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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最近通告太多了。 那就快点吃呗!朱蕾蕾笑,反正我当你答应了哦! 喂!天籁无力,朱蕾蕾落下这话竟然跑了,这是霸王硬上弓么?甲醇女人真是好可怕的生物。 一部偶像剧里,男主角想要躲开女主角,这个几率非常低,近乎于零,因为编剧太狗血,总是让他俩爱恨**。 现实中,天籁发现朱蕾蕾的缠功也太厉害了,听到导演的一声收工,天籁猫着身子就往酒店走,心说了,我就躲你了,我进了房间就不出来。 天籁!这娇滴滴的甲醇声音自然属于朱蕾蕾小姐,朱蕾蕾三步并作两步的跑过来,一把揪住天籁的胳膊,咱们不是说好了吃饭么? 我~~我回市区! 正好,我也回去!咱们一路啊! 我~~我保姆车没在,我打车回去!你一个女孩子和我打车回去太危险了。天籁苦口婆心,实则怨声载道。 好巧,我保姆车也没在,正好我也想打车呢!咱们俩凑一起呗!你也知道我一个女孩子一个人打车多危险。 不是,我~~救命啊~~ 天籁和朱蕾蕾掩人耳目的稍微打扮了打扮,俩人坐进了出租车,车子一路就往市区开,天籁纠结,本来和小叔说好这一个礼拜都不离开影视基地,小叔才去市区处理他的演艺合同的,而恰恰这么巧,公司配的助理小张又大姨妈来痛得死去活来,天籁心疼一个小姑娘离乡背井的不容易,中午吃过了饭都收拾妥当了,就放小张假回去休息了,所以现在,谁来救他? 蕾蕾,你要去哪?先让司机送你去吧! 我回家啊!不过到了市区再说地址吧!省得一会儿司机忘了。朱蕾蕾娇笑,天籁翻白眼,笑得真难看。 经过了一个多小时,出租车终于进了市区,朱蕾蕾瞄了眼街道两旁的繁华霓虹,司机师傅,您找个四星以上的酒店停一下。 你要干嘛?天籁惊悚的问,还不忘身子后撤,双手抓住了自己的衣领。 人有三急啊!我去趟厕所! 天籁眼角、嘴角都在抽动,他心里犯嘀咕,到底这是不是陷阱啊? 天籁,你陪我进去吧!天籁使劲摇头,天籁,我一个人不安全,而且只是在一楼大堂的厕所,你不会是想歪了吧?天籁继续摇头,那好,陪我哦!天籁沮丧的垂下脑袋。 下了出租车付了车费,天籁不情不愿的跟着朱蕾蕾进了酒店,在酒店的女洗手间门口等着,这个位置比较偏僻,天籁觉得其实比大堂好像安全点。 朱蕾蕾进去有五分钟了还没出来,天籁想女人真是麻烦! 天籁!朱蕾蕾的脑袋从厕所门探出来,天籁,你要去帮我开间房! 你要干嘛?天籁后跳一步警觉的问。 我大姨妈来了,裙子不能穿了。 天籁觉得好像有一道闪电劈在他的身上,他该不该相信啊?怎么觉得事情这么蹊跷? 天籁!很丢人啊!你快点吧! 天籁想到小张那张被大姨妈折磨的煞白的脸庞,他默默的跑去开房了。 把房卡塞到朱蕾蕾的手里,行了,我走了。 你把我送上去啊! 凭什么? 你要帮我挡着点,我裙子啊~~好丢人! 我也好丢人好不好!天籁拽拽兜帽衫,深吸口气,自我安慰着好人当到底,他默默的点了下头。 其实好人并不是那么好当的,当天籁跨入房间的那一刻才幡然醒悟。 朱蕾蕾甲醇的脸庞闪过一丝算计的笑容,她身子倚靠在门板上,**的瞧着天籁,天籁,你就爱扮猪吃老虎! 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不是早就清楚了么?朱蕾蕾说着竟然开始解上衣,慢慢的露出裹着两个白嫩嫩rou球的内衣来,天籁不自觉的往后退,难道真的要霸王硬上弓他?天籁使劲的摇头,不行,他的贞洁怎么可以被这个甲醇女人玷污,他怎么着也要找个像靳教授那种英俊的男人被糟蹋!等等?!这个时候还想着什么被男人糟蹋,他就要被女人糟蹋了! 你最好住手!我是不会喜欢你的! 你说的这话我不相信。朱蕾蕾的上衣已经全部解开了,她挺着双峰步步逼近天籁,你英俊帅气,我漂亮高贵,咱们两个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但是我的经纪公司想要和你的经纪公司继续炒作咱们的关系,你公司就是不答应,为什么?难道我配不上你?既然不炒作,那咱们就来真的吧! 真你妹啊真!你怎么不去爬导演的床!天籁吼着,我告诉你,我是不会喜欢你的! 今晚之后,你就会喜欢我的。朱蕾蕾倒是很自信,她见天籁已经没地方退了,张开双臂就扑了过去。 天籁再怎么说也是个大老爷们,他虽然是个受,但是能这么逆来顺受么?所谓你不仁别怪我不义,天籁上去就是一脚踹在了朱蕾蕾的肚子上,朱蕾蕾哀嚎一声倒在床上,天籁瞅准了时机拔腿就跑,他是不管这么多了,先逃出酒店再说吧! 20.哥,嘤嘤嘤2 靳玉生从学校的实验室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了,这一个礼拜都在学校做实验,连累着手底下的学生都没法儿出去约个会什么的,大家私下里都在议论,这靳教授怎么了?难道是感情受挫,所以寄情于工作?靳教授党更是连开了三天派对来庆祝靳教授又属于大家了! 话说,靳玉生也真是因为天籁才加班的,因为天籁一个星期都不回来了,所以没有可以弟弟可以关怀,靳玉生就寂寞了,他寂寞了就只能去工作了。 停好车上楼,家门口的防尘垫子歪歪扭扭,靳玉生不止有轻微的洁癖,他还是有秩序强迫症,看了眼对面的B座,两家是对门,两家的门离着可有五米多呢!应该不会是邻居过来特意踢了一脚吧?!那就是有小偷? 有了这个认知,靳玉生就放慢了动作,掏钥匙开门小心翼翼,轻轻的扭动门把手,里面的亮光泻了出来,而且还有电视机的声音,靳玉生屏住呼吸,看来家里是真的进贼了。 轻手轻脚进了门,抓过门边的一根棒球棍,这是他特意买的防贼用的武器,拎着棒球棍往屋里走,然后看到屋里的人愣了。 天籁正在吃饼干,抬起脸看他的表情透着委屈,电视里呱啦呱啦正在播放的是一档没笑找笑的综艺节目,天籁眨巴了两下眼睛直接扑过来,他可是刚经历了一场预谋的**,虽然未遂,但是还是很心惊胆战。 哥~~你可算回来了,我好饿!这是天籁扑进靳玉生怀里的第一句话,也是唯一的一句。 靳玉生无语,却又觉得甜蜜,拍拍天籁的肩膀把他拉开,知道了,回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去沙发坐着吧!我做饭! 天籁点点头,却跟在靳玉生后头进了厨房,靳玉生轻声问,你这孩子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