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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口。 他们都是孩子,这处正好能让他们通过,他们发现前面是矮小潮湿的长廊,沈喻看到这一幕,面露疑惑,楚沧朔问道:“怎么了?” 沈喻回道:“这是你的本领还是这原本就有一条路?” 楚沧朔道:“自然是我做到了的。” 沈喻敬佩的看着他,道:“就算是一个大人都不一定做到这种程度。” 楚沧朔并没有过多的表现出骄傲,只是目露复杂,看着沈喻,沈喻吐吐舌头,道:“我怎么了?” 楚沧朔道:“你比我厉害多了,你能比我早醒就意味着你比我根骨更好,只是没人带你入仙门罢了。” 沈喻不知想到了什么,答道:“你说错了,有人带我啊,只是我学不好而已。” 楚沧朔顿了一下,道:“我们先往前走吧,边走边说。” 沈喻看了眼跟在后面的人,道:“好啊。” 他们边走楚沧朔对沈喻说:“你说你学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沈喻道:“就是画符纂画不出来啊,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是画不好,每回画那黄纸上黄纸都坏了,连我娘说我没有天资。” 楚沧朔问道:“那你能驱鬼么。”能驱妖的人家总会关些小鬼供子弟练习驱逐。 沈喻疑惑:“我知道有,但我娘不让我靠近它。” 楚沧朔道:“那你用过桃木画过么?” 沈喻惊讶道:“那东西可以画么?” 楚沧朔答道:“自然可以,而且它要比一般的黄纸更强。” 沈喻面容沮丧了一下,口中喃喃道:“原来是这样啊。” 楚沧朔道:“怎么了?” 沈喻回道:“我以前贪玩,曾在一个桃木上面瞎画,结果狂风暴雨,雷霆阵阵,我一直以为是谁施展的,后来没找到人,现在一想,原来是我。” 邱宁他们这些孩子在后面默默的听着,听到此邱宁赞道:“没想到你这么厉害。” 沈喻疑惑:“我也不知道我厉不厉害,我只知道很多人都能招风引雨。” 邱宁道:“我也见过一些天师,他们还不如你们呢。” 沈喻问道:“我是午睡时被虏到此,我当时在霞山,你们都是怎么来这的啊?” 楚沧朔道:“我是菏菱,在夜晚打水时来这的。” 其他人也说了自己家在何处,基本上都是来自不同的地方,在不经意间来此。沈喻问楚沧朔:“你能看出他们修仙的根骨么?” 楚沧朔道:“可以,但是要摸骨。” 其他人倒也同意了,楚沧朔摸完后,道:“他们根骨都很好。” 沈喻听后面容忧郁:“我大约知道我们为什么在这了。” 楚沧朔问道:“为何。” 沈喻道:“当年仙人封住妖族之主,如今多年过去,封印恐怕早已被侵蚀,如今我们被这些妖魔捉住,恐怕我们是祭品。” 楚沧朔眼神复杂,语气冷淡道:“我父亲告诉我这件事是绝密,你是怎么知道的。” 沈喻静默了一下,止住了脚步。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有事,暂时不更,保证绝对不坑(? ??_??)? 第50章 五十梦 沈喻眼神深沉,道:“或许你不太想听。” 楚沧朔道:“看样子和我父亲有关,我想知道这件事。” 沈喻道:“我们出去再说,这里不适合讲。” 楚沧朔跟在他身后,邱宁听到这些话,他猜沈喻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楚沧朔的父亲恐怕和沈喻隐藏的事有关。 邱宁看着前面太过黑暗,问道:“前面似乎很暗,我们能出去么。” 楚沧朔停了一下,在墙壁上画了另一道符,很快墙壁亮起幽幽微光,正好能让他们看清前路。 楚沧朔他们从里面一直前行,或许是大家都在逃命,紧张充斥内心,他们自有亮光后都没有过多说话。 楚沧朔和沈喻并排走,楚沧朔看着沈喻,他明明最开始看起来像个天真的少年,可一旦众人醒来,他身上就有一种让别人信服的气势。 他知道有些人天生就是有领导力,沈喻属于其中,而他和其他人不同的事,他不仅有让人折服的气势,恐怕身后还有与众不同的家世,他不是一个普通的纨绔子弟。 世间有天师,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成为天师,他父亲就是当年机缘巧合下遇到了仙人,从此成为众多天师中的异类,因为成仙靠的是功德和悟性,因此不知自何时起这种成为天师的资源就被各个大家族把控,当一个家族有幸出了仙人,他开始荫泽后辈,将除妖的手段教给后代,后代虽不能靠此成仙,但可凭借这种手段在人族收获尊敬和利益。 因此他父亲这种莫名被仙人教出来的天师颇不被各个世家看得上,毕竟他父亲说他们家只剩他们两人,他父亲想要靠收徒让天师传,让众人不受妖魔侵袭。 不过收徒路太过艰辛,又有众位世家阻拦,结果到他死都没有多教除了楚沧朔外的一人。 他父亲死了,他不知道他父亲是怎么死的,楚沧朔只记得他父亲找到一个平静的小镇,说要暂时从这里休息,楚沧朔也很喜欢这里,他甚是爬上槐树,哗啦啦的把槐花摇下来,他父亲就默默的在那里看着他,目光尽是关心,后来一个傍晚,那日风忽然大了,一个陌生男人拿了一封信,他父亲看完了这封信面目沉重,他不舍的看着楚沧朔,楚沧朔当时心一下子敏感起来。 他夜晚没睡着,偷偷在他屋门前,他一下子就感觉到父亲的纠结,因为他父亲一开始根本没发现他的到来,这之前对于他父亲来说根本不可能,他从那站了一会,他父亲终于发现他了,他父亲把他带回屋,问他:“我想干一件事,只是前路茫茫。” 他坐在他父亲对面,油灯噼啪作响,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回答,只是就那样顺其自然的说了:“我没关系的,我只是不想成为你选择的阻碍。” 他父亲狠狠的抱着他,话语带着沉重,说:“对不起。” 之后他父亲在他体内留了一股法力就离开了,他从那个小镇等了三个月,似乎天都带着冰冷的寒意,那时候来了一个妇人,一直默默的照顾他,他知道是送信人找来的。 他一直一直等着他父亲回来,最后只等到那个送信人,那送信人只留下他这辈子都花不完的钱,对他说要把他送到最好的书院时,他就知道他父亲回不来了,他不知道为何,感觉心一下子就空了,也许长大就在一瞬,他拒绝了这个提议,从那个小镇一直在等着他父亲,一直等着,半步都没离开,直到被虏到这里。 他再次看向沈喻,沈喻看起来没有经过世事的洗礼,似乎并不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