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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元宝不以为意的笑着:“哎呀,这不是也帮不上什么忙嘛。” “这是?” 顺着崔母探究的目光,崔元宝才想起身边还有另一个人存在。 阮古墨笑的腮帮子都要疼了,得来了崔元宝毫不正式的介绍着:“这是阮古墨,这是我爹妈,这是我哥。” 留着他们互相大眼瞪小眼,一时不知谁先开口说话比较好。 阮古墨斟酌斟酌再三斟酌,小心翼翼的率先开口:“小婿…” 崔元宝重重的咳起来了,阮古墨从善如流的改口,语速极快道:“晚辈见过伯父伯母大哥,小小薄礼还请笑纳。” 望着崔元宝爹妈不惊的接过东西,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倒是让阮古墨不禁好奇了起来,这是因为什么呢。 好奇归好奇,阮古墨乖觉的不曾问出口。 崔大哥笑着接过了东西:“常听元宝提起你,今天看到才知道以前元宝都是胡说八道了。” “哥!”崔元宝涨红了脸,想要阻拦自家大哥说下去。 阮古墨心内大约也能明白,崔元宝之前必定没有说他什么好话,索性一笑而过,不再继续追问下去。 乱哄哄的将崔小妹送上了花轿,崔家大哥忙跟了去,崔家父母暗自垂泪,回到了房内。 崔元宝大约心内也不好受,郁郁寡欢的回家了。 回到府上,阮古墨想要对崔元宝发火,终究是舍不得,想要温声说两句,又是压不住火气。 “元宝,我觉得我们有必要谈一谈的。” 阮古墨斟酌着开口了。崔元宝耐着性子,听着阮古墨说完了心内委屈和控诉。 偏生崔元宝没事人一般,若无其事道:“我的不就是你的,你不用在意那么多的。” 阮古墨心内悲喜参半,是该庆幸崔元宝不拿他当外人,还是闹心崔元宝的没脑子。 第二日,崔元宝带着阮古墨又回家去了。 崔家院内乱的不成样子,崔元宝从自家爹妈和大哥手中抢下来活,自行打扫,阮古墨不好在他身边看着,也想要卖力表现,被崔母拉进了屋内。 阮古墨本不想进去,被崔元宝嫌弃的撵着:“快进屋,别耽误我干活,我都是干习惯了的。” 既然崔元宝如此说来,阮古墨不好再说什么了,认命的迈进屋内,坐立不安的看着崔元宝在院内手脚麻利的收拾着,似乎是无法插手,阮古墨惴惴的想着。 崔父拉着阮古墨一定要喝几杯,阮古墨无法拒绝,只有端起了酒杯,崔家大哥笑呵呵的继续斟满空了的酒杯。 崔家大哥是个实在人,憨厚的可以,倒是为了家里至今未曾娶妻。 提起这事,崔元宝难免唉声叹气,觉得自己拖累了家中。 “你小妹也嫁人了,元宝也有了着落,你倒是想着点自己。”崔母的话说的阮古墨莫名的脸红,忙低头不敢看任何人。 崔家大哥憨厚的笑着:“我不着急的。” “再不着急再不着急,你也得上心了。” “也不知道小妹在他家,能呆的习惯不…”说着说着,崔母的眼圈已经红了。 崔家大哥忙劝道:“妹夫必定不会亏待小妹的。” 正说着话,崔元宝也已经收拾好了进屋坐下,边听着说话,边给阮古墨夹菜。 “你吃吃看,娘做的这个菜最好吃了。” 崔母笑道:“尝尝看,要是不喜欢,下次你爹做饭再吃吃看。” 即便不好吃,阮古墨也不敢说的,何况他此时饥肠辘辘,更觉得美味。 崔母看着阮古墨大口吞咽着,笑眯了眼睛,边夹菜边劝着慢点吃。 崔父并不多言,端起酒杯小口小口的啜饮着,崔家大哥偶尔陪着喝。 眼见着快吃完饭了,崔母不禁幽幽的叹着:“突然间,家里少了一个人,真是不习惯。” 阮古墨想说劝慰的话,默默的咽回去了。 崔元宝笑着给崔母夹菜,道:“小妹终于得偿所愿了,应该开心才是。” “唉。”崔父叹了口气,放下了酒杯,道:“是能想的明白,可不就是舍不得么。” “有什么舍不得的。”崔家大哥劝着:“小妹在他家,未必不比自己家熟悉。” 劝是劝了,崔家大哥也红了眼眶,垂下了头。 “就是因为太熟悉了。”崔母强调着:“才更怕小妹委屈了自己。” 崔元宝忙道:“妹夫不会的。” “是怕小妹怕你妹夫为难,才为难了自己。”崔父再次端起了酒杯,手不自觉的有些颤抖。 “嗨,说这些干什么呢。”崔元宝努力笑着:“咱们应该为小妹开心才是。” “对对对,元宝说的对。”崔母笑了起来:“咱家小妹长大了,应该高兴的。” 崔家大哥自知嘴笨,说不好求安慰的话,索性端起酒杯,和崔父喝的痛快。 崔小妹大约嫁的很如意吧,望着崔家人笑靥如花下难掩的泪眼婆娑,阮古墨心内好奇了起来。 回去的路上,崔元宝怀揣着心事,不住的抿着眼角的泪水,引得阮古墨没敢张嘴问。 当吹熄烛火,躺在床上时,阮古墨终是问出了口。 崔小妹嫁的是旧时邻居,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要是没有崔元宝前几年闯的祸,想必早就成亲了吧。 即便崔家在落败那几年,碍于父母的阻碍,他也不曾断了与崔小妹的来往,一直坚定的想要和崔小妹在一起。 自己也是争气,考中了举,自己有了主意,家里反对的声音再厉害也无关痛痒了。 而且文质彬彬,一表人才,看上去颇为值得信任。 总不好叫崔小妹在婆家再被看轻,阮古墨颠了颠手中地契,等着三日回门时,送与了崔小妹添妆。 崔小妹望着他片刻,甜甜的笑了:“多谢。” 笑得阮古墨心内不好意思极了。 第19章 第 19 章 经此一事,阮古墨暗中将自家父母亲族与崔元宝的见面排上了日程。 毕竟他已经见过了崔家亲族,这么大的事,怎么能落在了后面。 唉,眼前重要的是,要怎么诓着崔元宝陪着他上京,才能见到爹娘啊。 崔元宝那种想要躲藏,平时看不出的隐藏性格,当真是可恶。 可有什么办法呢,这个人的这个性格,并不是可以避免的。 这人有什么好,怎么就非他不可了呢。 阮古墨叹了口气,望着崔元宝,认命了。 日子照常的过着,阮古墨参与了科考,但并没有多顺利。 面对名落孙山的事实,阮古墨有些恼火,堂堂阮家小少爷竟然连个秀才也考不上?阮古墨心内暗暗较劲着,恨不得睡在书房,但还是见效甚微。 什么之乎者也,巍唿哀哉,好似在他的脑海中嘻嘻笑着走了一遍过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