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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久,可算是有机会将小猫吞下肚子了。 小猫羞怯地瑟缩了一下,心脏噗通噗通狂跳着。 君上...... 一盆凉水从天而降,哗啦啦,将两人之间的热度完全浇灭了下去。 敖翔眸子一暗,不悦道:退下。 再一回头,那探出被子外的小脑袋也缩了回去,小猫将自己整个人都裹成了一个圆滚滚的球,正在一点点地往床里面挪动。 敖翔哭笑不得地将小猫拉回来,等外面人离去后,这才将小猫从被子里挖出来,别捂了,闷着多难受。 被子里的猫咪渐渐变小了,等拉开被子时出现在眼前的却是原形的黑色小奶猫。 龙皇深深地忧郁了。 好不容易天时地利人和准备将小猫吃掉,这下好了,因为外面的打岔小猫又缩回去了。 君上,尧惜过来了,这次在屋外叩门的是肖岚,小猫竖起了耳朵,歪头看敖翔。 挠了挠小猫的下巴,敖翔挑眉:还不快变回来? 说着,将宫女准备好的衣服放到了小猫身边。 小奶猫伸出一只爪子,将衣服拖到了被子里,然后自己钻进去,等那鼓起来的一团渐渐变大,拉下被子的陈筠已经穿好了里衣。 敖翔轻叹,真可惜...... 肖岚复杂地瞥了一眼紧闭的门,耳尖地听到里面窸窸窣窣的声音,转身离开。 小猫刚将外面的服饰穿戴整齐,如今已是成年的尧惜也到了未央宫,尧惜长得妖孽,绝美的脸上精致阴柔地不像个男孩,乍一看上去比陈筠更有惊艳之感,几年来身上这种招蜂引蝶的气质也是与日俱增,偏偏他不似曾经那般清冷无欲,反倒是在从辛王府被救回后像被换了一个人一般,向着纨绔王爷之路进击。 皇兄,皇兄,尧惜的声音有些跳脱,唇边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看上去倒是比小时候明艳了许多,简直明艳不可方物、令人直呼妖孽。 他的衣着也是华贵无比,端的起王爷的大架,十年来,天都城内的众人对这位什么都玩、什么都敢玩,什么麻烦事都喜欢搀和一脚的王爷头疼无比,同样的,民众们将他作为反面例子来教育孩子,仿佛就真的将他当做了一个人,一个被太后教歪的前太贵妃儿子,而非所谓的妖孽之子。 百姓们渐渐淡忘了尧惜曾经身份带给他们的恐惧感,虽然将这位纨绔王爷当笑话看,却是真的再也不曾将他列为非我族类之中。 立正!别趴过来,陈筠往边上一躲,厉喝一句。 尧惜眨眨眼,那双凤眸之中似有疑惑之色,凑近观察陈筠,惊呼道:咦,皇兄你好像又矮了。 啪,小猫额头跳了跳,尧惜! 好嘛好嘛,尧惜嘟嘟唇,看上去还真有几分委屈,人们明明知道是假的,却还是不愿去拂了他的意,这就是靠脸得来的特权。 不然尧惜这个二王爷又是怎么完好无损活到现在的,几年来闯的祸事有大有小,却每每化险为夷,陈筠也不居功,他也不过帮了他一两次罢了,其余的都是他自己的运气。 皇兄~前一阵子都不看见你,一回来又昏睡着,我这不是担心么,尧惜嘟嘟哝哝,随意找了个位置落座,刚坐下没多久,侍卫这才赶了上来。可见这人是刚进宫来便一路直奔未央宫了。 陈筠挑眉:免了,你别折腾我就很好了。 属下拜见皇上。 陈筠挥挥手让他起来,看了一眼那完全陌生的侍卫,不由问道:斐遥呢? 他啊,尧惜转了转眼珠子,神采飞扬的面容之下带着几分不怀好意,这不是昨晚将斐遥累到了么,这会儿还在休息呢。一脸皇兄你懂的。 陌生的侍卫眼里露出了些许无奈之色,瞥了一眼尧惜,低下头去,陈筠分明是看到他眉眼之间的一条细线,看似能张开一般。 天眼么,敖翔似笑非笑,依靠在龙椅边上看好戏。 他这般直接点明了那侍卫的身份,而尧惜却仿佛没有注意到一般,与陈筠搭话。 陈筠见他笑容满面的样子,头疼地揉了揉额角,说吧,你又闯什么祸了? 尧惜笑容一顿,比女子更姿容艳丽的脸上带了几分薄红,这次真没闯祸,只不过想让皇兄给我指婚啦,我想嫁给斐遥。说完,羞涩地低下了头。 陈筠...... 知道你和斐遥是一对,也知道你两不是凡人,这种事情背地里做做也就算了,你用得着放到明面上来? 一国王爷下嫁给侍卫,这算是什么事儿。 皇兄~尧惜眼巴巴地看着他。 rr;rr;陈筠默默撇过脸,面无表情道:朕若是今天给你下旨,明儿群臣就要来朝阳殿哭谏了。 也不一定要张扬出去,我就是想要个明面上的证明,证明斐遥是我的,尧惜小声道。 他本来就是你的。rr;rr; 不,皇兄你不知道,辛皇叔这几天一直盯着斐遥,他一定是看上斐遥想和我抢! 陈筠愣了下,尧睿?他这几天去你府上了? 尧惜点头,委屈道:他总往我这儿来,还老盯着斐遥,简直神烦,皇兄你帮帮忙嘛,万一斐遥被辛皇叔**走了怎么办? 陌生侍卫默默撇过头,不忍直视自家主子。 尧惜皱皱秀气的鼻子,哼声道:我讨厌辛皇叔! rr;rr;陈筠淡定道:他看上的是你。 怎么可能,我又没斐遥好看,还没斐遥贴心,什么都不会做,辛皇叔一定是看上十项全能的斐遥了。 你觉得斐遥好看,是因为**眼里出西施rr;rr;其实他就是个稍稍酷一些的糙汉子。 这样吧,朕会和皇叔说,让他不要去打扰你们生活,如何? 尧惜思考了一下,勉为其难地点头了。 倒是尧睿,没想到他这么能忍,十年了,做惯了闲散王爷的尧睿看似真的就像个无心于权势地位的人,在民间声望极好,百姓们口口赞颂的就是这位优秀的王爷。至于他心里到底有何打算,没有谁能够猜测的到,陈筠每次去肖岚住处都是收获一杯搀了糖的甜水,两人各自心知肚明,尧睿对萧莲下令下的慢性毒从未断过。 自从边境回来后,陈筠已经连着几个月不曾去过萧莲的住处,如今醒来,更是没有过问过萧莲生活的如何,看似完全将他忘在了脑后,陈筠猜想,尧睿也许快忍不住了。 陈筠从未放下对尧睿的警惕,如今他大权在握,已经在思考该怎么不着痕迹地干掉尧睿了,难不成就准你对我下毒不准我对你反击? 皇兄,你已经没事了吧?尧惜眉飞色舞地与他讲述最近他遇上的事情,在看到陈筠低沉地思考,不由担心问道。 没事,陈筠笑笑,他是真的有将尧惜当做弟弟,也正是尧惜如今的真心相待,他才会一再护着他,自出生到现在,他认识尧惜也有二十年了,时间过得可真快。至于辛王尧睿,哪怕他掩饰的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