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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来的皮肤几乎白皙到没有任何瑕疵。她很苗条但又不会瘦到发干,身上的线条很诱人,他最先关注的倒不是她的胸,她及腰的长发把胸部遮挡了。是那一双性感的腿,最先吸引他的视线。 大腿紧致饱满,充满弹性,一点点地往下收,膝盖处窄窄的,十分秀气,小腿非常瘦,几乎没有任何赘rou,最纤细的脚腕,一手足以抓握,整个腿部曲线的起伏和延伸,在他看来近乎完美。然而最主要的还是,她双腿之间诱人的阴影。 贺宁煊方才跟她亲昵,把她的裙子撩了上去,仓皇间,她还没完全整理好下摆,那一刻,她的裙子刚好挡到腿根,香艳的恰到好处。贺承越连自己大哥都忽略了,目光完全停在她身上,他还想深看一眼,想要她双腿打开的再多一点。但很快地,贺宁煊起身,走过来,贺承越的视线被阻隔。 “哪家分公司?”贺宁煊开门见山地问。 贺承越不自然地吞咽了一下,“洛杉矶的。” 贺宁煊皱眉,“在我面前别说废话。” 承越被他一骂,罕见地停顿了一下,他垂下眸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到底什么什么事,给我讲清楚。”贺宁煊的声音略显低沉,显然亲热被打断让他或多或少有些不悦。 两个男人自然要去外头谈话,边走边说,贺承越有些意外地发现,这小洋房底下,几乎每隔五十米就站着一个保安,守卫堪称森严。贺承越刚想问一嘴,但余光却瞥到有人在往这边看,而且不是别人,正是闻樱。她在二楼,窗帘挡住了她大半个身子,但贺承越还是察觉到,他抬眸一对,可闻樱像受惊的小动物似的,瞬间撤走,只余窗帘轻轻摆了摆。 贺宁煊当然察觉到承越的走神,顺着他的视线往上一看,窗边空无一人,但帘子却在晃动。 承越微挑嘴角,语调还是一贯的戏谑,“哥,原来你养的是金丝雀啊。”再回想闻樱刚刚的神情,那绝对不是自荐枕席的享受和yin荡,恰恰相反,她是慌乱的,被贺宁煊松开后,她还明显舒了口气。她眼眸里似有浅浅的泪光在闪,一对上来,贺承越就感觉自己心脏噗通了一下,是的,保护欲和征服欲被她激出来。 但他可不会傻到,去跟大哥争抢一个女人。闻樱的确很美,不管哪个男人,只要看一眼都会对她留下印象,她该被保护起来,不然只能被掠夺。 先前,贺承越还时不时打趣一下闻樱的事,自那以后,他再也没提过她。当天晚上,他找了两个女人过夜,两个他觉得比闻樱还要漂亮的女人。但打开女人的腿时,他脑海里浮现的情景却是…… 真是太糟糕了。 贺宁煊从女佣那里得知,闻樱有个爱好是养鸟,许是她那贪污受贿的父亲给她留下了这个奢华的习惯。为了哄她高兴,贺宁煊买回很多珍贵品种的画眉,并专门在花园里清出一块幽静的空间作为鸟房,上面挂满紫色的藤萝。 闻樱一开始并不领情,但慢慢地,开始主动喂养鸟儿。她终于笑了,也不再害怕见人似的闷在阁楼里,时不时会主动下来。花园里有很多个摇椅,也是看她走着站着没地方坐,专门打造的。 久而久之,她更愿意待在下面。 没有贺宁煊的允许,她不能离开这栋洋房,不是没尝试过,无一例外被保镖挡回来,最后一次她挣扎着冲出去,后果多么糟糕可想而知。而且她想见母亲,只得再熬一阵子。 闻樱有时候会直接睡在摇椅上,蜷着身体像个宝宝,贺宁煊初次看到时,凝视了很久,然后走过去单膝跪下来,伸手轻轻抚摸她的发丝,动作轻缓的像对待易碎的珍宝,神态温柔的几乎不像是他。 只要他不亲吻不抚摸,她就不会被惊醒。这种罕见的温情时刻,是极少的,他的欲望根本难以忍耐,后来,会抱着她在摇椅上zuoai。虽然花园里绿植茂盛,又有繁密的藤萝做遮掩,但本质还是开放的环境,闻樱紧张极了,每次都会狠狠抓他,拼命压抑自己的呻吟。 他当然不会脱光她的衣服,他不想她被别人看到。 但会脱掉她的文胸和内裤,在百褶裙的遮掩下,肆意进入她软嫩的蜜地。 她双腿被迫分开,在他背后交叉,就这么整个坐在他腿上,裙子遮到腿根,盖住了最yin秽的部位。 ———————————————————————————— 插叙还剩最后一章,然后就继续走主线惹,会有修罗场。 偷窥的春宫图 < 肌肤之亲 ( 泱暖 )偷窥的春宫图 贺承越还是会时不时过来找大哥谈事,但再也没恶趣味地非要上楼,甚至开始忌讳见到闻樱。那天下午,他在楼下等待,却听到一阵清脆的鸟叫,他循声去到花园,转角一看,简直震惊了。翠绿的丝竹搭成一条长长的过道,顶篷是紫藤缠绕,导致里面幽暗清净,但又点了蜡烛,温暖的光线四处弥漫,过道两侧挂满了鸟笼,里面是形态各异的画眉。 很美,里面像个仙境。 看来大哥的确挺宠她,打造这个地方恐怕花费不少心血。啧啧,红颜祸水啊,贺承越嗤笑了下,一手夹着烟,一手拨转鸟笼,散漫闲适。 他随便打开一个笼子,手伸进去逗鸟,却被啄了好几下,他一个不悦,直接掐住鸟脖子,鸟儿的叫声瞬间凄厉起来。他刚想把这好斗的鸟拿到跟前瞅一瞅,却不期然地听到一个曼妙的女声。 “是你先招惹它。” 他怔了怔,扭头看过去,闻樱正站在过道的尽头。她穿着杏色的无袖连衣裙,露着洁白的手臂和小腿,烛光用淡金镶嵌了她的轮廓,暖融融的,就像圣经里的天使。 她朝他走过来,一步一步,他思维短暂停掉。 她伸手,他愣着没动,她上前把鸟儿接过来,碰到了他的手。 她的肌肤如同他想象般滑腻,宛如最名贵的绸缎。 她说:“原来你也讨厌我。” 贺承越回过神,“没有。” 她抬起眸子,“那你为什么要掐死它? 他顿了顿你,笑着回:“我只是想逗它。” “你明显在泄愤。” 他摊摊手,主动道歉,“对不起,我的错。” 她不想说没关系,而是不再理他,将鸟儿安抚下来再放回笼子里。 “你来找贺宁煊?”她问。 他点头,“我在下面等。” 闻樱却说:“你上去吧,他不会下来。” “楼上不是你跟他的……”承越恰到好处地留白,“我还是不上去比较好。” 闻樱的眼眸敛了敛,没吭声。 但他看到她微微咬紧了牙关。 “我知道你们怎么想我。”闻樱的语气带着淡淡的自嘲。 “我不是你嘴里的‘他们’,”承越凝视她美丽的侧脸,“是我哥要扣你,不是你自己不想走——我都知道。” 闻樱再次抬眸,他心跳微微加快。 她身上有股暗香,说不出像什么,淡淡的却异常好闻。 他庆幸光线昏暗,她看不到他的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