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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理解释他和钟离煦交流的理由,没想到钟离煦反而杠上了。 晏瑕瞬间觉得心累,他最开始见钟离煦就觉得他放肆不羁,如今看来,钟离煦果然不能按常理所想。 晏瑕斜了一眼枯云掌门,枯云掌门此刻已经开始没有耐心了,毕竟枯云掌门也是武林人,他来此也是来找程穆的,可此刻晏瑕和钟离煦却在为一个宝藏滞留,纵然这个宝藏可能改变钟离煦的决策,但此刻若是在磨蹭下去,枯云掌门怕是真要出手了。 此刻晏瑕必须快速的找寻到方法,他脑子一转,瞬间有了一个想法,他也觉得自己能够成功,于是晏瑕加快了语速:“若我能在三个月内找寻到藏宝图呢。” 钟离煦眯起了眼,眼里透着怀疑,他着实不能相信晏瑕的狂妄之言。 晏瑕心里却想到沈喻说过的话,沈喻曾在这藏宝图上施过术法,当一份藏宝图出现的时候,其他的也会接连出现,晏瑕能得到第二份藏宝图既是偶然也是必然,而这期间并没有相距太长的时间,况且晏瑕还有沈喻的协助,想来三个月找全藏宝图并不是难事。 钟离煦眼中透着不可思议,他看着晏瑕,目光变化着,从不可思议变成了嘲讽:“你自出武林来的确顺风顺水,但这世间奇物又岂是那么容易找寻到的。” 晏瑕自信道:“这自然不需用你来管。” 钟离煦看了眼枯云掌门,又看回了晏瑕表情很是沉稳,钟离煦忽然笑了,就连话中都夹杂着笑声:“好,我给你机会,至于程穆,我会放他回去的,当然,也不会白白的放回去,我会在他身上种上蛊虫,让他只有三个月的生命,既然你应了三个月能找到,那么如果三个月未到,他一定会被蛊虫反噬而死。” 晏瑕道:“既然是我应承下的,自然该种到我身上。” 钟离煦愣住,像是看一个傻子,话语中充满不可思议,比方才等我讶异还要浓厚:“程穆究竟许了你什么好处,让你为他死。” 晏瑕道:“你为什么不能从另一方面想呢,正是因为我相信我一定会找到,所以我才会有这样的自信。” 钟离煦失笑:“好吧,那既然如此,我就更要种到程穆身上了,既然你有这个自信,无论是谁,都无所谓,不是么?” 晏瑕刚要说话,便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这声音越来越大,也意味着什么人越来越近,钟离煦轻笑一声,他道:“程穆我会给放回来的,到时候你找到宝藏,我定会找到你将程穆蛊毒的解药给你。” 说罢他便踏轻功离开了,留下晏瑕和枯云掌门留在此地。 晏瑕刚要追上就感觉那些人离得太近了,这声音极为整齐,且人数众多,晏瑕看向来人,发现是一列士兵,而身上的盔甲晏瑕极为熟悉,他们盔甲的纹路晏瑕曾在叶梁的府邸见过,这些人的主人,是叶梁。 枯云掌门看着晏瑕,看他怎么处理,毕竟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城里面发生的事情这些人恐怕早就已经知道了,而晏瑕和枯云掌门一身武林人的打扮,恐怕这次见面不能善了。 而这些士兵中出来一人,看盔甲大约是校尉,这人生的极为正派,一双铜铃的眼睛盯着盯着他们两人,眼神极冷,他大喝一声,中气十足:“底下何人。” 晏瑕看了眼枯云掌门,枯云掌门已经做好要战斗的准备了,而晏瑕面容极为淡然,波澜不惊,他拿出沈喻给的刺史令,亮到那人面前,道:“叶公子让我来此。” 那校尉见到这刺史令十分惊讶,不知怎么回到一个武林人手里。 枯云掌门看着这一幕,心里叹息,想来是晏瑕造假,这应该是不可能的,刺史令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会在校尉应该是不可能相信的。 校尉面色复杂,表情十分纠结,枯云掌门看到此幕心想,果然是这样,他叹息了一声,并收紧了肌rou,毕竟马上就要来一场恶战了,但他唯一不明白的是,晏瑕从哪弄的这个造假的令牌,难不成他能预知未来。 可惜晏瑕不明白枯云掌门心中所想,若他知道,一定会感慨,能预知的从来就不是他,而是沈喻。 此刻校尉认真看了晏瑕手中等我刺史令,他如今完全可以确定,这一块是真的,他心中大骇,不明白这么珍贵的东西怎么会在这个武林人手里面。 校尉没有怀疑是晏瑕偷的,毕竟刺史令不是小物,若真的被偷,刺史怎么会不下令捉人,所以晏瑕手中这一块,是真的。 想及此,他面色一下子就变了,他声音带着敬意:“是在下不长眼,想必公子来此是有任务的,耽误了公子的行程,还请公子多加原谅。 ” 当校尉说出这句话后,枯云掌门大惊,没想到这小子手中竟是真品,他难道还有其他的身份 枯云掌门苦苦思索,难道晏瑕同朝廷有关,所以晏瑕之前说的都是假的,只为了让钟离煦离开,而如今士兵来了,钟离煦跑了,所以晏瑕撕破脸皮,决定用这些人抓他一人。 多亏晏瑕不知道枯云掌门的想法,要不然晏瑕一定会说,抓住你,想来我一人可以,根本不用这些士兵。 枯云掌门一直在观察着他们的行动,若是有异动他也即刻行动。 可没想到到最后,晏瑕轻轻挥手,让其他人离开,校尉带着士兵整齐的离开,最后这个地方只剩枯云掌门和晏瑕两人。 枯云掌门道:“你究竟何许人也,怎会有这种让校尉离开的令牌。” 晏瑕想起刚才若不是他,又何必和钟离煦辩论那么久,于是他只回答一句话:“朝廷诸事,关你何事。” 枯云掌门听到这句话嘴角直抽,他知道是自己的怀疑让晏瑕说出了这句话,所以晏瑕回了这一句,但晏瑕刚刚才和钟离煦撇清关系,转眼晏瑕拿着朝廷的刺史令,这不就和之前的做法相悖么。 于是枯云掌门的话里都带着讽意:“晏公子刚和钟离公子撇清关系,如今却拿着朝廷的令牌,实在不令人怀疑啊。” 晏瑕表情未变,吐出的字句十分舒缓:“所以枯云掌门见识短浅了些,不要总是将目光关注在武林之上,要分些精力放在天下间,朝廷之间错综复杂,党派之间纷乱未息,况且钟离煦身份就算对于朝廷来说也算隐秘,又岂会和刺史扯上关系。” 枯云掌门冷冷道:“我是不懂这些朝廷的弯弯绕绕,但刺史是前几个月才来委任我还是记得的,若非无关,怎会在这么一个关键的时候来此。” 晏瑕早已猜到枯云掌门的下一句话,早就有话来应对:“所以说掌门你还是多关注一下天下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