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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每战必胜! 这完全是搬了吴之敬的嘱咐,一字不落。那小少爷来这儿接触了不少金发碧眼的洋人也现学了些洋文,特别来卖弄下的。 待店小二回去后,便被吴之敬抓着问了一通关于萧玓的反应。有没有很感动?有没有热泪盈眶?但店小二只如实交待了萧将军并没什么反应。 吴之敬悻悻,不是对萧玓的没反应表示失望,而是对店小二没好好观察表示不满。 另一边,饭桌上的几人正互相攀谈。 一战友问,这儿是不是有个姑娘暗恋萧玓?每次来都翻花头,哥几个从没有这种待遇。 一战友戏笑道,还能把内脏都没洗干净的鸡端上来,这怕不是暗恋是找茬吧? 桌上看萧玓的眼神一齐转变为了同情。 而萧玓此时挑了块羊腿rou放进嘴里,emmm,焦焦的味道意外的还挺香的。 他内心十分好奇吴之敬到这儿来到底是干什么的?可是每次吴之敬一见他就逃,明明看见了还要假装没看见。莫不是真如战友们所言,他是存心想找茬?还在记恨当年的事情? 第9章 九 当然,萧玓的这个疑问是没有人能替他解的,他也不会自己去问。作为驻凉军的一员,他一个月也没几日能外出吃饭,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随便往脑中的哪个角落一扔就完事了。 说这驻凉军,共计125人。 五人为一伍,五伍为一队,五队为一营,其中正副长官各一名。 这是最基础的编制,若是几千几万人的大军,上头自然还会有阵、将等大编制,但二十年的安定已经让中央朝廷把对外的防御转向了对内的防御。因此边关编制缩小,京城编制加强,这是这二十年来的变化。 若说这是小皇帝的轻敌倒也不是那么回事。自从那西蛮被战神打得一蹶不振后,回去西蛮的老大直接病倒,再也没能起来,之后长达五年间都是内战,为了那一个老大的位置,王室兄弟几个人日日兵戎相见,大草原上常常血流成河,连正常的生产作业都完不成了,还谈什么侵略呢? 在那五年的兄弟相残后,终于二王子笑到了最后。这也是个有手腕的主,仅花了三年的时间就把那五年的残破不堪给收拾得干干净净,又用了七年时间努力发展生产终于把人口给稳住了,西蛮大有恢复往日雄风的势头。 然而,远在京城的小皇帝不知道,年年西部各地上贡之物只多不少。吴宰相平衡朝内局势已是精疲力竭,更无力思考西蛮之事。 何况,西边不是还有战神和他的军队在吗? 但西部埋藏的危机只有西部当地人知道。 就吴之敬在凉州呆了要快一年了,几乎每个月城内警报都会拉响一次。那是预示着敌方来袭的意思。 每每此时,城里所有百姓都会躲进屋中,关上门窗,直到听到驻凉军凯旋的号角声才敢开门上街。 短时半日,长时整整一周,最后都水尽粮绝了,滋味很是不好受。 这让吴之敬对生活的认识有了个巨大的转变。他一养在大院子里的小少爷何曾挨过一顿饿?水尽粮绝的最后一日,他抱着桌腿都能下得去口,从此内心发誓,再也不浪费粮食了! 又到了一年一度的募兵期。 吴之敬惴着满怀的梦想和决心,走向了东北部的军营。 在客栈磨练了一年的他,厨艺长没长这个暂且不论,身体可是真的结实了很多。比他那两年偷懒的南军训练有效多了。 南军的经验加上客栈的磨练让吴之敬这次终于如愿以偿通过了入伍的考验。 这些日子关于萧玓的传闻他可一条都没落下。虽然传闻里的萧玓没什么特别的,翻来覆去那几条,但每次吴之敬都会听得津津有味,也是特别奇怪。 由此,对于萧玓在军里的职位头衔恐怕没人能比吴之敬背得更熟了。 威风将军,三队队长,胡骑校尉。 前为名号,中为实职,后为官衔。 人问,会骑马吗? 答,会! 人问,会射箭吗? 答,会! 人问,打过仗没? 答,这会影响我分到的小队吗? 人瞄了他一眼,在纸上画了个叉,让他过了。 吴之敬在人群中穿来穿去,就想着他的萧美人是不是会来,可哪儿都不见那人影,却在某个角落里见着一个奇怪的蘑菇人。 那人蹲在地上,蜷缩着身体,低着头,脸深深埋入膝盖中,一只手却伸在一边,在地上画着圈圈。 吴之敬敲敲他的肩膀,以为他不舒服呢。看他穿着军装,应该不是今天刚入伍的新人。 可这敲了半天也没反应,他便凑下身去看,恰碰上那人忽的抬起头,吴之敬从嗓子眼里反射性地啊了一声,那人的眼睛一青一白,鼻梁骨歪向了一边还渗着红红的印迹,嘴唇肿成两根香肠,上下唇瓣还闭合不了,微微拉开的那一条缝中却不见白牙,也是一片深红。 吴之敬倒抽了口气,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才缓了口气道,兄弟你没事吧? 那兄弟慌慌张张又垂下头,一瘸一拐地跑开去了。 怪人。 吴之敬评价了声后,按着指示到了他被派到的那个伍中报道。 三队乙伍,YES!非常棒! 第10章 十 吴之敬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军旅生活会是如此。萧玓见不着不说,还被卷入了奇怪的纷争之中。 现在,他的身后缩着那个入伍第一天见着的蘑菇人,没错,他们是一个伍的。 在他二人的对面是五个高大威猛的汉子,个个也都穿着军服,脸上挂着戏谑的笑容,把他俩围在中间。 这是三队甲伍的五个人。 甲伍和乙伍一向是不对付的,因甲伍个个人高马大却见不惯长得瘦瘦弱弱的还要来当兵的人并籍此嘲笑他们。偏不巧了,那蘑菇人——名唤张传——还就是个软骨头,人骂两句他就哭,人打两下他也不敢还手,久而久之,甲伍那几人就把他当作发泄的工具,隔三岔五约着一起去干他。 吴之敬就是个平白被牵连的,他知道张传与他一伍还挺乐,可那张传却处处避着他,也不与伍里其他人交流,除了训练外,每天就一个人找个角落呆着,像尊木雕。 这天吴之敬看他鬼鬼祟祟拐进军账后的角落,一时好奇跟过去,没想到正见着这欺凌的一幕。他脑子一充血就冲上去把人一拉护在身后。 被扰了兴致的五人露出了不爽的表情,但当他们抬眼看到吴之敬那张脸时却同时换上了yin笑。 领头的一个还抬手捏着吴之敬的下巴,左右转了下,细细端详,啧啧称道。 吴之敬哪受过这等侮辱,他毫不客气地抬脚往那人下面踢去,趁对方措手不及之际,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