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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听到叶宇征的话,还是摆了摆手:没关系,我不困! 而事实上他却是困得不行,看着眼前的叶宇征都觉得有好几个。他将精神收整收整,至少别不小心就一头栽倒在他床上睡过去:倒是你宇征,你要好好休息休息才是,抬手看了看时间:伯父他们我已经发了消息过去,一会就能赶过来了。 叶宇征见他是真的乏得狠了,虽然一直努力摆出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样,但两眼都直发直。他知道如果自己不休息的话,苏女萝也是决计不会休息,就缩起身体躺在被子里,打了个哈欠阖上眼:我困了,要睡了,你也去休息吧!说着似乎真的就这样睡了过去。 苏女萝坐在他身侧,见他合上眼说睡就睡了过去,也知道他是累坏了,自己也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迷糊着眼睛爬到旁边的护理床位上,头刚一沾到枕头,立刻就响起了鼾声。 就在苏女萝的鼾声刚刚响起的时候,一旁的叶宇征突然睁开了眼,他伸头看了一眼苏女萝睡得死死的脸,随后将目光转到了天花板上。 ☆、甜 他正头脑放空地盯着天花板,病房的门一响。 叶宇征转过头,见应少则正端端地站在房门口,目光定定地看着他。 叶宇征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一时开不了口,然而下一刻就被拥进了温暖的怀抱里。 应少则将他紧紧箍在怀里,头埋在他的颈间,手上的用力之大,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叶宇征微微仰着头,被应少则紧紧抱着,悬在心头几日的紧张感一点点缓解了下来:没错,即便是清醒后得知自己被救出来了,那种深深的恐惧感也一直挥之不去,直到这一刻,他才完全地恢复过来。 应少则就这样抱着他许久,直到叶宇征整个手臂都僵掉了,也不肯放开。叶宇征保持着这个别扭的姿势过久,身体僵硬得太难受,忍不住轻微动了动。他一动,应少则立刻反应过来,将手上的力道松了下来。 他放开叶宇征,低下头深深地看着他,良久,叹了口气,又将他按在怀里。 叶宇征陷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半晌,才低低地开口:抱歉,让你担心了。 应少则没开口,低下头在他脸颊上吻了吻,探过手去摩挲他瘦削的脸。经过这几天的折腾,叶宇征明显地瘦了一整圈,脸色也十分苍白,线条好看的薄唇颜色暗淡,眼眶略微凹陷下去,显得眼睛更大了些。 他心疼地又在他脸颊上亲了亲,蹭了蹭他有些干燥的嘴唇。 叶宇征被他亲昵的动作弄得脸上一红,连动作也僵硬了起来。 应少则见他有些不自然的脸色,低低笑了声,伸手握住他的手。因着几日的折腾,他原本修长的手指愈加消瘦了下去,显得骨节更加分明。他握住叶宇征的手拉到自己的胸口处,将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 叶宇征的表情更加不自然起来,他清了清喉咙,咳嗽一声,想要缓解这**的气氛。抬眼看了应少则手指上圈着的指环一下,开口道:抱歉,我把订婚戒指弄丢了。 应少则依旧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腾出手从外衣口袋里掏出个红色丝绒的盒子,掀开盒盖,一枚与他原来一模一样的戒指静静躺在里面。他将戒指取出来,动作温和地套在了叶宇征的手指上。 他低头在叶宇征的手上吻了一下,抬眼看他:我保证,再也不会让你弄丢它。 叶宇征也目光炯炯地看着他,喉间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说不出话。 应少则盯着他黑亮的眼睛,半晌,按住他后脑将他向自己拉近,低下头吻住了他形状漂亮的嘴唇。 叶宇征似乎轻微地动了一下,接着很快放缓了身体,任由他一点点加深这个吻。 这个吻起初还是温柔而克制的,应少则的唇像是柔软冰凉的羽毛撩拨着他,随着亲吻力度的逐渐加深,他的呼吸也慢慢急促起来,到后来这个吻几乎带着全然的占有欲与压迫感,迫得他几乎喘不上气。他微微挣动了一下,想要向后退去,然而应少则却根本不给他退缩的机会,按住他的后颈,将这个吻加深。直到叶宇征眼前一片发黑,几乎要昏厥过去,他才放缓了手上的力度。 应少则显然也有些动情,眼神发深,微微气喘地盯着他,半晌,抬手蹭了蹭叶宇征被自己吻得有些肿的嘴唇。他看着他有些湿润的眼睛,黑睫轻颤,几乎克制不住心头狂涌而来的情绪,想要立刻将他压在身下,吞吃干净。 然而忽然响起的声音,却打断了他的思绪。 那个,两位,虽然我并不想打扰你们,叶宇征这时候依旧被应少则抱在怀里,他侧过头,见原本躺在护理床位上的苏女萝已经坐了起来,正盘腿坐在床上,他抬手朝门口的方向指了指:不过我觉得我有义务提醒,如果你们不想被人看了活春宫的话。 叶宇征僵了一下,随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点点转过头门口堆满了一张张熟悉的面孔:罗生、纪砂砂、唐柏、应少麟,甚至叶光熙、纪曼丽、应道封、董苏雅一个都不少,正一脸看戏看到欲罢不能的沉醉表情。 ******* 叶宇征的身体其实没有什么大恙,不过有些精神不振、营养不良罢了,只要好好调养一阵子就没有问题了。况且不管怎样说,在医院里终究不如在家休息来得好。所以在他做过完整的身体检查后,就被应少则接回了应家。 叶宇征回到家后进浴室冲了个澡,之后一头倒在大床上就睡了过去。这一觉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傍晚,等他迷迷糊糊醒过来时,应少则正支着下巴坐在床头。他一动,应少则就睁开了眼。他的目光很快变得清明,伸手在叶宇征额头上触了触:醒了?饿不饿? 叶宇征含糊地拒绝了。 应少则朝他微微笑了笑:你睡了整整一天一夜,多少总要吃一点东西。 叶宇征将头埋在松软的被子里,半天也不出声。应少则抬手将他从被子里捞出来,按在怀里,低声哄劝:吃些东西再睡好不好? 叶宇征依旧是不出声,窝在他的怀里闭着眼,似乎真的又睡了过去。应少则见他小幅度抖动的黑睫在光润的脸颊上打出一片扇形的阴影,露出一点少有的慵懒与稚气,不由得失笑。只是他实在是睡了太久,身体又不好,一直不吃东西怎么能行,不好纵容他这样下去。 他探到叶宇征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