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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侣之一的命格,可以说,阴月培养七夜为圣君抱了很大的利用心思,只是后来因为少年七夜的亲近和全心全意的信任使这个女人心软了,日久生情这个词语可以用在亲情上面,这使得阴月慢慢也将他当做了自己的孩子,即便如此,为了达到目地她也依旧是不择手段,该利用的地方还是会利用个彻底。 如今的七夜可不是原着中极度善良的青年,早在当初被卷入人界时,七夜少年的世界观就已经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的本心为善,本性为善,可是他不是对周围人的情绪无知无觉的小儿。 早期沦落到人界的生活在孩子的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一笔,这个险些封闭了自己内心的孩子其实比谁都要敏感,别人对他怎么样,他都能够感受的到,也因此他乐意亲近加菲,同样也会与金光相处的很好。 因为他们两个的真,不管是金光还是加菲,都是以最真的性情待人的,加菲更加纯粹一些,整个人就像个发着光芒的大太阳,就算再灼热烫人,还是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去萃取更多的温暖。 在这样敏感的情况下,阴月掺杂着算计的接近,魔宫四贤一方面轻视另一方面又听命于阴月而臣服于七夜的表里不一,还有情感复杂、令人捉摸不透的镜无缘,都进不了这孩子的内心了。 陈筠看到他们的时候,正好是加菲在最中间,一左一右分别是金光和七夜,不知道怎么的,脑子里窜出了四个大字:左拥右抱== 上古族人带来他们后就离开了,加菲见到许久不见的陈筠激动不已,一上来就来个大熊抱。 敖翔不会让他得逞,将小猫举了起来避开了他的动作。 面无表情地沉下脸,加菲皱眉盯着敖翔,显然,敖翔宣告主权的方式没有入他的眼,加菲根本不吃这一套,反而怒火中烧:原来是你抢走了老伙计的契约,我要和你决斗,把你凑成rou酱!龇牙,撸拳头。 陈筠...... 敖翔挑眉,对大块头的挑衅照单全收,他不爽加菲很久了,小猫与加菲之间的契约联系更是让龙皇嫉火蹭蹭地往上冒。 旁观的怨穷表示,他很乐意看好戏。 老爷子暂时还茫然中,而金光则已经打量起了脸色红润的小猫,看上去似乎圆润了些,看样子皇帝在魔界日子过得很滋润。 敖翔与加菲之间的斗争还仅仅只是个开始,而本身就被承天夫妇开了金手指、又得益于陈筠的力量诞生的真人森赢家加菲可是一点都不怕敖翔,人森赢家存在的意义就是让人嫉妒到死又活的越来越滋润。以小猫对加菲的宠溺,敖翔这哑巴亏吃定了。 一切都算计到位的鬼才承天在幕后得意地笑。 接下去的进展果然不出镜无缘所料,魔族变天了。 原以为上古先祖们并不会去沾染世俗的权力纷争,却不想这些人竟以雷霆之势压倒性地碾压了魔族各地,更是在最后一举攻破了王都统一了整个魔界。 阴月怎么也没有想到,在她还没有给夫君报仇,甚至还没有布下天罗地网进攻人界之前,她的王朝却在一夕之间轰然崩塌。 所有的夙愿,所有的算计,全部都随着王朝的覆灭而烟消云散。 阴月不服,更打算东山再起,而她的一切手段在上古的先祖眼里却根本不算什么。 对于陈筠来说,日子还是一天天平静又充实地过着,他着手于培养尧晋,为大燕国谋划了一个前程似锦的未来,另一方面,与敖翔的感情也逐渐升温,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以为这样就是结局了么?不,还有更大的风暴在等着他们。 地府之门一日不开,游荡在世间的鬼魂越来也多,整个天地阴阳都乱了。更令人难以接受的是,神仙思凡的潮流之下,就连天上的神仙也要来这世间趟一趟浑水。 说实话,其实陈筠本人对仙人有几分不满的。 这些仙人仗着自己神仙的身份,吃着凡人的供奉,一边视凡人为蝼蚁,而皇帝作为天下之主,随便来一个仙人都能够压他一头,这样威胁皇权稳定的存在,若他在位时不除,等到尧晋即位后必将沦为仙人的傀儡。 而所谓的神仙到了凡间之后行事作风也并不收敛,他们并不遵循凡间的规则,反而明目张胆地使用法术,造成的破坏力比之之前妖魔鬼怪作孽有过之而无不及。 当陈筠接到因仙人之间的逞凶打斗而毁坏了两座城池的消息,趁着举国震动的风口浪尖,当即便发布下去了消息,大致意思是:凡是下凡的仙人都给老子听着,凡间是我们的底盘,你们要么滚回去,要么就乖乖地遵守规范,一旦被咱们的人发现你们做错了什么事,一律律法处置。 皇帝此举可谓是魄力十足,也算是安定了民心,只是如此一来也算是与仙人之间撕破了脸皮,没过几天皇帝失德不在得仙人庇佑的流言蜚语便闹得满城都是。 大燕国近几年民风开化,早已不再是当年的愚昧模样,至少部分人还是愿意静下心来理智地思考,但是也有部分顽固不化的老一辈真的就信了这一消息,每日求神拜佛乞求上苍饶恕皇帝的罪过,莫要折磨百姓。 陈筠并不怕那些人的手段,只是觉得那些不断蹦跶的小蚂蚁简直神烦。 更可气的是,还有天兵天将聚集在尧惜王府扬言要缉拿罪人归案。 好在天兵天将都被守在尧惜身边的人打退了回去,陈筠赶到的时候,正看到恢复了沉静的尧惜一言不发地望着天空。 尧惜一见陈筠来,立马又笑嘻嘻地靠近了过来,皇兄你来晚啦,之前可惊险了,可惜你没有看到,哎呀。 你不是恢复正常了么,怎么又开始逗了,陈筠扶额,尧惜一逗比起来整个画风都不对了好么。 什么正常呀,我哪里不正常了,尧惜皱皱鼻子,哼哼了一声,看上去可傲娇了。 屁颠颠地跟着陈筠进屋,尧惜眉飞色舞地讲着他的侍卫是怎么打退天兵天将的,斐遥又是怎么大放异彩的,眼里满满都是自豪。 我都看见了,陈筠喝了口茶,淡定道:最后将那些人打退的是你身边的小孩,带着红丝带和金色圈的那个,是哪吒? 红肚兜小孩从屏风后面探出了脑袋,一眨一眨地盯着他们。 尧惜顿了下,瞥过脸去,死鸭子嘴硬道:什么小孩啊,皇弟不懂。 你还学会装傻了,陈筠翻了个白眼,好笑道:既然你喜欢这样一直欢脱下去,就脱吧,我是无所谓,反正丢脸的不是我。 尧惜目光闪了闪,笑嘻嘻地搭上了陈筠的肩膀,皇兄不是不喜欢我以前的样子么? rr;rr;......你还是正经些,免得在属下面前丢了面子。努努嘴,示意尧惜看身后。 红肚兜的小屁孩一惊,刷一下从屏风后面跌了下去。 你这府邸可谓是藏龙卧虎,陈筠摇了摇头,这些人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