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主夫的气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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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吉没有因为姜玉棠的突然插嘴有什么异样,而是将他的话解释了一番。 “本来没打算打扰你养伤,所以也没提前跟我阿父说明,他要是早早做了一桌子菜我又不回去吃,肯定要生气了。” 仍不忘安抚一下“你放心,我过几天还会再来的。” 邓荷舟被她说得也没那么难过了,宣吉今天要是留下,姜玉棠铁定要跟着,他也不想看到她们俩一块。 他想通了就又笑着“嗯嗯,我明白,那你们就早点回去吧。” 说完又想起来什么,单手打开床头桌上的书包“对了宣吉,这是你的球衣我改好了,还有你兴趣课可能要布置的美术和手工作业。” 宣吉收下,接过的时候状似不经意地抚了一下他的手心。 邓荷舟原本憋闷的心情瞬间被羞涩和甜蜜取代,那双明朗清澈的眼睛染上柔情蜜意,干净帅气的面容像是受到阳光照耀的向日葵。 得到回应,他心里也说服了自己,他是要做宣吉正夫的,不能那么善度,以后他还要帮宣吉多物色几个侍郎,好给宣家开枝散叶才是,现在就一个姜玉棠而已,算得了什么。 是的,他即会是宣家的主夫,也会是主父,而姜玉棠不过是个偏房,他要有主夫的气量。 人都走了,邓父才进来跟儿子认真地说“你跟那个女孩子不合适。” 邓荷舟正沉浸在喜悦中,就听父亲没来由的一句,疑惑了一下“啊?什么?……阿父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们怎么不合适。” 邓父端起饭接着喂他“她跟那个男孩关系可不一般,他……” 邓荷舟觉得他阿父是存心找茬,有些不悦地打断“女人哪个不是三夫四侍的,母亲都有三个夫侍呢,阿父怎么能因为她有了夫侍就觉得我们不合适。” 邓父才觉得自己憋屈,“砰”地放下碗“我才说了一句,你就有十句话,我看还是饿死你算了。” 又无奈地补充“我是说因为她有小侍吗?我是想跟你说,那个男孩不是省油的灯,女孩也是聪明的很。” 但他不介意未来的儿婿精明些,女人越聪敏精明越能做大事。 邓荷舟明白自己着急了,不好意思道“对不起阿父,哎呀,那个姜玉棠是有些小心眼,但是他挺可怜的,我相信他人不坏的,男人嘛,不都想得到女人的宠爱,反正我以后都是宣吉的正夫。” 邓父心里安慰自己,这是亲生的,要耐心一点“你怎么就确定你以后就是她正夫了?你俩八字还没一撇呢,你就开始得意洋洋了,可人家呢?都能跟着一块探病了。” 邓荷舟不解又气愤“我俩怎么没一撇,宣吉可是说了,等我考到了北海理工她就会跟我在一起。” 邓父以退为进“行行行,就当你说的有一撇,但她跟那个小侍都光明正大了,你还是个等待候审,可见他手段多不一般。” 邓荷舟不觉得姜玉棠能有多厉害的手段,无非就是酒桌上学的一些下流招数 “那……那是因为他不是正经男孩,他使狐魅手段勾引宣吉的,我才不会像他一样呢。” 邓父一口气上不来,真想再给他脑袋来一下“你看看你那蠢样子,我看你不是脑震荡了,你是智障了,不行,我得叫医生给你开个瓢,看看里面灌了多少水。” 他一边说,一边气地踱步,最后为了不让儿子受到二次暴击,气冲冲地出了病房。 邓荷舟本来被宣吉哄好的心情,因为这场争论又郁闷了起来。 四人出了医院,薛城阳打了声招呼就先走了,万州也生怕宣吉找她算账,脚底抹油地溜了。 医院门口就只剩下宣吉和姜玉棠。 宣吉抬手叫了辆车, 姜玉棠忐忑不安地跟在她身后。 他刚刚真的太蠢了,不该利用她耍心机,更不该在她开口影响她的决定。 “宣吉,我……” 她没有听他说话,直接把他推进车里“上车回去吧。” 等姜玉棠反应过来时,车门已经关上,司机正要发动,他急忙用力拉开车门。 由于太着急,下车时拌了一下,他控制好摇晃的身体, 神色哀求“对不起,我不该耍心眼的。” 宣吉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姜玉棠心里就越发的没底,艳阳高照的天气,他却觉得手脚冰凉。 他试探地拉住宣吉的手,向她认错“是我没有规矩,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了,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宣吉不轻不重地推开他的手,没有什么情绪道“你想多了,我没有生气,早点回去吧。” 姜玉棠见她嘴上说着没有生气,可手上仍不由分说地要把他推进车里,心里更加六神无主。 他不知道是顺从她的意思坐车离开,还是继续请求她的原谅。 在他犹豫的片刻,车子已经驶离了,他恍惚地看着宣吉模糊的身影,眼眶湿润,手心捂着左胸,感受到心脏传来清晰的跳动。 她突然的疏离,让他无所适从,更让他觉得自己好像跌入了深渊。 下午上学时,他早早就等在校门口,但一直到上课都没有等到宣吉。 他去她班里打听才知道,宣吉下午请假了,万州也说不知道原因。 她是不想见他才不来上学的吗? 又给她发了好多消息,打了很多电话,直到快放学也没有一个回信。 宣吉是不想见他吗?她是厌恶自己了吗?她不要他了? 一下午,姜玉棠都神色恍惚地想着各种可怕的念头,老师见他面色惨白,不停咬自己的手指,担心地叫了他的名字。 他借口说自己不舒服,就请假提早走了,本想直接去找宣吉的,可是照了镜子才发现自己面色多么难看。 不行,他不能这样去见她。 思索片刻,最后给宣吉发了个消息“我在篮球馆后勤间等你,我会一直等的。” 姜玉棠急急忙忙地到家,打开淋浴开始洗澡,洗完之后又花费心思给自己画了个心机裸妆,试了无数次,才挑选好今晚要穿的衣服。 宣吉一下午虽然没去上课,但也没有闲着,她被老妈拉壮丁了,宣赫言就跟个皇帝一样,她就是那小太监,在旁边捧读奏章,整理文件。 她早料到姜玉棠会疯狂给她来信,手机就直接关机了。 哈欠连天地坐在宣赫言旁边,读文件都够让她脑仁疼了“不过是个区政官就这样劳心劳累还无聊了,那以后去了中央不是更没意思。” 宣赫言继续低头处理公务“你这话以后就当着你姥的面说。” 宣吉立马认怂 “嘿嘿,我哪敢,我还是现在好好装样子吧,免得她跟教育你一样教育我。” 宣赫言歪头警告的看了她一眼,她立马绷紧嘴巴闭麦。 但她脑子里却很活跃,想着宣赫言青春期的糗事。 她老妈年轻时那也是个叛逆少年,抽烟喝酒大花臂,坏的好的新奇的,都喜欢去尝试,还处处跟她姥对着干。 可能很多教育专家都建议,孩子叛逆的时候要软着教,多听多理解多包容,但我姥能是那种人吗。 她才是她们家任性第一人,小兔崽子不是对着干嘛,那她就越要魔鬼教育。 不是喜欢抽烟,那就抽!给闺女脖子上挂一大圈香烟,敢取下来就给她改名叫“傻蛋”,让她18岁之前都顶着这个名字,做她的浪迹江湖少年客。 喜欢纹身,那她就亲自上阵给闺女纹全身,敢反抗,那就把她脸上纹上“傻蛋”俩字。 小小年纪就喝白的,行,那就给闺女上白的,家里餐桌旁给她搞个小桌子,摆上格式白酒,一日三餐人家吃饭,她就只能喝酒。 敢偷吃,那正好,她有个学生抓了半屋子蚊子做实验呢,那就把她丢进去。 就……各种saocao作,让她不知道是感慨她妈命大心态好,还是她姥眼光毒辣,孩子熊成那样她都能认定以后一定能接她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