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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些走。” 几年前烛老人去世,万圣阁群龙无首,林清辉欲要掌控万圣阁,却被各方打压,有仇的来报仇没仇的也来分一杯羹,万圣阁人心不齐,分崩离析,自此泯灭与江湖。方思明与月白答应过来去祖师再不问江湖事,一生治病救人还洗手上罪孽。这几年方思明对江湖上的事多听一耳朵都嫌头疼,那个地方对于他来说充满了黑暗冰冷与血腥,他每日蹲半日医馆做半日生意开几家铺子便足够好了。 大雨下了一早上,中午便停了,月白没忍住又洗了个澡,一出浴桶衣服还没穿好就又出了一身的汗。方思明将他的头发全绑了起来,扎了个马尾,露出白皙的脖子,方思明看了一眼又将他头发放了下来,绑了一半儿。月白瞅了他一眼,奄奄的趴在桌上不想动弹。 方思明知道是月白之前喝多了药,药毒藏在身子里,比寻常人跟怕热些,还得再养段时间才能好。 云宵雨霁,方思明索性背他去药堂,月白提着药箱有气无力的趴在他背上,嘟囔道:“我想吃冰。” 方思明走的不是路,是屋顶,没片刻便落到了药堂的院中。还是月白买下的那一家,便连活计大夫掌柜也都还是曾经的那几个人,月白没在的那几年方思明便做了他们的老板。哦,现在又多了两个伙计两个药童一个大夫一个老妇人。 方思明与月白认真起来看病,这药堂不远近闻名才是怪事。月白将药堂的名字改为“明月”,如今谁不知明月堂有两位神医。 两个人突然从天上掉下来,吓了孟大娘一跳,仔细一看可不是两位东家么。月白从方思明的背上爬下来,同孟大娘打了声招呼。前头的药柜里的药材不够了,孟大娘正端着新的。 她得过疯病,脑子不大清楚,月白给她治好了以后便留她下来在药铺帮忙。清醒过来后,她疯的时候的记忆就跟做梦似的,但也知道是方思明收留照顾了她好几年月白治好了她的病给了她一个容身之所,现在日子过得倒也算安宁。 “哎呦,知道大东家您功夫好,可这刚下了雨瓦片上滑的很,要是摔了可怎么好哦。老大不小的人了,怎么还毛毛躁躁的。”她走过来念念叨叨的接过月白手上的药箱子,“还有小东家,别仗着大东家惯着你,多大的人婆娘都还娶上一个。” 方思明赶忙就跑了。月白边听孟大娘念叨边答应。至于心里头是怎么想的,也就只有他自个晓得了。孟大娘见他那模样,愈发语重心长:“您也劝劝大东家,你们两兄弟都是三十上下的人了,一个孩子都没有,你们老方家就不急?” 月白摸下巴,不耻下问:“孟大娘,我们什么也没说,你们怎么晓得我同他就是兄弟呢?” 孟大娘愣了愣:“你们都姓方,药铺子是你们两个的,住一块儿,感情又这么好,不是兄弟是什么?你们不是兄弟?” 月白想了想,契兄弟也是兄弟:“算是兄弟吧。孩子的事儿不着急,晚上回去我问问他的意思。大娘就不必为我们cao心了,我们有数。” 孟大娘在他身后张了张口却还是闭了嘴,眼神又两分担忧。 黄昏月白终于送完了客人,摊在椅子上等方思明来接他。孟大娘给他端了茶端了糕点上来。月白端着茶刚喝了一口,方思明便来了。此时只剩下柜台上的掌柜与端茶的孟大娘,小二们在后头整理草药,药童喝其他大夫都已经回家去了。 方思明过来将他摊在桌子上的东西都收到药箱里去,月白边瞧着他边喝了口茶,道:“方公子,缺孩子么?” “嗯?”方思明疑问了一声。 月白清了清嗓子,道:“我是说,你想要个孩子么?” 方思明也没注意,随口就笑了一声:“你给我生?” 孟大娘端着托盘的手一抖。月白托着下巴笑眯眯的瞧着他,累了一下午反倒比中午精神多了。“你给我生。” 方思明抬手给了他一个脑瓜崩:“有违常伦。方某人实在无能为力。你若是想收个徒弟收个义子,我倒是能寻寻看。” 月白仰脸想了想,痛快的摇头:“不要。你顾着我一个便足够了,多个孩子我怕也难正眼瞧他。何必呢。” 方思明整理好东西,将他拉起来,道:“小大夫倒是有自知之明。” 月白靠在他身上打了个哈欠,两人并肩望外走,听月白的笑声隐隐约约的传来。 孟大娘收拾着另外两张桌子,手隐隐颤抖。月白是故意的,她想。他们两人一向亲密的旁若无人,但不想让他们听到的事从来没人听到过。到现在大家都还以为他们只是兄弟。这是故意说给她听的。孟大娘知道。 月白溜溜达达的往家走,一溜的菜单从他口中报出来:“我想吃醋鱼,酱鸭,还要蛋羹,嗯,再炒个青菜。” 方思明盘算了家中的菜,道:“酱鸭去季叔家买。” “成。”月白看了看天色,“季叔家这会儿子还有的酱鸭卖么?早抢光了吧。” “我中午顺路定了。”方思明道,“你作夜就嚷嚷着想吃。” 月白惊讶:“我说过么?” 方思明含笑点头。 “什么时候?”月白下意识就要回想一遍。 方思明一掐他的脸让他回神:“昨天晚上在床上。” 月白嘴角一抽:“身体好了尽知道欺负我了。” 方思明笑了:“不欺负你。” 月白眼眸一挑,闪着星星似的光,似是得意又似是不信,没说话了。方思明笑笑。眼眸中一片和软。 夜间月白靠在门上啃着块胡萝卜看方思明忙活。 “醋鱼多放点醋吧。” “好。” “诶,别放糖,多搅点粉。” “好。” “隔壁陈姨送的麻油还没有没?” “还剩一点,倒蛋羹上?” “嗯嗯,陈姨的麻油比买的香。” 一顿饭吃完,月白帮方思明一块儿洗锅子。方思明对他近几年的进步大力的夸赞,其中心点大概是家里终于不用三天两头换一套新碗了。月白恶向胆边生,糊了他一脸的洗碗水。然后转身就跑。 晚上方思明给月白摁水里,问他:“还敢不敢了?” 月白眨巴着眼睛,也不说话,黏黏糊糊的亲方思明,就对着嘴亲。方思明躲他就追,方思明再躲,他一口咬住了方思明的胸口。嘿,这样就想混过去? 月白搂着方思明的脖子,在他胸口不轻不重的画圈圈,眸子缠缠绵绵的望着他。毫不要脸的咬着方思明的耳朵喊:“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