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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吃,可别干着了,来,这里有些酒,喝些酒再吃。 李未央只是仔细地看着对面的人专心吃食的样子,适时递上一杯斟满酒水的酒杯。 容浅夜只顾闷头吃东西,见着那人递过来的酒水,也懒得多说什么,顺口便是和着那些糕点吃下,喝了几口,整个肚子都舒畅了起来,这酒不错,叫什么名字? 桃花醉,夜儿若是觉得不错就多喝些,这里还有好多,这是你夫君我专门命人为你准备的。 容浅夜没看到,此时的李未央,笑得像狐狸。 容浅夜眯着眼睛,凑近闻了闻那酒杯里面馥郁的桃花香,脑子里想法一闪而过。 他拿过另外一只酒盏放在李未央的面前,来来,夫君,你也喝。 他料定他李未央刚才肯定被人灌了不少的酒,看他继续灌,醉不死他! 好。 李未央答应得爽快,为自己斟了满满的一杯。 然后,两人你一杯,我一杯,你再一杯 不知喝了多少杯。 容浅夜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撑着桌子走到那人身边,看着那人毫无醉态,皱眉道:我说,你为何还不醉?这前前后后应该也喝了不少的酒吧,难道你还千杯不醉了? 李未央只是勾唇一笑,站起身来一手扶住面前人摇摇欲坠的身子,今日可是和夜儿的洞房花烛夜,为夫如何敢醉? 听着此话的人眉头只是微微皱了一下,还没来得及细想这其中深意,已是脑子中一片混乱,身子也跟着发软起来,幸好,被面前的人牢牢扶住了,头有些无力地靠着李未央的肩,一个不注意,便瞥见他的身后,好大一滩的,水? 他看看地上的水,眼里越是困惑了起来,再看看屋顶,漏雨了? 怎么就漏雨了?李未央,你家漏雨了 容浅夜拍了拍李未央的肩膀,要将那一滩水指给他看,却是引来门外一阵笑声。 李未央一把将要软下身子的人牢牢横抱在怀中,转头面色冰冷地瞪着那虚掩的房门,谁敢再多看一眼,明日本王必定命人剜了他的狗眼! 话语一落,门外的人轰然散开了去。 雨,漏雨了。 夜儿不要闹了,乖,漏雨就漏雨了,天色晚了,管家早就睡了,明日为夫再让人修去。李未央柔声哄着,抱着怀中的人往着大红的喜床走去。 容浅夜脑子晕晕乎乎,觉得李未央说的也是再理,便也就不在此事上纠结了,突然身子被人一个横抱,越是觉得不知东南西北在何处。 他哪里知道,这桃花醉根本就是这京城最是后劲十足的酒水,尤其是窖藏了十年的,根本就是酒仙都要十步倒,何况他一平凡常人? 以着他的性子,李未央哪里猜不出他心头羞赧,用着这方法,也好让他有个过渡,待扶着他迈过了心头那道坎,他就会自然而然地去接受了。 容浅夜就是这样的人,你若是不强迫他迈步,他便会一直待在原地,教你生生看得望眼欲穿。 李未央不会太计较他容浅夜心中到底有他没有,他只要他陪在他的身边,就好。 所以,无论他愿意不愿意,他都要强行成为他人生的一部分,他相信,就似这床底之事,他容浅夜总会习惯,而他,也将会成为容浅夜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夜儿,你可要记住了,今日之后,为夫便是你的另一半,你的所有,都是为夫的,好的坏的,为夫都为你背负;为夫的所有,也将是你的,天下数不尽的钱财,至高的权势,全部是与你拿去挥霍的。 李未央,我,热。 容浅夜脑子晕晕乎乎听不清身上这人在说些什么,只是蹙着眉头,拍拍在他颈间不知忙活什么的人,示意他起来。 那人低低在他耳边轻笑,道:乖,夜儿,这喜服我很快就会帮你脱下来的。 告诉我,夜儿,你可是喜欢着为夫的? 容浅夜觉得,身体好似不再是自己的了,有什么,在身体里狠狠地进入着,不时引得他一阵轻颤。 他晃眼看到身上的人,额上流下一滴滴的汗水,落在他的胸口,那人漆黑的眼眸,隐隐带着些醉红,如同是地狱的曼珠沙华,开得妖娆艳丽。 我 只是,如潮水般陌生又熟悉的感觉侵蚀了他的思绪,他来不及说出一句。 他容浅夜,居然,也算是有家了,这是他从来未曾想过的。 他以为,他是从来没这资格的。 虽然不尽如他所期望,终归不还是有了一个家,有个夫君,叫李未央,还有个称他为娘的傻孩儿。 这就是家么?娘,孩儿也有了家室,你可会祝福孩儿? 你慢点 李未央停了动作,看着身下的人儿,眸色是从来未有的深邃,终是叹了一口气,低头吻住那人的唇瓣。 夜儿,你若是一直这般乖顺就好,你要这天下,为夫都给你奉上,只要你说一字。 可是,他的夜儿,始终,什么都一人承担,让他有些无可奈何,心疼,又生气。 傻孩子,你可知道什么叫夫君?这世上,你的夫君,是你可以放下一切芥蒂、心防去依靠的人。 你高兴的,不高兴的,都该与你的夫说,懂否? 作者有话要说: ☆、谁心深似海 人世,真是奇妙至极,有些牵绊,在无意之间,便是越来越深,纠纠缠缠,即使远在天涯,两个人,也终将是会循着这些繁复的线,走到对方的面前。 这世上,一人为着另一人的情深执着,将那么多的不可能变成可能。 天光照进被红色装点的喜房,红纱帐里,披散着一头发丝的李未央,正是懒懒地靠在床上,眼眸里全然是餍足和惬意,他身旁的人,闭着眼眸,眉有倦色,未起。 珠儿和环儿比往日迟了时间进屋送盥洗之物,却是看着室内还是一片未起的静谧,两人犹豫了一瞬,还是站在屏风外面,小声道:王爷,今日王妃是要去宫中给太后娘娘敬茶的,您看 差人去给母后说声,今日实在不便,改日儿臣再带夜儿去。 是,奴婢这就让人去宫中禀报一声。 两人放下了东西,步子轻巧地出了房门。 待屋内再是无别人,李未央才转头,挑起身旁人的一束发丝在手中把玩,夫人可是真醒了? 床上的人听着这话,果真眼皮就动了一动,一双夜色般深邃的眼眸一动不动地盯着头上之人。 李未央将手伸进薄被,在他腰上不轻不重地揉着。 一直看着他的人终是皱了些眉头,这腰真是酸痛得厉害,只是,想起昨夜之事,脑子里全是一片豆腐渣渣,记不甚清晰。 容浅夜心头还是有些气的,本想算计他李未央,却是被他给算计了。 不过,也好,这样,他好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