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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老虎还没靠近,就分别被两只箭射中,一只射在前腿上,一只射在脖子上,正是吴邪。 张起灵三人一看更是好不耽搁的扑了上去,老虎即便是受了伤,仍旧十分强悍,经过一番搏斗,三人才终于将两只老虎打死。 隔了二十年再打老虎,爽啊!胖子累的不行,一屁股坐在死去的老虎身上。 不得了,小吴,神箭手啊!胖子对吴邪竖起了大拇指。 三人在搏斗中也都挂了彩,张起灵因为剧烈搏杀,身上的麒麟纹身开始显现。 张老板,你身上怎么会有苗族的纹身?!从树上下来的阿贵看着出张起灵撕破的衣服中露出的纹身好奇道。 我祖上有亲戚是苗人。张起灵面不改色的说道。 原来你真的有亲戚在这边啊,我还以为你们是在外面犯了事才逃到我们这来的。阿贵说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呸,你说什么呢!胖子在一边生气的啐道。 开个玩笑,开个玩笑!阿贵赶忙点头哈腰的赔不是,然后跟杜丹去帮忙搬石头,让躲在洞里的人出来。 领头人挂了彩,左胳膊被老虎抓伤,露出了骨头,出来之后恶狠狠的刺了几刀此去的老虎,其余众人也多少都受了些伤。 众人谢过张起灵,开始坐下休息包扎,这趟打猎实在是触霉头,不但遇上老虎,还死了伙伴,想到死去的伙伴大家心情更加低沉。 领头人跟阿贵说着经过,说着指了指山洞,一脸晦气,张起灵听的懂瑶语,他知道领头人说的是好不容易找了个躲藏的地方,还特么是个坟墓。 张起灵起身进去,吴邪也跟着过去,洞口不大,成年人可以侧身通过,往里走个五六米,就是一处不大的墓室,里面停放着三具棺材,棺材很是简陋,其中有一具棺材盖已经腐烂,张起灵走过去,掀开棺材盖,里面是一具穿着瑶族服饰的白骨,白骨的右手手腕处被利器斩断,右手手骨并不在棺材之中,张起灵又依次打开剩下的两具棺材,也如第一具白骨一样,都是右手不翼而飞,张起灵死在看看没有什么别的发现就出了洞xue。 伤势较轻的人负责搬运伙伴的尸体和之前捕猎的山羊,胖子和潘子则抬了一只老虎,下山的时候日头已经开始西落,黄昏的哀凉浸染着每个人的心,阿贵哽咽着唱起了瑶族追悼亡魂的歌曲,要如何告诉他们的家人这个悲痛的消息,领头人也是一筹莫展。 为了表示感谢,张起灵他们多分了一份猎物,还有一只老虎,死去的伙伴家里也需要补偿,剩下的人分到的猎物并不多,但如今已经没有人在乎这些了。 胖子回家就把老虎剥了皮,他要用虎皮做一张毯子,来几年他今天的勇敢。 因为分了猎物,所以晚饭吃的十分丰盛,胖子炖了一大锅羊rou,他们是外来人跟寨子里的人还不熟悉,因此两个年轻人的死对他们来说并没有太大的打击,短暂的悲伤之后就过去了。 阿贵说那个湖里有宝贝,小哥,你怎么看?!胖子一边吃一边征求张起灵的意见。 若说别的他不动心,但要说有宝贝胖子一定第一个冲上去,吴邪敢保证,胖子一听到这事心里就在打算盘了,只怕此刻已经跃跃欲试了。 你没听见阿贵说下去的人不是死了就是疯了!潘子看了胖子一眼。 那些是什么人,咱们是什么人,能一样吗!胖子反驳道。 都是人有什么不一样的,再说了就你这体积,沉下去还浮的上来吗?!潘子笑道。 小哥,我敢说,这湖底的宝贝肯定跟你说的张家楼有关系!胖子笃定道。 胖子肯定不会是关心张起灵家族里的事,只是舍不得那些所谓的宝贝而已。 咱们现在在这穷乡僻壤,就算真的捞到宝贝有什么用,卖给谁换钱去?!潘子实在没什么兴趣,胖子做饭很不错,要是对金钱财宝不那么着迷就更好了。 我准备去看看。张起灵终于说道。 兄弟陪你!胖子说的十分豪气。 此事不易cao之过急,那水里必然有什么东西,不然不会发生状况,咱们要下去一定要做好万全的准备,寨子里的人都对那湖敬而远之,咱们初来乍到,不易犯人家的忌讳。张起灵思虑周全。 我想过几天以打猎的名义先进山看看,之后再做决定不迟。张起灵想了想又说。 还是小哥想的周到,都听小哥的!胖子正想着满湖的财宝,笑的嘴都合不拢了。 小哥,今天那处墓xue里的白骨为什么都没了右手?晚上,两人回房后,吴邪问道。 张起灵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月光下,两只奇长的手指格外醒目。 难道...难道竟然是为了隐藏特征?!吴邪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们应该是张家人。张起灵点头道。 他们如果是张家人,那么看来张家楼应该就在山里,可是,如果是这样,他们为什么不葬在张家楼中,而葬在外面呢?吴邪实在不明白。 张家族人众多,一个张家楼是葬不完的,所以,在迁移那些遗体的时候,除了极为重要的成员都只是带走右手象征性的入葬。 原来是这样..... 张家为什么要迁移群葬? 因为原来的不能用了。 不能用了?!吴邪觉得张家真是充满谜团,一个墓葬还有什么能用不能用。 睡吧。张起灵把吴邪抱进怀里,拍了拍他的肩膀。 吴邪知道张起灵不想再说,便不再问了。 作者有话要说: ☆、黑玉法杖 月光如华,巴乃的夜晚十分安静,只有蟋蟀的鸣叫为夜色增添几分意境,即便如今和张起灵朝夕相对,吴邪还是觉得像做梦一样没有真实感,眼前的人无论看多少遍都还是觉得看不够,怎么会有人长得这么好看,每次看着张起灵,吴邪都觉得心头溢满了情意,只是这情意又不知该如何宣泄,生生涨的他心疼。 许是晚上羊rou吃的多了,此刻吴邪毫无困意,只觉得身体一阵阵的发热,他终于还是伸出手抚上张起灵的脸颊,一路流连过脖颈,伸入张起灵宽松的衣襟中,在他的前胸肩头反复轻抚着,再抬头时,张起灵果然已经睁开了眼睛,那双淡然出尘的眼眸此刻仿佛是深不见底的水潭,要把吴邪吸进去一样。 张起灵抓住吴邪抚摸他肩头的手把吴邪拉进怀里,下一刻便吻上吴邪的嘴唇,张起灵的吻十分热烈,他轻而易举的用舌头撬开吴邪的嘴唇,划过他的口腔,吴邪只觉得脊背如同过电一样,他伸手勾住张起灵的脖子整个人都贴了过去,张起灵的吻温柔又霸道,他含住吴邪的嘴唇轻轻噬咬,吴邪不自觉的发出淡淡的□□声。 屋里响起**的声音,很久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