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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觉着实不输燕兰锦,看样子韩钰萧需要恶战一番了。 韩钰萧也已经感觉到这枯云弟子的难缠,他手中动作更加迅速,力求一剑破除这势均力敌的状况,但枯云弟子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催动内力,这长鞭似乎是有了思想,跟在韩钰萧身边不放过他,在韩钰萧身旁建了一层铜墙铁壁,让韩钰萧没办法逃出去,而韩钰萧亦将剑内注入内力,且剑芒如雨,力求以快破除这鞭子塑造的铜墙铁壁。 韩钰萧十分擅长快剑,且他对鞭子的战斗颇有经验,在他的快剑之下,终于在了一处打开缺口,他没有放过这缺口,身形猛动,让自己从这铜墙铁壁之下逃脱。 此刻枯云弟子弱了一步,他很快想到应对的方法,他收回长鞭,使出轻功,似幽魂飘过,躲开了韩钰萧的攻击,韩钰萧一剑未成,跟着他的行动前去,追逐枯云弟子,枯云弟子轻功太过出尘,韩钰萧竟然在这方面弱了他半步,这半步原本在高手之间能瞬间决定胜负,但韩钰萧强悍于即使这样也没有落下下风,他故意露出了破绽,枯云弟子以为他放弃了,猛地冲向他出手,可韩钰萧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就等着他来袭击自己,进而以此靠近枯云弟子。 在枯云弟子接近韩钰萧不到一刻的时候,韩钰萧剑又与枯云弟子撞了一下,借着这股力量,又用了几分的巧劲,翻转到枯云弟子的身后,此刻,韩钰萧的剑在枯云弟子脖间一寸,须臾之间,胜负已分。 此刻骆凌淞道:“那个枯云弟子,名叫甘望之。” 晏瑕知道骆凌淞是在告诉他,此时甘望之收回长鞭,行了抱手礼,转身离开。 晏瑕知道该轮到他了,他看向那个天煌弟子,那天煌弟子先登了台,骆凌淞又言:“他在天煌颇有名气,名为姬辰,小心。” 晏瑕十分感激骆凌淞,道:“多谢,不过我不会输。”怀熹看着这两人眼里充满趣味的目光,骆凌淞感受到怀熹的目光,冷淡一瞥,不再看他。 说罢转身离去上台,晏瑕上了台,他想刚才不仅看了韩钰萧和甘望之的比试,还在想除了怀熹还有清平宫,哪些人是钟离煦的手下,可惜这些人藏的太深,他也不那么了解武林,这人到如今其实也没找到,他看了姬辰,抱拳行礼,姬辰亦是如此。 姬辰手执长刀,冲向了晏瑕,晏瑕感觉这人不比甘望之弱,且天煌弟子武功狂暴,所到之地,狂风忽作,晏瑕明确的感受到了他刀法之凌厉,但他一瞬间抽出赤霄,以大江东流挡住这狂暴的剑意,大江东流亦是大开大合,这剑意似奔涌的狂狼,冲向了姬辰,两方争斗,两人都用着狂暴的招式,刀剑相撞的争鸣声十分刺耳,而一来一往间晏瑕的确更高一招。 此刻晏瑕占了上风,但他并没有继续用着这招,而是接连换成了苦海无涯,瞒天过海,这几招他轮换着使用,姬辰原本就觉得大江东流十分棘手,而接下来的几招更是对抗的十分费力 晏瑕此刻藏了拙,但依旧能和姬辰相斗,他们打了约五十招,晏瑕手中剑法换动将太和剑法的那四式换动的极为频繁,姬辰渐落下风,最后晏瑕惊天一剑,河倾月落,一剑胜负。 姬辰看着面前的长剑,无奈道:“难怪晏公子能得到郗真的承认,如今看来,果然厉害,我自认不如,这次比试也让我更认清自己了,待武林大会之后,我看样子要闭关修行了。” 晏瑕道:“你到之后其实越来越凌厉,也在一步步突破自己,只是你太过着急,所以这句结束的这么快。” 姬辰愣住,道:“多谢。”说罢转身下台,晏瑕紧随其后,晏瑕刚下台,骆凌淞依旧清冷道:“恭喜。” 晏瑕道:“多谢。” 怀熹此刻道:“这局比试我不仅看出了郗真为何会承认你,叶公子也是有相同的想法吧,我原以为郗真这样的奇才万里挑一,没想到又出了一个你,有趣,真是有趣。” 晏瑕听后没有说话,而是心中默默的想,叶惊寒只是不露武功,他武功要比自己强太多了,可惜这个秘密只有自己知道,他忽然有种别样的感觉。 晏瑕知道自己已经比完了,就可以静心观察到底谁是钟离煦的人。 可惜这时异变突发,清平宫宫主忽然动作,他手中短匕冲向了程穆,程穆一惊,刚要回手,忽然发现自己武功停滞了一刻,清平宫宫主的匕首就横在了程穆的脖间,见此异状,全场哗然,晏瑕没想到这场混乱竟然是这样的开场方式。 第78章 七十八溢 晏瑕其实震惊的,他猜了清平宫宫主发难的很多方式,但绝对没有想过是这一种,在晏瑕眼里,沈喻虽然告诉他程穆要死了,但在他固有印象里程穆绝非常人,不可能这么轻易地被人制衡,而且清平宫宫主虽然诡异,但绝非能这么轻易制服程穆。 晏瑕在思考如何行动,而在晏瑕思考的时候,众位武林中人都十分震撼,而程穆身旁的众位掌门在程穆被伏的时候都猛地起身了,除了一人。 苍黄门掌门他算是武林里老前辈,他虽然之前心灰意冷,但此刻大敌当前,他脸上的皮rou绷紧,眼里横跨四方,紧盯着清平宫宫主和四周似乎是他同伙的人,他右手拇指微动,推开手中剑鞘,留出了一寸,他在等,等着清平宫宫主行动,只要清平宫宫主流出一丝破绽,他就能救出程穆。 大重山山主面容冷到极致,原本他就是冷淡的性子,但他眼前发生了此事无异于打他的脸,虽然他手上并无武器,只还剩半杯残茶的青瓷茶杯,但此刻杯中茶水波纹晃动,细小的水珠在水上浮起,在茶水上十分均匀,杯内散落的茶叶狠狠的在杯内凝成一个小球,这小球并不圆润光华,而是带着锐意,似乎下一刻就要从杯中冲出。 他晃动杯中水,声音十分冷冽,似是从雪山留下的泉水,冻彻骨血、寒气逼人:“若是你在此犯了错,这辈子都难逃追杀。” 清平宫宫主桀桀一笑,根本不把这话放在心上,他道:“那你就要猜猜我敢不敢了。” 清平宫主一说完,大重山山主看着面前的程穆,程穆无奈的扯动嘴角,根本无一丝畏惧,这表情暂时安抚了大重山山主的愤怒,大重山山主面色看起来十分冷淡,但这冷淡中却迸散出杀意,道:“如果你让我猜,我只会猜你不敢。” 清平宫宫主听后一僵,若是别人说,他可能有几分的怀疑,但说着这话的是大重山山主人,此人当年便是一个肆意妄为的人物,如今更是常年闭关,远离人世,二十几年来不与常人交流,早就不能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