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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剧烈抽插,却能让攻方得到无上的快乐。 蔚不应,手掌将裴宁的T恤往上撩去,顺著背部的曲线抚摸至腰间,然後是臀线,最後啪啪啪几掌抽打在丰满的屁股上,早上裴宁被打了一巴掌,那巴掌印过了一天不止没退,反而转为紫色,如今又加上几掌,整个屁股变得色彩斑斓。 裴宁被打的啊啊啊叫,直起上身回头,已经是眼泪汪汪,“我……” 话未说完,红豔的嘴唇已经被蔚含入口中,叼著他的舌尖吮吸起来,下身的抽插力度丝毫未减,化身为打桩机,一下下往白皙rou臀中心狠命的钻顶cao干。 裴宁嗯嗯的声音从吼间发出,终於忍不住哭了出来,想逃避蔚的亲吻继续求饶,却被制住下巴,因脊背扭转,裴宁的背部至腰,至臀,形成了一道妩媚的弧度,蔚似乎很喜欢他保持住这个姿势,手掌从颈後往下抚摸,顺著脊柱,慢慢游移往下,滑至尾椎,而後继续向下到臀沟,在两人结合处用麽指揉按,忽然,毫无预警的将食指从松软的肛口塞了进去。 “嗯……”裴宁圆目撑大,嘴巴被封,有怨言也无法表达,只是疼的不断晃动头部,落下串串泪珠。 蔚不断在他口中汲著甜美津液,舌头甚至与下身roubang做出了同样的动作,一抽一插,一进一出,如此cao干裴宁上下两张小嘴,令蔚身心具足,陶醉的闭上眼睛,吼间也似有呻吟发出。 只可怜裴宁有种将要被干死的错觉,不能反抗,只能不断承受身後之人给予的极端激烈的触感,他哭的凄惨,却只能更加激发蔚心中隐秘的施虐之心。 蔚终於吸够了他口中的蜜汁,却不让裴宁继续趴伏下去,令他保持著这个扭转的姿势,低下头去寻找胸前未被怜爱的小巧rutou。 但因姿势有碍,只能关照到一边,蔚又啃又舔又吸,只将那一小颗折磨到只消稍稍被舌尖一触,就会产生一股刺痒的疼痛,可怜的又红又肿,由嫩粉色转为殷红。 裴宁不再求饶,很明显蔚并不想听,於是缩著肩膀,抬高了屁股去配合蔚的律动节奏,同时夹紧xiaoxue,想让身上的野兽能够快点释放。 就算是被如此强力的欲念占满,蔚的眸子依然清明,特别从那副金丝眼镜後透出来,有种清冷又无情的错觉,可在裴宁看来,却又性感的要命,穿著正统的衬衣和西服,唯一露出的rou根被他吃在身体里面,整个人英挺无比,又有种禁欲的美丽。 裴宁意识到平时两人交合,为了照顾到他的快乐,蔚一直在隐忍,而这次突然的厨房性爱,令他淬不及防的释放出了心中的野兽。 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掉,蔚将他落下的泪珠子一颗不落的用舌头卷了吃进嘴里,然後又与他接吻,令他尝到咸涩的味道,裴宁身体痛著,明明连硬都没硬,却又仿佛感受到了无上快乐,满满的爱意要从胸口喷发。 蔚此时悄悄又进了一根手指,粗壮炙热的rou根加上两根手指,他默默的为裴宁未来能够接受他的兽身而做著准备。 裴宁疼的眉头拧紧,泪水不断,可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来隐忍,终於在几次狠厉的抽顶之後,再忍不住,哭哭啼啼的说:“不行了,那里真的要坏了……饶了我吧……” 蔚点著他的下巴,忽然说:“知道奖励与惩罚的区别了吗?” 裴宁一愣,然後飞快的点头,可怜他还在为他隐忍,原来这该死的野兽只是想让他明白奖励和惩罚的区别,他不过是早上说错了一句话,就被这样报复! 蔚将他上身再次压了下去,手指将屁股往左右撑开到极致,看粗大的紫红rou根在已经变得嫣红肿胀的xiaoxue中进出,抽插间带出的yin水,将胯间沾的湿哒哒,他的西裤前方与裴宁的内裤外裤,都被yin水沾湿了一片,一部分yin水更是被进出的roubang打成了白抹,好一副yin靡的美妙画面。 裴宁哭的很凶,看来是疼的狠了,蔚沈淀下欲望,在几十下大力的抽插後,令自己在最深出射出阳精,这次他并未如往常一样在裴宁体内停留很久,很快将依然坚硬的阳具抽了出来,抽了纸巾擦干净,收回裤裆里。 裴宁因失了支撑的依靠,双腿发软的滑到地上,他微微蜷缩,却控制不住身体的震颤,外裤与内裤依然卡在腿根处,露著臀rou变得红紫相间的光屁股,从侧面看去,圆润的像个球体,诱人的很。臀间小洞根本无法闭合,因没了巨物塞在肛口,射在深处的阳精顺著肠壁缓缓淌出,浓厚的白液顺著臀瓣往下缓缓滴落,弄脏了褐色的地砖。 裴宁止了哭声,只是不断吸著鼻子,体内的空虚和疼痛都令他十分难受,於是更加认识到何为奖励,何为惩罚。 在蔚这里,饭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讲。 ☆、42.含著唧唧学习上(微H) 空调打的有点冷,裴宁躺在地砖上不肯起,知道他心里不痛快了,蔚却并没有要哄他的意思,还说:“自己用手指把屁眼堵了,别让精水流出来,这可是其他小妖求都求不到的。等都吸收了,去把屁股洗干净,然後做作业。我今天和你的各科任课老师都碰了碰面,让他们在学业上多多照顾你。” “你这是要逼死我吧!”裴宁悲愤至极,更不会用手指去堵屁眼,流就流了,谁稀罕谁吃了去。 “怎麽能说是逼死你,我这是关心你。”蔚说的理所应当,裤裆里的一大包,逐渐恢复的原状,他手指一弹,胯间一片濡湿便消失的干干净净,然後自顾自往书房去了。 裴宁躺在地上原是想装可怜讨个好,可主角都走了,他这独角戏就唱的委实无趣了,只好乖乖的从地板上爬起来,如此一来,xiaoxue里的精水就更是存不住往外流的欢了,尽数都沾在内裤和外裤上,脏兮兮黏糊糊,裴宁干脆将裤子都脱了,光著屁股进了浴室。 “给我拿条内裤进来!”裴宁在浴室里朝外头喊,“就在门口的行李箱里。” 当初设计衣柜时,就给裴宁预留了一半。他从书房出来,将裴宁的行李箱打开整理好,把替换衣物内衣裤都整齐的放进抽屉里,该挂的则挂起来,然後才拿了干净的白色子弹裤送进浴室。 裴宁正站在淋浴间里,拿了莲蓬头,撑开臀缝冲洗小洞,两根手指在里面抠挖,想把遗留在内部的jingye都弄出来。 蔚走进去,直接从他手拿过莲蓬头,“让你堵著别漏出来,你倒是会跟我对著干。”他用莲蓬头对准裴宁双腿间喷,裴宁捂著下身往角落里躲,蔚又把他抓过来,给他洗干净屁股和胯间,拿了浴巾擦干。 裴宁把内裤穿上,回头就见蔚从六斗橱里拿出来一根rou色塑胶假唧唧,只比蔚的东西稍细一些。 “你拿这干吗?”裴宁将被溅湿的T恤脱了,又穿上小内裤,圆圆的屁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