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4
少则,陆世安面色平静地打量了他半晌,才悠悠开口道:认识你这么多年,很少见你有这么不冷静的时候。 应少则有些挑衅地看着他:你这是想要教育我? 陆世安微笑着摇了摇头:你看你现在的样子,暴躁得根本不像你。他朝被叶宇征扔在地上的手铐看了一眼,转过头问应少则:我很好奇如果不阻止你,你要做什么?把叶宇征铐着,然后关起来? 应少则挑眉看他。 陆世安惊讶地瞪大了眼,他与应少则很早便熟识,他的性子自己再了解不过,一贯的淡定、冷静、温文尔雅,处理起问题来也总是有条不紊,从来没有过任何没有分寸的想法与举动。然而现在他竟然真的考虑将叶宇征铐起来,甚至囚禁起来? 我很庆幸你没有那么做,不然他一定会恨你。 应少则却似乎不再想与他讨论这个话题,他一边迈步朝浴室走去,一边对他道:出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 叶宇征坐在计程车里,仰头靠在靠背上。 他从别墅里跑出来时很匆忙,身上没带手机、钱包,甚至连外套都没穿。好在这里的计程车全部是由智能控制的,只要通过指纹付费就好,倒不用流落街头。而因为没有司机驾驶,他也不用面对陌生人异样的目光他现在的样子实在算不得好,头发凌乱,脸色铁青,衣服还被撕破了几处,活脱脱一副被强|jian未遂的模样。 他有些焦虑地考虑着要去哪,学校宿舍肯定不行,别说他现在的模样,就是同应少则订婚也让他备受瞩目。家里也不行,罗生现在正在家里,自己这副样子让他看见了只会担心。叶宇征想了半天,对计算机念报出了苏女萝家的地址。 等计程车停在苏女萝家门口时,已经是凌晨一点。 叶宇征走到大门口,抬手叩了叩门。他有些不确定苏女萝是否在家,就算在家,也不确定他是不是已经睡了。 然而他刚叩了两下,苏女萝就打开了门,嘴里还正骂骂咧咧的。他见是叶宇征,显然很是愣了一下,随即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你被强|暴了? 叶宇征一边朝里面走一边回答他:借你家住几天。 苏女萝抬手揉了揉满头的乱发,眼光还不住在他身上打量:怎么回事?你不是在应少则家住着呢吗? 我被他赶出去了,叶宇征朝浴室里探头看了看:你的浴室能用吗? 苏女萝一脸惊讶:你是被他强|暴了? 叶宇征瞥了他一眼,觉得与他沟通实在困难。 苏女萝耸了耸肩:别这么看着我,要知道婚内强|暴也是强|暴,我的法律课程可是满分。 你家的浴室能用吗? 当然。苏女萝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一边踢踢踏踏往卧室走,一般直摇头:我去给你拿几件衣服,天可怜见的,应少则看起来像是个有修养有素质的,怎么激情起来这么粗暴。 二十分钟后,叶宇征从浴室里出来了,他正擦着头发上的水珠,见苏女萝抱着件浴袍往里走,便有些奇怪地问道:你去洗澡? 苏女萝嗯了一声,慢慢悠悠走进去了。 叶宇征坐在沙发上顺手打开了电视,他刚换了几个台,手边的座机忽然响了起来。 他惯性地接起来,还没等开口,就听到一个十分熟悉,而略带疲惫的声音传出来:你终于肯接电话了?嗯? ☆、离家出走 叶宇征一怔,脱口而出:唐柏? 电话里的人显然并没有料到是叶宇征,停顿了片刻才问道:你怎么在那? 叶宇征从他语气里听出了些莫名的不悦,就解释说:我来借住几天。 他呢? 你说女萝?叶宇征回头朝浴室的方向看了看:他在洗澡。 还未等他再说些什么,对方忽然重重地挂了电话,他虽然有些不解,但也并未太在意。 他挂了电话不久,苏女萝就裹着条浴巾出来了,他打开冰箱从里面翻出几罐啤酒扔给叶宇征,自己也顺手启开了一罐。 说吧,你们到底怎么回事?大半夜的往我这里跑? 叶宇征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道:刚才唐柏来过电话。 苏女萝的手一顿,脸色也变了变,哦了半晌之后,才问他:你接了? 嗯,叶宇征将整罐啤酒灌进肚,解释道:没等我问他有什么事,他就挂了,你自己给他回个电话吧。 苏女萝细长的手指蹭着啤酒罐,垂着眼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然而就在这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开门声音。叶宇征有些奇怪,站起身要去查看,没有留意到一旁苏女萝浑身都僵硬地崩了起来。 大门一推,唐柏一身寒气地大跨步走了进来。 叶宇征很惊讶:唐柏? 唐柏看都未看他一眼,只冷淡地打量着仅仅裹着一条浴巾的苏女萝,随后径自走到一旁将大衣挂到衣架上。 苏女萝像是只浑身都竖起了毛的小动物,呲牙瞪着他:姓唐的,你来干什么? 唐柏不说话,而是将手按在了空调上。 苏女萝有点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又转头看了看叶宇征,叶宇征也是一头雾水,然而唐柏接下来的动作让两个人完全惊呆了。 只见他修长的手指扣在空调上,接着微微使力,在空调还通着电的情况下,干脆利落地将机身捏碎了。 一旁的两个人都惊呆了,苏女萝老半天才反应过来,嗷地一声就冲了上去对唐柏挠了起来:姓唐的你神经病吧?!你闲着没事拆我家空调干什么? 叶宇征靠在一边的墙壁上,看着苏女萝蚍蜉撼大树一样挂在唐柏身上,以及努力将空调凿得更碎的唐柏,忽然间知道了苏女萝家之前的那些电器都是怎么坏的了。 随着空调灯啪地一下灭掉,房间里的温度也一点点降了下来。这时候已经是后半夜,又正值深秋,没有了空调一时冷得不行。 苏女萝这时候扑腾得累了,正弯腰在一边大口大口喘着气。他全身只裹了件薄薄的浴巾,寒意上来被冻得不行,不由得对着唐柏又是一阵破口大骂。 然而他骂了半天,却见唐柏根本不理睬自己,他吸了吸被冻出的鼻涕,骂骂咧咧地趿拉着鞋上楼了。过了好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