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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抑住伤痛的语调,对高戈低声说,哥他已经死了。 高戈浑身颤了一下,然后他似乎是想缩起来一样,弯下了腰。 高树看着缩成一团的高戈,又看看床上那个早就没了气的人。 他问高戈,哥,你把他当做亲人吗? 高戈没有回答。 高树又说,哥,你还有我。 高戈像是没听见。 高树被一屋子的沉闷气氛压着,他脑子里想起一个曾经在书上看过的理论。 那个理论的大意是说,当至亲去世的时候,有些人可能会因为悲痛欲绝,反而产生强烈的性.欲 高树的手按在高戈的肩膀上,他在高戈的肩膀处摸了摸,然后就伸进了衣领里。 高戈没有反抗,高树于是一路下滑,将高戈的衣服完全豁开。 高戈动了一下,他抓住高树的手。 高树收回手,高戈静静地坐在那里听着。 高树脱去了自己的衣服,脱得一干二净。 然后他贴在高戈的身上,用嘴唇轻咬着继续脱高戈的衣服。 高戈开始抗拒,他猛地站了起来,那两把黑伞掉在地面上。 高戈立刻慌张的蹲在地上去摸伞,高树在他身后一把扯掉了此时披在高戈身上的衣服。 高戈转过身来,他几乎是有些惊惶的叫了一声,弟弟 高树立马压上去,直接握住小高戈吞了进去。 高戈的腿在瞬间就绷紧了,他脸上漫上潮.红,表情介于痛苦和极乐之间。 他还在用手推高树,但是高树比他力气大,他用力的压住高戈的腿,深深的吞吐了几次之后,就爬上来,去吻高戈的嘴。 小高戈戳在高树的小腹上,高树吻了一会儿高戈,就抬起身来,用手指在自己身后弄了几下之后,就扶着小高戈,坐了进去 高戈躺在高树的身.下,他的表情一会儿麻木,一会儿是因为情.欲上涌而露出失控的样子。 高树始终不疾不徐的吞着高戈,他自己也满头是汗,但是他一丝不漏的看着高戈的脸。 终于,高戈再也忍受不住了,他一下子坐起来,翻身将高树压了下去。 高戈骑在高树的身上,他的脸上带着疯狂,他的动作发着狠,他头脑空白,陷入完全的忘我状态 整间屋子里回荡着rou.体撞击的闷闷声,床上那具尸体干瘪而冷硬。 高树再次醒来的时候,一睁眼,就感觉眼前挡着什么东西。 高树一把拽掉脸上的东西坐起来,才发现自己整个躯体都是光.裸的,之前被一块白布完全覆盖住。 他扭头,高戈坐在床前,眼睛睁的大大的。 他听到了高树的动静,伸出手摸在高树坐起的身体上,喃喃自语着,弟弟~你又活啦~ 高树觉得不对劲儿,他转了个身,两腿搭在床下,哥,你怎么了? 高戈歪歪头,突然就笑吟吟的扑了上来。 他把高树搂了个满怀,嘴唇贴在高树的胸膛上,不一会儿就吻在上面,然后慢慢下滑,咬着高树的胸前一点上不松口。 高树松松的揽着高戈,没有把他推开。 不一会儿,高戈就爬上了床,他的手摸在高树的腰上,又顺着腰往后滑,一直滑进高树的身后。 高树赶紧拦住他哥的手,通红着脸,分外羞窘的说,哥那里现在还疼 高戈重复了一遍他的话,疼? 高树往后缩了缩。 紧接着,高戈又压了过来,手指毫不留情的捅了进去 高树咬着牙忍了忍,最后还是顺从的翻过身,让高戈从他背后进来 等高戈终于停下,呼吸均匀的躺在身边时,高树忍着痛爬起来,拿了衣服就要走。 结果衣服被高戈一把抓住了。 高戈闭着眼睛说,弟弟~你要去哪~? 高树贴过来在高戈的脸上亲了亲,哥,我去给你弄点吃的来。 高戈松开了手,高树拽了衣服边走边穿的离开屋子。 出了屋,关好门,高树马不停蹄的奔大门外而去。 大门紧闭之后,高树松了口气,一头冲进了大雾里。 这一回高树没有穿越,而是回到了现在。 他睁开眼睛的时候,高戈就躺在他的身边,一下一下顺毛一样摸着高树。 像是知道高树醒了一样,高戈的手停下,在高树耳边说,弟弟~你醒啦~ 高树嗯一声。 高戈坐起来,扯了衣服罩在身上,然后双手搭在高树的手腕上,说,那起来吧弟弟~你上学要迟到了~ 高树回了下神,他几乎都要忘记自己还是个大学生,还需要上学了。 他立马爬起来,快速的穿衣,然后跳下床。 高戈无声无息的跟在他身后,他们一起坐在桌前吃饭。 高树吃饭吃得很快,高戈则慢条斯理的一勺一勺舀着。 高树吃完之后冲他哥打了声招呼,然后就风风火火的离开了。 屋子里高戈一个人坐在桌前,他的勺子将碗里的东西舀起又舀起,却再没有送进口里。 最后他将勺子放下,走到那张空荡荡的躺椅边上,然后爬了上去。 躺椅轻柔的摇晃在阴森冷清的大宅子里,而外面阳光正媚。 阳光下,高树脑门上微汗的奔跑在去校园的路上 作者有话要说: ☆、夜归人 高树又泡在了图书馆。 他挑了个靠近窗户的位置,将书摊开在桌子上,然后就认真的读了起来。 他翻开的书是弗洛伊德心理学。 高树面无表情的将整本书从头看到尾,然后他合上书,趴在了上面。 午后的阳光穿过窗玻璃探了进来,温柔的覆盖在高树的身上。 高树在心里默数三,二,一然后抛除杂念,睡了过去。 高树知道自己又来到了过去,街边的房屋漆黑一片,就连月光也照不透。 高树侧耳倾听,他听见熟悉的铃铛之声。 高树皱了皱眉,有些担忧的看了看前方,然后就快步跑了过去。 拐过一个弯,一抹大红色映入眼里。 高戈手里握着一把刀,死神一样收割着所碰见的一切生物。 那些鬼无声的、疯狂的逃窜,但是都会被高戈追上,然后一刀将那鬼豁开,直接开肠破肚。 一切都是无声的,屠杀也是无声的。 那些鬼表情悲戚,但是他们逃不过被杀的命运。 高戈仿佛是在跳一场舞,他的脚步轻灵的旋转,铃铛配合的发出叮铃之声,每一声落下,都有一具尸体倒下。 高树看得入了神,和对面遥遥站着的青伯伯一样,无声的观看着一个人屠杀的战场。 高戈终于杀光了所有的鬼,他的刀子上没有血,被他倒提在身侧。 高戈缓缓地走了过来,他的脸看起来很嫩,身影也不够高大,但是却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