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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为有了狱灵蔚的心脏的缘故,白七觉得梦里根本不是自己了,而是另一个视角。 梦里自己站在一边,看着一身白衣的男子脸色慈爱的轻抚着自己的腹部,而那人面容竟然和白七有七分相似,白七诧异急了,但是那人根本看不到白七,只是自顾自低着头抚着肚子,口中喃喃:“这些曼珠沙华开的真好,宝宝你一定要快点出来看看。” 像是不可置信,白七视线随着话语也落在了男子的腹部,却看到男子腹部像是扣着半个篮球那样凸出来,有时候还会一动一动的,像是里面在揣着什么东西一样。 白七心底隐隐泛出一个猜测,可是却觉得这个猜测太过骇人干脆忽略。 这个时候过来一个人,那人一身暗红色衣服,长相却是看不清楚,那人走到白衣男子身边轻笑开口:“又在想宝宝会什么样么?放心,宝宝的两个父亲长得这么俊秀,肯定也是个长相不错的小家伙儿,到时候长大了保准是个风靡全地府的小公子。” 白衣男子轻笑:“你怎么就知道会是个小公子?而不是小女子?” 红衣男子闻言大笑出声:“那是自然,我第六殿向来是一脉单传,从来都是出产男丁,等这小家伙儿出来要不了多少年我就可以退位了,介时你我二人就可四处游走当散仙了。” 白衣男子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阎君为了我就这么着急退位,老阎君恐怕会气的胡子都翘起来吧。” 红衣男子却是无所谓的蹲在白衣男子面前,轻轻的抚摸白衣男子隆起凸出的腹部,一副慈父的样子,“小家伙儿,你快出来吧,爹爹和父亲都忍不住想要见见你了。” 白七见着这样的场景脑子里有些发懵,觉得这样的景象好像有些熟悉,可是更多的却是觉得被雷到了,因为这种两个大男人亲亲我我,还有一个肚子里揣了包子这样的场面觉得有些接受无力。 这么想着白七觉得自己的肚子里面也动了一动,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弹,白七一低头就看到自己的肚子竟然也和那白衣男子一样凸出来了,肚皮里面好像还有东西在动,一凸一凹的,整个人吓了一大跳,顿时往后退了一大步,惊恐的看着自己的肚子。 眼前的那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白七就只剩下自己身处一片黑暗之中,然后突然地自己的肚子就变得巨大无比,身子沉隆起来,白七动一动都觉得很沉重,就见肚子里面有什么东西巨大的动作着,白七痛的满头是汗。可没多一会儿就不痛了,白七睁开眼就看到自己的肚子被剖开了,还有一个血淋淋的东西在往外爬…… 白七一下子就吓醒了,睁开眼看着眼前松了口气,还好只是一场梦,擦了擦脑门的汗,白七想着梦里的事情觉得有些古怪,不自觉的低着头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呼,还好没有出现梦里的情况。 等等…… 白七整个人都愣住了,原本平坦的小腹腰带是缠三圈,还剩下一尺多三寸垂在腰侧,可现在…… 白七因为刚才的梦境整个人都变得神经起来,看着那缩短了足足有三寸的腰带 ,白七神经质的将腰带解下来,然后在宽松的衣服下开始用手在腰腹部来来回回的摸索起来。 = =摸着摸着白七的脸就绿了…… 怎么自己还胖了?比原来的腰围多了一寸啊啊啊! 要知道白七在地府七百八十多年了,从来没出现这样的情况,别说腰围,体重这么多年来可是一丝丝都没变化,一百一十九点六斤,加上他的身高算起来白七是很瘦的,可现在…… 白七脸上不好起来,要说自己胖了那绝对不可能,谁都知道成了仙后身体基本就固定了不会出现什么变化,想到梦里的情况,白七就觉得很惧怕,难道真的有个怪物在自己的肚子里生长? 这个想法一蹦出来白七整个脸都扭曲了,把衣服扒开露出自己的肚子,白七低着头仔细的研究自己的肚子,确实很瘦,很骨感的样子,腹部微微有些肌rou的轮廓,原本的平坦仔细看着却是有些变化的,肌rou的肌理并不明显,明显的是白七的肚脐周围微微往外凸出一点点…… 白七仔细的比划了一下,就是那凸出来的一点点害的自己的腰带缠了三圈短了三寸! 算起来也就是自己的腰围多了一寸,其实一寸真的不算多,白七作为一个男人真的很瘦,多出来那一寸他的腰其实也还是很细,但是一想到刚才做的那个梦,白七就多想了…… 肚子不似原来的带着肌理和微微的肌rou,有些微微发硬,而是很柔软,仔细的摸了摸,白七摸到自己腹部像是隐约有一小团yingying的东西,但是白七下手按了一下 ,特别疼,白七一下子脸都疼的白了,不敢再往下按。 但是这一下白七脸色就变得苍白起来,整个人坐在椅子上颓然的开始发起呆来 。 于是狱灵蔚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白七衣衫不整的露出胸膛和腰腹,若隐若现的里面还有之前两人缠绵的时候留下的暧昧痕迹,狱灵蔚一下子脑子就炸开了,白七这是要引诱自己? 当然,狱灵蔚还没忘记之前白七所说的话,不敢贸然动作,身上包扎的地方还很痛,狱灵蔚也怕自己做了什么把白七气走了,于是咳嗽一声哑着声音开口道:“阿七,你在做什么?” 白七被这一声吓到了,慌乱的转身就看到狱灵蔚半靠在床边,绷带上还有血的看着自己,满脸都是虚弱和痛苦,白七心里抽了一下,惶急的低头把自己的衣服穿好,“没……没什么,你醒了?渴不渴?” 狱灵蔚微微点头,于是就看到白七伸手倒了杯水给自己端过来,然后递给自己 …… 白七等了半天看着狱灵蔚不接,眼睛不期然的看到狱灵蔚绷带上的血迹又洇湿了一大块,便低了头坐在床边托起狱灵蔚的肩膀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