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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一遍消除了人声的,再听一听。只听在人声消除后是一片嘈杂,是电视播放球赛的声音,间杂着父亲兴奋的大笑声。几人这下就明白了。

    李明浩不由感叹道:案发的时候足球比赛正在进行,女儿都快奄奄一息了,爸爸却正在看比赛,如果这家人全在一起,彼此多一些关心的话,是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的。

    展昭有了些推理的结论,现在有些是很明确的了,这个凶手,很了解这个家里的情况,对这个家中的设施了如指掌,还有仇恨,冷静而有头脑。转身走过去在玻璃黑板上写下了两个要点:熟人,仇杀。

    白玉堂拍了拍手站起身,又是一个有趣的对手。大家准备吧,不会无聊了。

    郑建华有些无聊地坐在陆逸轩身后,嘟囔道:真是的,都去跑外线了,干嘛把我撂在这儿。

    陆逸轩咳咳两声,把一沓资料拍给了他,故作老生常谈:年轻人,别好高骛远,有点耐心,坐办公室还委屈你啦。薛家的资料,看看吧。

    郑建华翻看着资料,抱怨道:白大哥和展哥也不带我,明明说是他俩带我的,自己消失了,也不说说去哪儿。

    陆逸轩意味深长一笑,你小子就不懂了吧,带你当电灯泡啊话还没说完,一个不明物体朝他的脑袋飞了过来,陆逸轩忙接住,原来是一个文件夹,朝袭击者看去,可不就是他们亲爱的头儿和展队么,忙讪笑道:头儿,你们回来了啊!

    展昭示意陆逸轩手中的文件夹,让他打开看看,接过白玉堂递过来的水,润了润喉咙,我们下午去找了薛家的律师,有些发现。

    陆逸轩粗略一看,惊呼道:六千万啊!这薛家的老夫人怎么那么多钱!

    展昭笑了笑,给他解释道:这位老夫人可不是简单人物,她丈夫曾是本市黑莲帮的一把手,不过他很早就去世了,她年纪轻轻便用雷霆手段接手了黑莲帮,70到80年代那会儿只要有点身份的可是没人不知道她秦雨的大名。更不容小觑的是她还将黑莲帮漂白,成立了薛氏集团。

    郑建华也凑过去和陆逸轩一起看,咦,这些财产大都是不动产,都是在老夫人名下,还没有分配。

    陆逸轩也注意到了,大儿子一家都死了,如果没有遗书,所有财产自然就会给二儿子薛连成了。想到了刚刚自己查到的资料,不过这个薛连成因为被哥哥控告殴打母亲而被禁止接近老夫人,因为哥哥一家都死了,所以禁令才解除了。这个薛连成恐怕有些问题。

    话音刚落,江兰就在前头风风火火进来了,谷刚气定神闲跟在后面,江兰看到展昭和白玉堂都在,说:头儿,我们发现这个薛家的二儿子薛连成有作案的嫌疑,要不要传询他?

    白玉堂摇摇头,站起身,不急,拿上东西,我们先去医院一趟。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曲悲歌缘执念4

    医院的高级病房中,一个中年男人正坐在病床边上的椅子上,手里端着一碗粥,舀了一勺要喂给床上的老人,妈,这是您喜欢吃的鲍鱼粥,尝尝吧。

    床上的老人摇着头并没有张嘴,呢喃道:没有,没有

    中年男人有些不耐烦了,继续把勺子往老人的嘴边凑,什么没有!这都能看见鲍鱼!就吃一口吧。

    老人紧闭双唇,偏过脑袋,男人喂的粥都洒到了老人的衣领上。中年男人怒哼一声站起来,把勺子丢回碗里,把碗重重放到桌子上,冲老人吼道:真是的!这么贵的都浪费了!床上的老人正是薛家的老夫人秦雨,而中年男人就是薛家的二儿子薛连成。

    这时薛家的保姆李碧云提着保温盒进来放下,看薛连成冲老人发火,皱眉说道:不要这样,老夫人会害怕的。说着拿出纸擦掉了老人衣领上的粥,然后打开保温盒喂老人吃饭,老人十分配合地吃了。

    薛连成坐回椅子上,嗤笑道:呵呵,只吃她喂的饭吗?就是还没说完,看见5个人进来,住了话头,问道:你们是?

    展昭微笑着回道:警、察。

    薛连成听见这两个字站起来走到五人面前,拍着胸脯说:这个案子可跟我没关系。

    展昭身后的江兰看到他那一副嘴脸忍不住说:哥哥一家都死了,不问问凶手抓到没有,却说和自己没关系,真是自然啊!

    白玉堂绕过挡在面前的薛连成,走过去坐到床边的椅子上,打量着老人,问道:秦雨,还记得前天晚上大儿子一家人都死了吗?秦雨目光呆滞,毫无反应,白玉堂继续问:什么也想不起来里面?

    薛连成见状嚷道:小子!你要干什么!

    白玉堂冷冷瞥了他一眼,对站在另一边的保姆李碧云说:收拾收拾东西吧,可能要几天。

    展昭便明白了白玉堂要干什么,皱起眉头抿了抿嘴,有些不赞同,玉堂

    谷刚问道:头儿,这是?

    白玉堂回答:去案发现场,看她能不能想起来。

    薛连成闻言指着白玉堂责问道:一个人都没有的现场竟然要把生病了的老人带去!你们警、察就是这样子办事的吗?

    李碧云犹豫着开口:老夫人现在的状况还是

    而薛连成越发激动,我看你小子就是见不得我妈还活着吧!说着要扑上来抓扯白玉堂的衣领,白玉堂一把捉住他伸过来的手腕一拧,疼得薛连成一阵痛呼。白玉堂扣着薛连成的手对谷刚几人解释道:一家子人被灭门的唯一生存者,要知道凶手为什么就留下了老年痴呆的老人,秦雨在这个案子里有没有嫌疑,或者是她是否有某种利用价值,这都是未知数,不知道这些,案子就无法继续了。说完才放开薛连成,看了展昭一眼,大步走了出去。

    展昭对谷刚和江兰说了句:这里交给你们了。就跟着出了门,没想到白玉堂就靠在门外的墙上,看他出来了,笑道:猫儿,这么急干什么呢?

    展昭走过去面对着他,说起刚才的事,以老人现在这个状态,如果送她回去不太好吧。

    白玉堂知道他的意思,挑起嘴角,不太好?猫儿,你知道我在怀疑什么,不要告诉我你没有这样的怀疑。说着偏过头瞥了眼半掩上的病房房门,这是最好的证实办法。

    审讯室中,薛连成歪着身子坐在椅子上,说道:我没有打过我妈,我那么爱她,怎么会打她呢!

    谷刚问道:那就是死去的哥哥要独吞财产就用律师诬陷你了?

    薛连成点了点头,就是啊。

    谷刚露出一些微笑,那你应该很憎恨你你哥哥吧,所以没去吊唁你哥哥,而去母亲那里拍马屁。现在没有竞争者了,所有的财产都是你的了,对吧。

    薛连成无所谓地耸耸肩,死了的都已经死了,活着的不还得好好活着啊。笑着端起水杯喝了一口。

    谷刚看了他的神情,不渝道:这种情况还笑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