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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才可真正体味到春泥的亲切,春风的和煦,春意的韵味,春景的盎然,春天的深情!也只有这样的人,方可理解春天,敬畏春天,珍爱春天,书写春天,挥汗于春天的大地上,色彩开始丰富起来,不再固守雪的洁白;春的林子里,声音开始争鸣起来,不再显示冷的宁静。浅浅的绿意渲染出nongnong的生气,淡淡的花香装点出烈烈的诗情,似乎春天突然给郁闷的人们一个晴朗的心情,突然给瑟瑟的世界一个暖暖的美景。 然而秋汉只是看着轿子,看不到里面。 他看着队伍从他面前缓缓而过,好长好长,但是他看不到荷香,那个总是笑嘻嘻,有很多话题的可爱的女孩。这场景,又让他想起了那年还小,父亲从他身边离开,只留下娘和两兄弟。好不容易有了个可以一起开心的人,又走了。现在,仍然,只剩下玉霜。 轿子里,荷香早已泪流满面,悄悄掀开一帘幽帘,看到玉霜在那里,旁边还有秋汉。她默默地想着:玉霜,你在,可是我不知道你是否是为了你哥哥才来,我喜欢你,鼓起很大的勇气才与你们打招呼,可是你不理我,只有你哥哥才会和我说话,为什么你不喜欢我呢?现在我要走了,也许一辈子也回不来了,我庆幸自己认识了你。谁说春天好呢?这春天,有什么好呢?我不知道离别的滋味是这样凄凉,我不知道说声再见要这么坚强。只有分离,让时间去忘记这一份默契。我不得不与你分离,轻声地说声再见,心里存着感谢,感谢你曾给过我一份深厚的情谊。我没有和你告别,只是自己走向远方,因为我怕会忍不住在你面前哭泣。没有语言,更没有眼泪,只有永恒的思念和祝福,我希望你有一个好姑娘,玉霜,再见! 不知过了多久,队伍走了。秋汉只是呆呆的看着队伍远去的方向,没有言语。玉霜静静地看着秋汉,没有言语。直到晚霞满天,秋汉惊觉,回头带着歉意:玉霜,你还在啊?我在,我一直都在。嗯,我们回家吧!嗯。 作者有话要说: ☆、元宵佳节1 玉霜望着哥哥,轻轻地说:哥哥,今天是元宵节啊,我们去城里看看吧!秋汉勉强地一笑:好吧,我们回去吧! 京城是上位者的住所,平时城内就有sao人墨客,更兼那千里迢迢不远万里赶来的挑货郎。城内熙熙攘攘尚不必说,护城河上万船灯火。酒船四相纵横,如秋天纷纷扬扬飘落的乱叶,浮在水面上,宛若谁洒乱了干果;酒船上的灯光闪闪烁烁,如同天上满满的明亮的星星;更有小艇往来如梭织,密密麻麻,萧笙歌处,琴弦拨动。 两人正眼花缭乱,忽有一人向他们招手,原来是左侍郎的儿子胡深。身后身旁还跟着一群所谓的朋友,当然都是一些大官的儿子。玉霜皱了下眉头,不想理他们。秋汉眼疾手快,暗暗地从背后拉住他,对着来人露出标准的笑容,:胡深,真巧啊。你们倒找到了好去处。呵呵,我们自不能与王爷相比,去不了那御庭前仰瞻龙颜,只好来这护城河找找乐趣。那你可找好了?看你这志满意得的模样,肯定是有了什么好乐子。瞧见河内的船没有?我们去打水围吧!玉霜疑惑地看着胡深,打水围?后边一个锦衣少年惊讶道:就是观妓啊!你该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你的生活可真是没有乐趣啊!这话令秋汉和玉霜想起了那次玉霜撞破秋汉的好事,两人都尴尬万分。只是秋汉呵呵一笑而过,玉霜则是更加冷漠,貌似不经意地观察说话的人,是季尚书的小儿子,季檐。钱玉霜默默地记住眼前的一群少年,看到一个脸色苍白,似乎是有病的纤瘦少年,不由多看了两眼,那少年感觉到他在观察,笨拙地把身子缩进季檐后面。玉霜转移了视线,垂下眼睑。秋汉看向玉霜,眼神似在征询他的意见。玉霜想秋汉刚刚还在为荷香远嫁含灯国黯然神伤,是应该做些有趣的事情转移他的情绪,就答应了。 于是这群富贵少年一起下了小艇,小艇就像一个蛋切了一半,顶上再加上一个篷子。妓船对着头分成无数排,整整齐齐,中间留着条水巷,好方便其他小艇的来往。每个**有一二十号船,用横木绑好,以防止被海风吹落。船两两之间用木桩钉住,木桩上套着用藤条做的圈子,以适应护城河水的涨落。刚上一号船,就有鸨儿迎面笑脸而来。玉霜看鸨子头戴银丝架的饰品,大概高四寸,中间是空的,盘着头发,发鬓插着一朵艳丽的花,香味很浓;身上披着元青色的短袄,元青色的长裤,腰上束着一条花色汗巾,光着脚。弯着身子极尽谄媚:呦,各位爷,请进,我这儿的姑娘,个个样貌好,技术好。来来来!鸨子也叫梳头婆,掀开帘子让他们进去,秋汉看玉霜黑了脸,想了想,权衡面子和弟弟,打算回府后再向钱玉霜解释,咬一咬牙,也进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元宵佳节2 老妈子一边欢迎他们进来,一边朝里舱大声高呼:姑娘们,快出来吧!客人来了。一群十四岁到二十岁的姑娘们依次进来,站好队,希望有客人选中他们。一般来说,干这一行的都是在二十岁以下的,过了二十岁,人老珠黄,比不过那些新来的;只有技术很好,或是符合客人特殊爱好的,才有可能还在红楼待下去。说实话,只要是正常的女子,有谁愿意夜夜被千人骑,万人辱?只有一些yin妇荡妇,才可能会甘愿做这种事。若不是被逼无奈,谁会进这肮脏的地方?秋汉看着胡深和季檐他们两眼冒出的色眯眯的精光,深深地为全天下干这行的女子们感到悲哀,只期盼有人会出银子,能救一个人是一个人。 那些女子算不上是个个貌美如花,但好歹能让男人死了色心,能壮色胆,愿意出三两银子花一夜春宵。但是秋汉总觉得她们没有玉霜长得好看,才刚起了这个念头,秋汉就吃了一惊:奇怪,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真是一起睡久了,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就想着自己的亲弟弟,真的是太悲哀了!那些女人有用头发挽了一个髻的,有盘成辫子的,脸上敷了一层厚厚的粉,就像一座墙;脸颊上涂了各种颜色各种香味的胭脂,像石榴,又像火。有穿着绣着花蝴蝶的鞋子的,有光着两个小脚丫套着脚镯子的。有穿红袄绿裤的,有穿绿裤红袄的,都是紧紧的贴着肌肤,似乎要把rou给挤出来。胡深要了最艳丽的一个,季檐选的是一个清秀的,那个不知名的少年也选了一个中上的,剩下的人就没选了,看到哪个就要了那个,真是没品味!玉霜暗暗地记下了那些人,看到钱秋汉在那里喝着花酒,心头一股火就蹭蹭的往上冒,说不清楚原因,只知道那股无名火从心头开始游遍全周身,他推开面前想要坐到他身上的一个女人,就起身走了出去。秋汉虽然是在和女人喝酒,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