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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用汗水和泪水换来力量,不断提高自己的实力。身边的人来来往往,却只能在他的眼底浮现,在心中留不下任何的痕迹。 封闭内心,拒绝任何人的进入。 连跳几级上了景策,以新生的身份轻松入选了校际赛的队伍,当之无愧的被任命为了队长。看着这群年纪超出自己一大半,却实力远不如自己的“所谓学长学姐”队友们,楚恬从头到尾都只把这群人当做路人看待,除了训练以外,根本没将对方当成一回事。 反正不久后从学校毕业,这群人就再难会有联系了,所以认不认识都无所谓。楚恬是这么想的。 但经过刚才的那场比赛,听到现在的一段话,楚恬忽然后知后觉的察觉到,自己之前,似乎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他虽然强,却双拳难敌四手。暨南的队伍用事实向他证明了,只要互相之间配合默契,即便是弱队也能够以弱胜强,制造奇迹。现在的这些队友,就算此时实力不如他,但关键时候配合的好了,也能够起到奇效。 比如刚才比赛前,如果他能稍稍留一个心眼,在拦击梁时珞的时候,叫一个队友过来帮忙搭一把手。那么即便有苏柩过来妨碍,他也能让队友纠缠苏柩两秒钟的时间,快速追赶上梁时珞的“栖霞”,顺利进行原计划。 又或者在后面他被苏柩纠缠住、无论如何都接近不了苏柩的时候,通知队友,让队友想办法摆脱暨南其他队员的纠缠,利用飞行能力替他制造机会,借机扭转战局…… 说不定,就不会输得这么快。说不定,这场比赛还能赢。 而且,更重要的是。 面对这群即便输了比赛,也愿意微笑迎接他的几个人—— 学长们轻声安慰道:“因为这次比赛的原因,我们在你身上学到了不少东西,实力进步神速。感谢的话都说不完呢,怎么会怪你。” 楚恬惭愧地低下了头。 懊悔和自责在脑海中不断盘旋,楚恬也不知道自己后来和他们说了些什么,迷迷糊糊地结束了这场对话,在成千上万观众,和无数摄像头的注视、对准下,一步步离开了比赛场地。 明明输了比赛,楚恬的待遇却比胜者的队伍还要“优厚”。无数“□□大炮”对准楚恬,刺耳尖利的话连绵不断的传入楚恬耳中。 “请问这次输了比赛,你的心情如何。” “赛前说的那句‘冠军是我的囊中之物’,不知你现在回想起来,心里有什么想法。是不是很羞愧,觉得自己自视甚高,没脸见人。” “苏柩的实力是否足以碾压你。” “你的父亲原本也是这次比赛的评审,因故缺席。你有没有因此松了口气,庆幸对方幸好不在场。” “请回答我们的问题,楚恬同学!” “是不是因为比赛输了之后,无话可说了呢!” 景策的老师同学们自发围了上来,挡在楚恬的面前,为他在拥挤的记者人群中拉出了一条空地,让他看起来不会过于狼狈。楚恬在夹针带棒的话语里、落井下石的嘲笑视线中,傲慢地抬高了下巴。还未完全长开的稚嫩脸上,出乎大部分人意料的,露出一抹坦然磊落的倔强神情。 “经过这次事件,我明白了,不管是比赛还是现实,战斗中的意外随时都有可能发生。身为一名未来身负保护民众重任的战士,一定要在任何情况下,都做好万全的准备。强大自身的实力,信赖身边的队友,配合团队、发挥出百分之两百的能力。”楚恬道:“我不觉得输了比赛有什么可耻,输了比赛却不肯承认过去的错误,也不愿意去接受事实,吸取教训才是真的可耻。” 听完楚恬这一段话,原本还准备了无数问题等着去为难楚恬的记者们,齐齐安静了一瞬。 什么啊,这个回答。 太没意思了。 “也就是说,你承认自己技不如人,比不过苏柩了?” 楚恬道:“苏柩一直不肯和我正面对战,所以我不知道他的真正实力如何。而且我不是输给了他,是输给了他的出其不意。刚才的战斗我之所以投降,是因为那种局势已经没办法逆转,继续纠缠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 “不是因为自己拼命追赶,挣扎了半天却根本碰不到苏柩,被苏柩那游刃有余的态度弄得羞愧无比,只能赶在输得一败涂地之前,仓皇选择投降吗!?” “之后你们截取了播放出去的画面,肯定会被剪辑成这样吧。”楚恬鄙夷的目光看了对方一眼,说:“我只是审视了当时的情况,做出最合理的决定。已经做到了当时身为一个机甲师我所能够做的一切。为了置气所以平白消耗无所谓的体力,拖累队友,这种事是战斗时候的大忌。” 谁想听你说这些一本正经的事情——大部分的记者眼中都在诉说着这么一句话语。 像以前一样继续放话挑衅,然后引起争议不好吗? “也就是说,你认为是你的原因,拖累了队友,才导致这次战斗的失败吗?” “对于你的对手苏柩,请问你有什么话想说。” “关于这次景策五连冠失败的事情,你是否感觉到自责!” “今后有什么打算!” 真是没完没了。 看着越靠越近的人们,楚恬不耐烦地皱起眉毛,伸出手开始往左右两边扒人:“够了,采访结束。” 在四周记者们伸出手来死命抓他衣领、扯他袖摆的人群中飞快钻过,冲出最后一道人墙,然后头也不回的往外跑。 “站住!” “请到这里为止。”笑脸迎人的楚恬队友拦在门口,双臂张开挡住了想要从这里冲出去的记者们:“楚恬要专心准备给接下来的比赛了,不会再接受任何采访。” …… 低头看了一眼系统上父亲发来的短信,楚恬点开比赛场地的地图,开始顺着图标往对方所在的位置走。 刚刚走出去一个长廊的距离,楚恬停下脚步,皱眉看向身后,被纠缠得彻底失去耐心:“给我出来!” 一个修长的身影从长廊的转角处走出。 楚恬目光触及对方的瞬间,脸色微微一变,脊背下意识挺直,手掌贴在两边的裤腿上,声音都变得恭敬了:“……凤叔叔,我以为是那群记者跟踪我,真对不起。” 凤绮冷哼一声,撇了一眼楚恬,道:“带我去见楚琛。” “父亲不在这里。”楚恬神色乖巧的说道。 凤绮声音冰冷:“你以为这种话在我面前说了有用吗?” 楚恬说:“父亲是真的不在。” 凤绮:“还真是条听话懂事的应声虫,大人的乖宝宝。” “……”楚恬咬了咬嘴唇:“对不起,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你应该心里清楚。是你爸爸亲手杀死了许渊。”凤绮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