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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能耐我清楚,以他的本事,就算是出了什么意外,也不至于一点线索都留不下来想来想去,或许,他是被卷进了什么难以想象的事情吧。 张保国的声音有些低落,钟错也不知该怎么劝他,只好这么闷着。好在过不多久,他就又抬起了头:不过这话也有些不严谨,线索,他其实还留下过一点。 他失踪那天我们本来要一起出去的,不过我遇到点事情,耽搁了,等到了那儿,地上只留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六个字,有些事,先走了。 他微微一笑:那张字条看的次数多了,我现在,几乎能把这六个字原模原样地写下来。 他的字迹有些凌乱,我也没在意,只当他是真遇到什么急事,那之后他的声音忽然一顿,才道,等我知道他失踪,已经是一个多星期之后的事情了。 那张字条,是他留给张保国的最后一句话。 跟字条一起的,还有另一样东西,压着那张字条,说起来,那玩意儿也有点意思张保国自言自语地说着,走过去拉开了包,翻找一番后摸出了什么,随手丢给钟错。 钟错下意识接住,扫了那东西一眼。 紧接着,他的脸色变了。 那东西只有他手掌般大小,通体漆黑,看上去仿佛是宝剑的尖端问题是,这东西的材质,分明与他的错断刀一般无二! 历代鬼王皆有鬼王之兵,那是他们从出生起便拥有的力量,就如同他们的手足,天地间除了鬼王,不可能再有第二个人,能够拥有这样的兵器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果然认识它。 张保国轻柔的声音忽然响起,钟错悚然一惊,可是,来不及了! 早已蓄势待发的人动作迅如奔雷,钟错猝不及防,回过神来时,已经是被人死死压制在床上。张保国的手法准确而凌厉,一时间,他竟是动弹不得。 见到你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些不对,现在才能确定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钟错,眼中再不见一丝温度,而是几近凝实的锋芒。 别说什么朋友的孩子,他有多少朋友,我比他清楚你接近小非,是为了什么? 小孩的身体终究限制太多,他要想挣脱开,除非变回原身,或者使用法术,可是那样 你果然不是寻常孩子。看着这时候还能恶狠狠瞪他的钟错,张保国淡淡道。 他不太想用非常手段,但是若有万一 叮的一声轻响,忽然在屋中响起。 这声音虽然微弱,却让张保国整个一怔。 那声音,是被他别在门上的匕首落地的声音。 门,被推开了。 你在部队上学的东西就用来干这个张非一步跨进房间,满脸的不屑在见到屋中景象的一刻彻底凝固。 ☆、第九十二章 在张非的一生中,他曾经有过无数次或不可思议或阴森诡谲或险死还生的经历,但是没有什么,能比推开门发现自家老子(全身上下就一大裤衩)把自家儿子推倒在床上还 掐着他脖子更刺激。 刺激大了,有那么几秒钟,张非的大脑都是一片空白。 而脑子终于搭上线的最初一段时间里,他一直都在思考自己是该把某人埋了呢?埋了呢?还是埋了呢 在他呆滞的那段时间里,房中另外两人也愣在了那儿。就算张保国曾出生入死硝烟战场,就算钟错脑中有历代鬼王的传承记忆,可 眼下这种情况,天知道该怎么应付! 到最后还是受害者钟错最先醒过神来,他掰开了张保国微微松开的手,跳下床,跟袭击者拉开距离。 张保国也随之恢复过来,他叹了口气,站直身体,默默看着自家儿子。 张非僵硬的表情终于多了一丝缝隙,他点了点钟错,用着几乎竭尽全力的声音说:你先出去。 钟错毫不犹豫,迅速脱离战场这词没用错,他可以打赌,只要自己一出门 哐!房门撞上了。 砰砰!躯体撞击的沉闷响声开始在房中回荡。 噼里啪啦稀里哗啦轰隆!钟错开始祈祷等会儿他进去之后房间还能住人。 房间里已是一片狼藉,两个惯用手法差不多的男人碰上的刹那,就是一连串狠辣的招数互击挖眼断筋击xue撩阴,什么恶毒用什么!发泄似的猛攻过后,是直接对撞的拳头 ! 砰! 两人的指关节顿时红了一片,血色渗出。 张保国眉头微拧,张非却毫不犹豫,膝盖一弯直接撞向张保国的侧腹估算出那一下的力道,张保国只得向后闪避,可张非不依不饶,直接追了上来。 砰! 力道用过头的后果就是两人一起滚到地上,到这时候也别想什么招数什么手法了,用尽全力揍吧! 不知挨了多少下,也不知给了对方多少下,这对父子总算停了下来。 两人分据两侧,隔床相望。 张保国轻轻揉着泛青的眼眶,咝咝地抽着凉气他对面的张非比他好不了多少,只不过一个青的是左眼一个青的是右眼。 两人都是刚洗完澡,身上根本没穿什么东西,打这么一场下来刚才洗澡的结果基本白费,身上瘀青处处擦伤成片,怎么看怎么凄惨。 就这样,某人还没消气,张非阴着脸慢慢按着手指,看起来很有兴趣再打一架。 还要打么?张保国叹了口气,你该不会真以为我 **!张非毫不犹豫地打断。 你认为我有可能 **不如!继续毫不犹豫。 张保国无语,张非恶狠狠瞪他两眼:说吧,有什么理由? 我不想说了。张保国耸耸肩,反正你骂也骂过了,大家扯平。 那继续?张非作势欲扑,张保国还没回话,隔音不甚良好的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声音 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乒乒乓乓的?花姨。 糟了! 张非脸一黑,迅速抓过一件浴袍把身体遮了,黑眼圈没办法,干脆拨拉下几缕头发挡住这会儿他深深庆幸自己因为嫌麻烦没去剪头发,否则他要是个板寸,抓秃了头都挡 不住 处理完自己后张非迅速出门:怎么了花姨? 你这是怎么回事?花姨看着眼前的张非,嘴巴张开合不拢眼前这人显然是刚洗澡出来,身上就穿了件浴袍,还没系好带子,湿漉漉的头发搭了一缕在脸上,挡住 半张脸,怎么看怎么怪! 没事,张非一脸淡定,刚刚我在练跳舞。 所谓睁着眼睛说瞎话,不过如此。花姨刚刚虎了脸想说什么,却见张非一回头:是不是啊,爸? 是张保国的声音有气无力地传出来。 深表怀疑的目光扫过故作镇定的张非,再扫扫后面的房门想想张非还不至于把他爹埋了,花姨最终还是接受了他的解释,转身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