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黄沙里一把挡风的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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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总之四下里早已没有人声或者打斗声,只剩下西风古道的风沙还在呼啸穿行。 方濯流埋首在李牧云的颈窝,闷声闷气地:“也不是让你马上接受我,就先看看我的表现呗。” “……”李牧云只觉得头大。撒娇之前能不能先别压在上面啊?好沉! “你说句话呀。”方濯流又在李牧云颈侧蹭了蹭,又细又软的额发从李牧云的耳根扫来扫去,酥酥麻麻的。 “啊……知道了知道了,你起来,我喘不过气了。”李牧云推推方濯流的肩,依旧纹丝不动,又长叹一口气。 “真的?”方濯流搂在李牧云腰间的手已经悄悄摸到了他铠甲的搭扣,“那我来表现了!” “?”正当李牧云疑惑,腰间沉重的铠甲就被松开,掉在了地上。 方濯流把手伸进李牧云的裤腰,一把握住了他略微抬头的性器。 “呵呃……!”李牧云大惊,正要骂人,方濯流就像预判到了,手中突然用力,把李牧云骂人的话堵在了一声闷哼里。 撸动几下,李牧云的性器立得老高,方濯流才掏出自己的,一并握在手里taonong起来。 这感觉太怪了!两根性器都硬热guntang,一边是手掌的摩擦,一边是柱身的亲密接触,情欲像是跟着taonong的动作一起被点燃了。 李牧云只觉得气血上涌,头脑发昏,腿脚已经不大站得住。 方濯流在李牧云摇摇欲坠的时候伸出腿卡在他两腿间,俯身再次吻上去,配合着手中恰到好处的动作,搅得李牧云脑子里早就是一团浆糊。 这情况下,再稍加刺激,李牧云很快就射了方濯流一手。 射完之后浑身乏力,李牧云不得不低头靠着方濯流的肩,急促喘息着。 可视野清晰后,入眼的就是方濯流依然昂扬的性器。敢情一块儿撸只把自己一个人撸射了吗?! 脑子里闪过一堆乱七八糟的想法,李牧云甚至没注意到方濯流抬起了他的一条腿。 “放下!”本就站不稳,一条腿抬起来就是雪上加霜。李牧云本能地扶住方濯流,勉强稳住身形,却又因为方濯流比他高,另一边已经是脚尖着地了。 “我刚刚的表现怎么样?”方濯流咬着李牧云的耳垂,一边嘟囔,一边悄悄把沾满了jingye的手探向李牧云身后。 湿黏触感碰到后xue,李牧云浑身像被雷劈了一道,从里到外都僵了。 “拿开,我说了不喜欢。”李牧云的声音骤然冷了下来。 已经到了这种程度,说能马上停下来是假的,所以方濯流明明察觉到李牧云情绪不对,却还是做了一个不算正确的决定——仍然将手指插了进去。 温热的甬道包裹住颀长的两指,那感觉像带了电,一直从指尖传递到了方濯流心口。 指尖越探越深,到达深处时触碰到一点凸起,方濯流了然地拿指尖抵了上去。 “!!”体内的难言快感瞬间让他腿软,下意识抓紧了方濯流的肩。 指节反复撑开,将温软的后xue按摩到湿热难当,方濯流才抽出手指,将性器抵在xue口,一个挺身,挤了进去。 “呵啊……!”一条腿被架着,后xue毫无遮拦地被闯入,李牧云被那带着痛感的入侵勾起了铺天盖地的噩梦回忆。 李牧云本能地仰着头,目眦欲裂,张着嘴急促地喘息,却仍然觉得呼吸困难,抓着方濯流后背衣料的手指都掐得发白,几近痉挛。 方濯流感觉到怀里的身子变得僵硬,只当李牧云是从没用过后面,于是轻轻揉搓着他的臀瓣,试图帮他放松。可作用似乎不大。 但已经插进去了啊,实在没法现在停下。 所以方濯流将李牧云抬得再高点,让他的腿盘在自己腰上,就这么托着他的腰臀抽插起来。 或许感受到快感他就能松弛下来好好享受了。 粗大性器在后xue里反复进出的感觉,李牧云好不容易觉得自己淡忘了,现在才意识到,身体根本就还记得明明白白。 过去经受过的屈辱从来没有消失过。 铠甲散落在地,身上只剩下暗红色的校服内衬,衣襟已经在动作中散乱开来,方濯流正吻着李牧云的胸口,舌尖在乳尖周围打圈,用着爱抚的方式给他带来多一点快感。 