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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家大姐还过来客串,这让在中被动收获了一个充实的早春,每天都无奈抽风却又欢乐着。 NO.1巨作孽的刷碗 在中在中,郑狼舍下电视和客厅沙发来背袭正在刷碗的金在中,要不要我帮你呀? 来吧,那我不管了。在中应得痛快,有人帮忙他干嘛拦着。 说着就要解围裙洗手走人,不料围裙刚一脱下,腰就被长臂圈住,温热的气息吐在他耳侧最敏感的地方,激起他一身的鸡皮疙瘩。 喂郑允浩你放手 亲爱的,我们可以一起洗。 我不要 不要什么**的语气。 喂郑允浩你在摸哪里 NO.2被亵渎的书房 话说什么都是一回生二回熟,那一夜不管是郑狼诱拐还是两情相悦还是酒后乱性,既然都这样了,两人也都不是扭捏的人,也没那么多誓言礼法之类。于是两室在两人入住一个多星期之后多出了一间前几日在中睡的房间理所应当地成了书房本来也是书睡着大半。 原本不必带这么多书报来,可惜金作家无字不欢,不看着这一堆一堆的乱字烂纸就浑身上下不自在。 两人不时往南昌市内四处游荡,而接触一天大自然的金作者白天欢脱,到了晚上就不可避免地复发了职业病。 这儿正抱着笔记本十指弹跳如飞,简练大气而又不失浪漫的一行行文思如泉,渐渐汇成江河。 当最后一个回车键被愉快地敲响,完全投入的金在中□□地伸了个懒腰,这不伸还好,一伸却意料之外地碰到一具软软温暖的身体。 你、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他竟然浑然不知。 允浩站在他旁边看着电脑屏幕,动作极其自然地搭上了他的肩膀, 在啊,谁是山明水秀之间大煞风景之人?我怎么没见到? 呵当然了写得就是你 在中讪笑着不知该如何接话,刚从文字中跳出来的脑子本就快不到哪去,更快不过郑允浩的手。 熟练迅速地帮他点好保存合上电脑,在中看着允浩脸上温柔到诡异的微笑下意识要逃,但却 啊 人被直接打横抱走人赃俱获,他还有什么好说? 允浩不,允呐,我们这是 制造风景。 郑允浩,你、你你太无耻了!! NO.3更要命的观众 在中本以为远离了sherry贤重那对疯子之后就能有消停日子,但他却大错特错了。 郑允浩你那手白长的啊?!再摔碗你就不许再吃饭! 在中啊你温柔点恰好来窜门的林悦姐扶着腰慢慢走到厨房来,人生得温柔文静,声音又柔软沉稳,怎么看怎么是一副贵妇人的姿态,初识时也的确是这样的除了她实际的经济条件相去贵妇甚远,但并不代表她不可以有那个气度。 然而贵妇此时却念念, 允浩这样已经很算是好男人了,你姐夫一回都摔一摞的。 。 。 允浩故作温顺地看了一眼依然怒视着他的金在中,默默地执起扫帚把碎瓷收掉。 唉,我还是不在这儿讨人嫌了,林悦姐无比大度地说着,转身往门外走,在中忙过去扶她,却见大姐温柔一笑,眼睛扫过在中敞开的领口和左手上的婚戒,还有他顶着的那一对黑眼圈。 大姐了然, 这时候骂他怎么行,晚上再骂才管用。 在中当即被雷劈在原地,彻底凌乱了。 每一天,或吵吵闹闹,或甜甜蜜蜜,总之是这样过着。允浩与在中有时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情,有时如胶似漆卿卿我我,有时春宵宛然,睡了懒觉两人一起赖床,再你推我搡地不知道是去做早饭还是午饭;时不时跑去拉隔壁的林悦姐说话,偶尔帮她做一些难做的家事,在中却没想到在林悦那里也会被调侃,而每当那时,允浩总是站在一边坏坏地笑。 这样的日子,大概是很美好的。 对金在中来说,这些日子,美得像梦一样。 而很快很快,就是阳春三月。 夜晚,两人手牵手走在街边。同款略长的风衣,一件纯黑,一件玫红。路灯温暖了两人的黑发,都呈现出暖暖的棕栗色。虽则两人均是身形修长身高无二,然而日渐消瘦、松松裹在宽大的玫红色风衣里的在中却平白显了一丝女态。头发又有些日子未曾修剪,长长地遮住了耳朵,而在中本来五官精致,精神的发型当然也是帅气逼人,然而头发一长,再柔柔地放下来,英气的剑眉被遮挡以后,整张脸便似换了一样,只得一个美字可以形容。 远远看去,一黑一玫红,俨然是一对恩爱夫妻。 而十指相扣,却真能扣到心里么。 在中默默地走着,欣赏南昌每天一样却又不一样的夜景。 看到排成长龙的灯火,在中驻足。 允浩,带相机了么? 嗯,喏。允浩递给他。 玫红色的人影熟练地开机、取景、按下快门。 怎么样? 很好。 拍下的照片灯光与启明星,灯光那么亮,却美不过夜空中的星辰,然而两者又交相呼应着。 很好。 如果智贤还在,一定很喜欢。 郑允浩与金在中抛下了工作扔下了亲友远飞中国度假,两人带的行装都很少,只有小小一行李箱,然而金在中即使忘了带衣服也不会忘了带书,即使忘了书也决不会忘了一样。 智贤,他一定会带着智贤。 每天,他穿着属于她的颜色。 每天,他对她道着早安晚安,对她说很多很多连郑允浩也不能知道的话。 每天,他都在想念着。 尹智贤 玉白的骨灰盒静静躺在书桌正中央,每一次当他坐到桌前,都看着她,看着她。 对金在中这种几乎近于自虐的纪念方式,允浩不好说什么,也不能说什么。 伤口总不会是一天两天就能好的尤其是这样深刻的伤口。正常情况下,人们会选择暂时遗忘,暂时休养,暂时不再提起往事而慢慢让时间为痛苦的心疗伤,但却依然难以摆脱伤痛,万分躲避尚且会在一点一滴的回忆间不知不觉泪流成河;伤口愈合的期间却仍旧并不顺畅,有人借酒消愁,有人失声痛哭,有积极乐观的人在伤心之后努力去完成逝者未竟的梦想;而只有当时过境迁、伤口痊愈以后,才能侃侃而谈,也许叹息,也许心里仍旧会酸楚,但总归已是结疤的老伤,总不再像当时那样疼到致命。 而金在中,却从未遗忘,甚至用全力去铭记,每一天提醒伤痛,却从未掉过一滴眼泪。 可笑人们却不知,没有眼泪的伤痛,也许最是痛彻入骨。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