自己去当兵,爸妈身边也有人照顾了。如是想着,楚征伸手摸了摸骆骆的脑袋,小不点回头看了他一眼,楚征被这一眼看得心里一动,揽过小不点抱到怀里。 “骆骆,以后我就是你亲哥哥,谁也不能欺负你” 骆念离抬头看了他一眼,抿嘴点了点头。 第二章 楚征趴在书桌上拼命刷作业,他妈像昨晚一样把小骆骆放到被窝里,又给楚征倒了杯热牛奶进来,楚征带着一脸不情愿,又是一气干杯了。陈淑芬拍了拍楚征的头,说了句早点睡,就拿着空杯子出去了。楚征回头看了眼被窝里的骆念离,小骆骆紧闭着眼,努力的睡着觉。从下午听了那些话,楚征心里就沉甸甸的,深呼吸了一口气,继续刷作业。 半个小时过去了,楚征突然听着背后有轻轻地抽泣声,他转头看了一眼,起身跑到床边。就见小骆骆把整个脑袋都埋在被子里,一阵阵轻微地抽泣声从被子里传出来。 “骆骆,骆骆,怎么了?” 楚征轻轻地往下拽着被子,慢慢的骆念离的小脑袋就露了出来。小家伙满脸的眼泪,憋着声音不敢哭出来。这种哭法看得楚征心都颤,他赶忙钻到被窝里,胳膊垫到骆念离头下,把他抱到怀里。 “你这是怎么了?做噩梦了?” 骆念离深抽泣着说; “爷爷...我想爷爷...” 楚征听到这话,愣了一下。原来是想家了。楚征一只手挠挠脑袋,这可怎么办。哄孩子这事,对他来说还是挺艰难的,要不叫老妈来?正想着对策,就见小骆骆转了个身,把脑袋埋到了自己怀里,使劲儿的做了两个深呼吸,然后渐渐地抽泣的声音就越来越小。楚征一动也不敢动,就这么侧躺着,没一会儿自己也跟着睡着了。 一大早,楚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