抽插并没有因爱抚而停歇,rou体的碰撞声一刻也没有消失。 方濯流比曲蔑连轻柔,比李湛存有技巧,比曲织雾像个人……但李牧云实在厌恶极了被男人上,即使是清楚地知道身体会被迫享受,情欲会被激发,神智会在灭顶快感中逐渐溃散。 已经能感觉到后xue竭力吞吐方濯流的性器而被摩擦得濡湿又潮热,rou体碰撞的声响中夹杂起了黏液被反复拍打的“咕啾”声,挤压飞溅的液体应该把臀缝周围都沾得湿透。 饶是这样激烈,李牧云还是紧咬着牙关不出声,他一点也不想屈服给曾经的噩梦。唯一想不通的只是为什么自己已经这么努力在变好了,结果还是这样。 这个姿势被插得很深,加上方濯流尺寸可观,小腹被顶得发麻,甚至有些轻微的刺痛,李牧云精神又过于紧绷,在结束前就已经有些疲累,最后只是一言不发,偏着头蹙着眉半阖着眼靠在岩壁上,不知道在看哪里。 方濯流沉浸在情欲和快感中,快到临界点时一把扶住李牧云的后颈,再次吻上这双已经有些红肿的嘴唇,同时加快了抽插律动。 一阵长吻之后,方濯流终于也射了出来,李牧云的身体也随着这射精的频率而颤抖,直到方濯流彻底释放。 方濯流紧紧拥着李牧云好一会儿,不停亲吻他的脖颈胸口,把滴落的汗珠一点点舔舐掉,等到怀里的人急促的呼吸渐渐平复,才抽出了性器。 堵在后xue里的jingye一涌而出,浓稠的白浊挂在xue口滴滴答答,李牧云觉得自己甚至能清楚感知到jingye流动的触感。 “可以放开了么?”李牧云声音凉透了。 方濯流赶紧将李牧云放下,正要开口解释:“对不……”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在方濯流清俊白皙的脸上。 和胳膊一样容易出现淤痕,方濯流脸上立刻浮现出清晰的掌印。 四下里忽然静了,似乎连风沙都识趣地收了声。 李牧云一言不发推开方濯流,捡起自己的衣裤铠甲,一件一件穿好,又捡起自己的长枪,看也不看方濯流一眼就要退出战场。 就在这时,似乎是要拦住李牧云的去路一样,静下来的风沙又呼啸而来,裹挟着碎石土块,比先前猛烈得多。 “当啷——” 浅淡的阴影拢住李牧云,是方濯流撑在他身前挡起了风,一把莹白骨架撑开的伞罩在两人后方,拦住了一块又一块沙石。 “唔……”可一把伞要罩住两个大男人毕竟是小了点,方濯流还是被走石砸中了后肩。 最后等风停,李牧云毫发无损,一身白净的方濯流反倒狼狈不堪,伞也被砸得破破烂烂。 李牧云仍旧沉着脸,盯了方濯流片刻,闪身退出了战场。 方濯流追出战场的时候李牧云早就没了影,反倒是他灰头土脸的,回头率比平时还要高。 尤其是战场门口,随便转个身都能碰到他的竞技队友和战场成员。 “方濯流你没事吧……” “方濯流你还好吗?” “方濯流你洁癖呢?” “方濯流……” 一句也听不进去。 方濯流现在只想找到李牧云。 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方濯流也顾不上回去换身衣服收拾收拾,直奔凌雪阁而去。 李牧云庆幸战场一结束团长就气得不开了,而他平时基本都是散伙就走,没跟出来也没人注意到,所以正好不用打招呼,赶紧回了家。 坐在浴池边清理后xue,李牧云手指碰到xue口就一阵火辣辣的疼。 憋着一肚子火,扇那一巴掌根本不够解气。 李牧云狠狠给池水来了一拳,水花溅起老高,落下时兜头浇了他一脸,这才悄悄冷静一点。 洗完了澡,天色也暗了。 李牧云烦得吃不下饭,干脆直接进屋躺下,强迫自己睡觉。 可一闭眼,眼前就是密密麻麻的回忆碎片。 有那双折磨了他很久的紫色瞳仁,有剑纯的脸,有奶毒的蛇…… 可最后,画面里就只剩下了方濯流的样子。 有他起飞秒人的姿态,有他闭眼接吻时的神情,有他被走石砸到肩膀时吃痛的样子,还有他挨那一巴掌时的错愕出神…… “有病吗想这些!”李牧云骂了自己一句,可手指还是不由自主地碰了碰嘴唇。 不可否认,这是第一次做的时候得到了爱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