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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会找他们帮忙,迟誉以前接手了闻樱的治疗,当初掩人耳目地让闻樱“金蝉脱壳”远离所有人的视线,贺宁煊少了他这个得力帮手可做不到。 迟誉一接到电话就猜测肯定是跟闻樱有关的情况,听贺宁煊的口气似乎还挺凝重,难道是闻樱恢复了一定程度的记忆?但这个概率太低太低。他带着助手和医务工具赶过来,以为发生什么状况,结果贺宁煊说,麻烦你给她做个全面的体检。 迟医生刚想说,体检而已,有什么不够光明正大的?去正规公立医院做不就好了吗?还兴师动众地把我叫过来。 但他一看贺宁煊的脸色,瞬间懂了。看来贺总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了呢。 抽血时,闻樱抗拒的不算厉害,但轮到尿检,她十分抵触。贺宁煊把她抱到卫生间去,磨砂玻璃门一关,没过多久里面就传出她的哼叫声,细细的像猫咪一样诱人,令人遐想那厮缠的情景。几个助手都有点面红耳赤,迟誉毫无波澜,告诉他们“当做什么都没听到”。 贺宁煊耐心地哄着她,“等检查做完,我带你出去散心,你想去哪都可以,好吗?” 结果闻樱说:“我要去公安局,你敢吗?” 外人或许听不懂,但贺宁煊能不懂吗?闻樱在威胁他,要报警。 他面不改色地应了声“好”。 迟誉不动声色地打量闻樱,她恢复的很不错,现在身上已经看不出任何疤痕,而且肌肤似乎比之前还要白,深冬冰雪一样的色泽,她十指不沾阳春水,平常也肯定不做家务,这些贺宁煊不会让她碰。 一年多过去,她并没有留下任何岁月的痕迹,还跟十七八岁少女一样白嫩,体型纤细,但曲线起伏。不过想想也是,她年龄并不大,今年也就刚满23,遇见贺宁煊的那年她才刚毕业回国。 只是现在,已经完全从女孩变成女人。 迟誉是男人,有点能理解贺宁煊始终不愿放手,闻樱的确是个货真价实的大美人。成为人妻后,似乎又多了几分动人的气韵,不再像当初那样生涩单纯,总有种若有似无的媚意缠着她。 如果真要刨根问底,当初被闻樱激起保护欲的男人可远远不止贺承越一人,只是其他角色没这个胆子,就算有,也都被贺宁煊解决掉,根本翻不起什么风浪,闻樱当然也无从得知。比如当初她跳楼那晚,本来六点一过B区楼道就会被封,上下只能通过电梯门禁,但那保安为了让她顺利逃走,给她留了门。可想而知,下场会有多惨。 取样都拿好之后,贺宁煊跟迟誉单独在书房谈话。 “之前不是就说过么,她天生zigong前置,不容易受孕,不是特别明显的迹象就不要乱猜,难道她已经两个月没来例假?” “她这个月的日子还没到。” 医生摊摊手,“那你急什么?” “因为她一旦察觉,根本不会要,我必须比她先知道。” 迟誉忍不住问:“你跟她不是感情挺好吗?她怎么又对你不待见?” 要知道闻樱养病的那期间,温顺乖巧极了,就跟单纯无害的女高中生似的,又对贺宁煊依赖的很,每天都要娇滴滴地问一句“老公你今天能陪我吗”,估计贺宁煊心都要酥化了,不然怎么越来越爱她。 “她把自己交给你的时候,几乎是一张白纸,她现在不管变成什么样,你有一定责任啊宁煊。” 贺宁煊供认不讳,“是,有些决定我太过草率,现在尽力弥补。” “如果你觉得她可能怀上,适当减少一些……”迟誉尴尬地笑了一下,“你知道的。” 但贺宁煊迷恋跟她zuoai,自发做到这一点有些难,必须真的证实她有身孕,不然对他而言并没有实际的约束力。 “尽快把初步结果给我,今天能查出来吧?” “最迟晚上,我会给你答复。” 结局(1) < 肌肤之亲【限】 ( 泱暖 ) 结局(1) 36 把闻樱关在家里一整个白天,她脾气再好也会发飙,贺宁煊当然不会等她生气再来弥补,只等医生一走,他就把闻樱带出去散心。闻樱不仅开始兴师问罪,还拿他今天许下的承诺说事,让他兑现,让他把车开到公安局。 贺宁煊二话没说,照做。 抵达公安局门口,闻樱一骨碌跑下去,毅然决然地报案。贺宁煊不仅没下去,还把车窗打开,兀自点了根烟。他不慌不忙,并不担心她闹出什么事。只是那一刻,他内心深处还是很有些反感的,本该亲密无间的两个人,却闹成现在这种局面。 到底是谁的错? 其实从一开始,他就不该喜欢上闻家的女人,换谁不好?有那样一个糟糕的开始,这段爱情又能如何完美收尾?本以为那些前事因一场事故而永久藏匿,于是一切都能像没发生过一样,他跟她就是最简单最平凡的普通情侣,但那些过往不还是在她身上留下无法磨灭的痕迹?他拼命温柔,拼命对她好,但真的没办法一直都如此克制,偶尔的,他难以控制地显露出狠厉的本性,以及对她的控制欲。 据说,对于长久渴望的东西,因为无时无刻不想着的,所以哪怕忽然间得到了,也还是会患得患失,甚至更甚——他就是后者。 遇上闻樱,他竟比普通人还要不如。 或许还因为,曾经失去过一次,眼睁睁地看着她没了,那种肝肠寸断的感觉,他这辈子都不想再体验第二次。 浓烈的尼古丁暂时麻痹了他心里升起的阵痛。 闻樱大概也是气急,没曾想过这样无凭无据去报警,警察很难准确判断和处理。 “我跟老公离婚,他不仅不同意还发火,把我关在家里囚禁。” “什么?囚禁!”警察立马严肃起来,认真问道,“几天了?”并且还去检查闻樱的手脚有没有严重绑痕,结果并没有发现,一点都没有。 闻樱小声回答:“一天。” 结果话音刚落,在场的员警全都不吭声了,面面相觑之后,有个年轻的笑了笑,“女士,你跟你老公只是吵架吧?一赌气来了警察局?” 她说的全部都是实话,但外人听着总觉得并不那么严重,囚禁的罪名很严重,警察会第一时间帮她,但时间为一天?这就悬乎了,很容易被推翻的,因为正常离婚交涉什么的,耗时一天甚至拖延几天都很正常,判不了。这样听起来更像是夫妻吵架,妻子一时气不过跑来报案。 贺宁煊早料到会是这个结果,毫无畏惧,坐在车里抽着烟等待。闻樱终于出来了,只是身边还跟着个员警。 “这位先生,劳烦你把名片、身份证、驾照什么的都给我看看。” 贺宁煊十分配合地照做,过程中还压着嘴角微笑了一下,显得极有涵养。 “抱歉,我妻子给您添了不必要的麻烦。” “你们俩的结婚证带了吗?也拿出来看看?你倒是说说怎么回事,这位女士跑进去控诉你囚禁她,真有这件事吗?我跟你讲,囚禁可是违法的,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