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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要跟你弟弟谈。” 我脑中警报一下子拉响。莫名其妙,一个刚和我弟认识的路人,有什么要“谈”的?怕不是在打什么坏主意!我又后退两步,快声说:“没什么好谈的,我还赶时间,下次再见!” 我抓着我弟跑回肯德基,小王八蛋体力不支,跑个五六百米就呼呼喘气叫苦,趴在桌上像只小狗看着我。我误了工,连忙去跟经理道歉,都来不及教训他,只得警告他几声好好坐着,回去再跟他算帐。 我弟委屈地说:“我只是出去看看……这里又没什么好玩的呀……” “那你明天呆家里,或者去陈叔家玩,不要跟我出来。”我说。 他更加不乐意了,抓着自己的衣角,坐在椅子上,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 我忙了一会儿回来,竟然看到那个西装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又坐到了他身边。 我日,这人怎么阴魂不散的! 小王八蛋实在是个傻子,竟然趴在桌上,苦着一张脸和那个男人说话,从嘴型我还能看出来,他说了几句“哥哥讨厌”。男人安慰般地摸摸他的头,说了几句,又拿出一颗糖递给他。 在我弟把那颗糖接下来的时候,我火冒三丈,抹布一扔,挽着袖子出去。 “这位先生,你老是纠缠我弟弟干什么?”我把糖抢回来,强硬地重新放回男人手里,“他蛀牙了,不能多吃,还给你吧。” 男人不悦地盯着我,显然我坏了他的好事。 这他妈,看起来人模人样的,穿西装打领带,还戴个银边眼镜,也不像什么缺钱的人。跟着个小屁孩四处跑,目的肯定不单纯。 别是个什么恋童癖变态! 我把我弟从椅子上扯下来,又一次藏到身后,小傻子运动神经太差,反应速度太慢,没站稳,“哎呦”痛叫了一声。我没空理他,只是瞪着对面的男人:“你再不离开,我要报警了。” 男人摇摇头,从领口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我。 我没接。接了估计也看不懂。 他说:“你好,我是升云集团董事长秘书,这是我的名片。事出突然,可能你们并没有准备,但请你耐心听我说完。你的弟弟是我们副董事长的儿子,我们决定接他回去,董事长让我先来看看他的情况。” 人来人往的肯德基里,四周顾客喧闹,声音嘈杂。 十秒钟之后,我推着我弟往后台走。我嫌弃地看他一眼,没忍住说了声:“神经病。” 8. 那人没再挣扎,好像终于知道自己说的疯话有多神经,叹了一口气,无奈地看我一眼。 等他走了我才放下心来,嘀咕着“这年头的骗子骗人都用到这手段了”,转身看我弟。 我弟睁着一双奶狗一样的眼睛看我。 “哥哥,脚疼。”他带着哭腔说,“刚才扭到了。” 他都扭到脚了我难道还能再揍他吗,连屁股都不能打了,只好我的过错和他的过错一起抵消,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下班时我背他回家,总算得了空,问他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他老老实实回答,那是下午他在花店门口玩的时候遇到的叔叔,叔叔是外地人,请自己帮忙带路看看附近有什么好玩的。 “然后你就跟他走了!”我恨铁不成钢,“你这蠢东西!” 我弟据理力争:“我没有跟他走呀,是他跟我走的……” “有差别吗?” “有的呀!”我弟很理直气壮,“他不认识路,我才认识!明明是我比较厉害!” 他根本没意识到我在气什么,我决定明天去找小学老师要点防人贩子宣传片,每天晚上睡前给他放,他要是不认真看,我就给他放恐怖片,吓死他。 到家楼底的时候我发现不对。 灯是亮着的,别是我爸回来了。 好事不成双,坏事扎堆来,烦死了! 我立马放下我弟,把提着的纸袋给他,拍着他的脸说:“快,先把鸡腿吃掉,别留给他!” 他同样如临大敌,飞速拆开。这家伙长那么小只,但以前饿惯了,现在吃东西跟禽兽进食似的,一咬就是一大块rou下来,腮帮子整个鼓起。 然后他把被凌辱得残破不堪的鸡腿往我这儿递一递,艰辛地说:“哥哥……也次……” 这时候还要分给我,我一点也不感动。 我好气又好笑,拍他脑袋:“你吃这么难看,我才不要。快点吃完上去,不想在这儿吹风了。” 三分钟我带着满嘴油的我弟上楼,我推开门时他还在擦嘴,像只偷油吃完销赃的小老鼠,叽里咕噜地说:“哥哥我要洗手……” 我往客厅一看,令人震惊的一幕出现了。 让我做梦我都不会想到我家会像现在这样,客厅那儿站着三四个彪形大汉,被围在中间的是坐在沙发上的我爸,还有白天的那个西装男人。 cao,什么情况?! 我一瞬间想原路返回,不知道是什么事但肯定不是好事,先逃了再说! 但他们已经看过来了。我僵着脸,把我弟挡着,缓慢往卫生间挪,接着一把把他推进去:“认真洗,洗久一点!” 西装男人对我露出笑容:“你好,又见面了。” 真不想见面。 我瞪着眼睛看向我爸:“怎么回事?” “没怎么回事。”我爸表情冷漠,“你们走吧,我不会签手续的。” 我见鬼一样盯着他们,也没人来给我解释一下目前的状况。 西装男人淡然自若,低头翻阅手中的文件:“ 八年前的十月三日至次年一月二十四日,每隔三日,你的妻子就会与我们的副董事长在悦程酒店见面。我们已经通过酒店方面,调到了所有的过往记录,我们有足够理由怀疑你的次子非你亲生。今日我已将他的头发交付进行DNA检测,结果很快就能出来,希望您先好好这份监护权转让文件以及我们开出的补偿,再做考虑不迟。” 白天这人说那话我只当他发疯。在我的脑中,他的话连一分可能性都没有。 我足足愣了好久,西装男又说了好几句,我似乎都听进去了,又好像根本没听清。我求证般地看向我爸,他一言不发,眼神嘲讽。 mama生产的那段时间我记得很清楚,她临产期我正好在放寒假,我爸不回家,每天都是我照顾的她。她长得漂亮,脾气并不算太好,但是和我爸比起来,就跟天仙一样。 那段时间我每天都在咒骂我爸配不上她,也说她瞎了眼才嫁给这么个男人。他们结婚这么多年,我懂事以来他们的关系就没好过,起初是天天吵架,后来更是干脆冷战,你们看,连老婆临产都不会回家看一看,这样的两个人结婚生子干什么,不就是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