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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 “好的。” 挂掉电话的支理似乎一秒也等不下去,他非常不喜欢此刻出现在他脑海里的想法。应修杰的电话很快就打回来了:“除了幼言联系不上以外,他们好像都有事,没人和柯布在一起,柯布他”支理再次挂断应修杰的电话后,目光冷冷地看着手机屏幕,柯布,你这个混蛋,敢骗我。他直接下了楼,来到学校另一处建筑下,不顾女生宿舍宿管的阻止,直接踢开其中一间女生寝室的门,从床上拽下包际蕾:“她在哪?” 被揪住衣领的包际蕾,表情不为所动,寝室其他女生被吓坏了,也不敢出声。见包际蕾不说话,支理将她的背撞在床架上:“说。” “您是指谁?” “少给我说这些废话。” “我不知道,她大概预料到您会来找我,怎么可能告诉我呢。”支理看她的样子不像在撒谎,将她扔到地上,摔门出了寝室。他轻皱眉,盯着已经完全暗下来的天空。柯布,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该听支理的话的,不该来的,那时的自信去哪里了,去哪里了,可是啊,我凭什么要自信,我这种人… “你觉得人们会喜欢垃圾活在世界上吗?没了你,柯布,没了你,支理会轻松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 “不要说了,不…”柯布向后退着,却不知道已经无路可退,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向后落去,水面溅起了水花。夜晚的河水如此可怕,你看不清方向,你不知道河里有什么,你也不知道拽着你的是什么。 柯布的头撞到了坚硬的东西,脑子变得昏昏沉沉,眼前只有晃荡着的微弱亮光,他觉得自己很沉,他的手脚动不了,也不想动。 刘清盯着河面,嘴唇蠕动着:“按照约定,我没有动手。” 谁也不会来救自己的,谁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河岸边的灯光在水里看起来缥缈又奇怪,下沉的感觉原来这么舒服吗?柯布的脑海里突然回忆起和支理初次交谈时痛哭的自己,那段明明如此珍贵的回忆,却让他厌恶起来,自己的语言,自己的表情,八年的很多瞬间都像被水浸泡后变了形状。 我凭什么在支理面前哭呢,我凭什么在支理面前笑呢,我凭什么在支理面前生气呢,我凭什么能牵支理的手呢,我凭什么能抱支理的身体呢,我凭什么能亲吻支理的唇呢,我凭什么呢…明明他这八年所遭遇的一切不好的东西都是我带来的。 我这种人以前为支理做过什么,现在为支理做过什么,以后又能为支理做什么,都是支理在为我,什么时候当成理所当然了,什么时候觉得我配享有这种东西了。 我这种人和支理在一起,所以他才会被别人责怪,他几乎是最完美的了,他的脸,他的身体,他的指尖,他的温度。 我爱你啊,支理,可我要用哪点来爱你。 没了你,我什么都不是,现在的我,是你给我的,八年前那个夏天,没有和你认识,我会变成什么样,我会有多厌恶这个世界,会不会像现在我厌恶自己一样。 我这种人,我这种人,我这种人…… 肺突然变得难受不已,可柯布还是无法动弹,他身体的力气都被莫名的重量抽光了,亮光已经看不见了,那缥缈奇怪的风景也看不见了,只剩下一片漆黑和冰冷,柯布不知道自己这是要去哪里,可这个地方,很安静,很安静,再难受一会儿就不会难受了吧,柯布闭上了眼睛。 河面木板平台上的刘清还是盯着水里,直到水里渐渐的没有了任何动静,她有些奇怪但依旧镇定,继续像自言自语般说:“奇怪,不是会游泳吗?反正是他自己掉下去的也不关我的事。”她刚说完,听到岸边有什么东西入水的声音,来不及查看究竟,身后也传来了男人的声音。 “还是来晚了一步。” “你怎么知道这里的,那刚才的是?”她回头看河里。 有一股力量托起了柯布,柯布用最后一丝力气缓缓睁开双眼,他从来不知道河里竟然有美人鱼的存在,接着他再次闭上了眼睛,没有了意识。 支左司没有回答问题,只是看着面前这个矮小虚弱的老人,然后将还沾有蓝银口红的烟放在唇上抽了一口后扔掉,冷漠地问:“你是谁?” ☆、93.谁是谁? 老人没有回答,慢慢往前走,在快要经过支左司时,缓缓又轻声地说:“您说过您不会插手的。”接着,她不声不响地消息在夜色里。支左司摸出手机,拨通了电话:“你做过火了。” “会吗?我做了什么吗?是他自己落下水的吧。” “那你一直用傀儡来骗支理这事又怎么说。” “开个玩笑罢了,我们家什么时候严肃做人了,如果家里有我的照片或者你和蓝银会多在他面前说说我,支理也不会认错吧,这责任不是我一个人的。怎么样,她可是我精挑细选出来的。”电话这头的女人晃晃手里装着威士忌的杯子说得轻描淡写。去国外好长时间,刘清才给支理打视频电话,第一次只是单纯的恶作剧,找了其他人和支理聊天,谁知支理竟然没认出来,只说她老了不少,刘清不高兴了,虽然支理还小,但她还是很气支理竟然认错自己,于是这漫长的欺骗就像报复般开始了,一般她只挑支理单独在的时间才会视频通话,再加上支理性格较天然,也不会觉得奇怪或向其他人提起,导致支理一直以为那个老人是他的奶奶。 “柯布如果出什么事,支理会恨你的。”支左司提醒刘清此刻轻松的态度,刘清将酒放在唇边喝了一口:“你觉得我会怕他恨我吗?左司,这一次插手就算了,下次再这样多管闲事,也许不只支理,你也会恨我,我和蓝银不一样,不是个只会惯着孩子的妈!”她把手机话筒紧紧贴在唇边发出声音:“这才是开始。”说完她挂断手机,将手机扔进了装着酒的杯子里。 “先别管那个死老太婆了,柯布的情况好像不太妙。” 支左司看了一眼躺在蓝银脚边的柯布,水流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