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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宁脑子抽抽了,忽然很想摸一摸他的胸肌和结实的肱二头肌,他好羡慕,可天性死宅,这辈子是没指望了。 而且这男子真是好看的过分,传说中的剑眉,无一根杂毛,斜飞入鬓,鼻梁挺拔,嘴唇饱满,总之就是非常好看,裴宁也不知如何形容,比他所见过的任何真人和明星都要俊美,仿佛不似真人,只有画里才能见到。只是眼睛有些吓人,人的眼白是白色的,他的却是透亮的黄色,好在眼珠子还是黑的,但看上去还是有几分怪异。 男子见裴宁盯著自己发呆,面无表情说:“不疼了?” 音域浑厚,透著沙哑,仿佛世间最动听的旋律。 长得好看,声音又好听,裴宁顿时觉得上帝造人真是没有公平可言,但是……他是人吗!是人吗! 明明刚刚还是一只想使用暴力强jian他的老虎,现在却大变活人,明显这美男子就是刚才那色老虎变的! 裴宁知道自己该惊恐,如果这老虎变成贞子那样,长发遮脸,还穿一身脏兮兮的白衣,他一定会吓到射尿,可他实在太美,美到裴宁根本怕不起来。好在裴宁三分之一理智还在,两人这会动作实在不雅,於是理所应当挣扎起来,“你,你让开。” 然而身上男子并不如他所愿,强健的腰身继续施力挺进,裴宁不似刚才疼痛,只感到又酸又胀,还有那处被强行顶开的奇异触感。 男子一手托住他的腰,令他撅起屁股,另一只手则伸到他胸前,先是在一边乳晕上打圈,而後将小小的乳粒捏了捏,随後又用两指夹住,不轻不重的往外扯,力道刚好让他又痛又爽。 rutou是裴宁的死xue,他当即瘫软下去,只是奋力喘息,再没有力气反抗。 因疼痛渐消,裴宁的茎身也有了抬头的迹象。 男子附身上来,舌尖在他耳窝内走了一圈,又含住他的耳垂,手掌轻拍臀rou,“放松,让吾进去。” 裴宁气愤道:“换你放松看看……”嘴上虽是这麽说,但身体却在尽量按照男子说的做。裴宁心底已知这妖怪今天是绝不会放过自己,既然战斗力差太多没法反抗,那就让自己别太难受或是受伤。 裴宁往後摸去,大白虎变了人,那玩意的尺寸也小了不少,虽然仍是大,但已经不在恐怖范畴之内,他试著放松,微微翘臀去迎合身後的男子,这样两人都好过很多。 男根缓缓前进,背上被滴落温热的汗珠,裴宁知道男子也忍的很辛苦,股间被男子耻毛sao的有些痒,裴宁松了口气,总算都进去了。 “疼吗?”男子虽然语调平平,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关怀在里面。 裴宁摇了摇头,几滴汗水被甩在熊皮上。 待裴宁习惯了後,男子才开始缓缓抽插,每次只抽出三分之一,又慢慢推进,裴宁有种被呵护心疼的错觉。 括约肌被撑大的酸胀感,还有肠壁被摩擦的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觉,都让他不能自已的心痒难忍,渐渐这种徐徐而为的抽插就变得挠不到痒处,莫名想被猛烈的对待。 被摆出跪趴的姿势,臀部高高翘起,而整个上身却低伏,裴宁觉得难堪,将脸埋进臂弯中,一副任人摆弄的小摸样。rutou被捏揉的又红又肿,每次起伏从熊皮上轻轻扫过都是一阵过电似的酥麻。 白虎见他不再露出疼痛的表情,便猛干狠cao起来,两手箍著裴宁的腰身,一下又一下,如楔子般钉到极致的深度。囊袋将雪白的臀rou拍打的一片靡红,交合处发出滋咕滋咕水声与啪啪啪的响声回荡在山洞里。 裴宁面色绯红,全身因著情动都呈现出莹润的粉色。 裴宁被插的浑然忘我时,男子抽出roubang,他半睁开润湿的眼睛,轻声问:“结束了吗?” 男子表情万年如一,“换个姿势。” 裴宁被他抱紧怀里,面对著面,男子令他抱住自己,一手掰开臀rou,两指在rouxue中抽插了几下,带出透明的黏液,两指搓了搓,在裴宁耳边说:“流水了。” 裴宁难堪的将头埋在他颈间,不应。 扶著roubang,撑开被抽插的殷红xiaoxue,再次顶了进去,这样的姿势,比刚才进的还要深,裴宁感觉好像要顶到胃。 终於摸到对方的胸肌和肱二头肌,裴宁羡慕的流口水。 这时男子用roubang往里顶了顶,“自己动。” 裴宁仰起脸看他,眼角湿润,仿佛含情脉脉,看的白虎心里又烧起一把yuhuo。 裴宁不乐意,“要动你动,不然别做了,睡觉。” 男子气闷,小家夥胆肥了,对著他虎形时做事都小心翼翼,一直软糯的虎先生虎先生的叫,哪像现在一副就得你伺候我的模样。 男子决定先不与他计较,日後再讨回来。 一手箍著腰,一掌托著臀,毫不费力的将身上的小人托起放下,将人抽插的唉唉直叫,看他还敢不敢再忤逆。 裴宁像滩烂泥,嘴里胡乱著叫著不行了,後xue却将男子的巨棒绞的很紧,前端不用碰就已经硬度惊人,顶端小眼咕咕吐著yin液。 之後白虎又变换了好几个姿势,抽插的力道又凶又猛,直将裴宁干的後xue麻木,原是有些快感的,渐渐又成了折磨,裴宁中途已经射过几次,再也硬不起来,小东西软趴趴的卧著,和他的主人一样,很有点可怜的样子。 身上的男人似乎还是没有要射的意思,裴宁实在熬不住,急喘的问道:“虎先生,你怎麽还不射?” 每次裴宁用软软的声音喊他虎先生,胸前就好像被绵绵的撒娇似的打了一拳。 男子在他唇上印上一吻,“快了。” 裴宁可怜兮兮的看他,男子最後猛力顶了几下,终於在他体内释放。 裴宁被烫了似的也跟著颤了颤,懒懒的小东西顶端又流了些稀薄的液体出来。 一场激烈的性事令裴宁体力大耗,勉强只能抬手,把挨著他的脑袋推了推,“出去。”白虎却不肯,还未疲软的性具依然牢牢契合在温暖湿润的花径中。“再等一会,待阳精都吸收了,对你有好处。”裴宁不明白,也没有力气问,将脑袋枕在对方强健的手臂上,闭上眼,睡了。 白虎不过xiele两次,精神还好的很,可身边筋疲力尽的小家夥已经微微打著轻鼾,想歇一歇再来次的打算也只能隐忍下来,他没有jian尸的嗜好,更因对方是初次而生出几分怜爱之情。 过了一会,白虎将绵软的性具从裴宁後庭中抽出,密处因被长时间撑开一时还合不起来,从洞口能看到内里嫣红的软rou。 白虎伸进两指摸了摸,没有多余的白浊液体流出,看来是都被吸收了。 裴宁睡梦里转了个身,八爪鱼般搂住身边温热的身体。 手掌在饱满结实的臀瓣上用力揉了揉,又在睡到浑然忘我的家夥鼻尖上轻轻啃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