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耳欲聋(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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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昂电话一直是关机状态,皮沙文也管不了了,叮嘱雷诺在这边看着,有事随时联系,便和娜美坐私人飞机回到泰国。 林境清和周斯杨被沙利文带到清莱湄赛靠近泰缅交界处的一栋别墅,“文哥。”看到身后的人怔神几秒,叫了声娜姐。 周斯杨心中满腹疑惑。 境清冲他点点头,“他叫金文,大家都叫他阿金。”境清跟周斯杨解释。 沙利文大喇喇坐在沙发里,阿金递给他一杯冰水,沙利文让他出去。 周斯杨和林境清也没坐,就站在不远处。 等着谁先开口。 “坐,这么客气干嘛,都是一家人。”沙利文招呼人送过来两杯茶。 林境清拉着周斯杨坐下,思忖半天,“文哥,我已经离开队伍了。我和我男朋友——” “阿清,你爸爸还好吗?” 境清怔住又皱眉,不明白他到底想干什么。 而周斯杨现在很不爽面前的男人,阿清这个称呼太过亲密。 “文哥,我对你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了,我想和我男朋友回家。” “可以,你男朋友我可以安排送回中国,但你得留在我这里。” “先生,我不知道你和我女朋友是什么关系,但如果要走,我不会留她一个人在这里。” 沙利文看他们你侬我侬,眸中一暗,他冷笑,审视着男人,搞了半天她原来喜欢这种弱鸡小白脸。怪不得非要离队做什么狗屁野保志愿者。 “时间不早了,你们先休息吧。”沙利文不等两人回应出了门。 “阿清,你们——”一个皮沙文,一个劳昂,现在又来一个沙利文,如果说劳昂看境清是不忍,怜惜,那沙利文看境清绝对是野蛮,粗暴,并且令人恐惧的,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和紧张感,直觉告诉他,沙利文和境清—— “说来话长,我以后慢慢告诉你。”林境清拍拍他的手。 她径直上楼,这个别墅曾是她的囚笼,兜兜转转终是回到这里,这里一切都没有变,境清站在旋梯上看着下面的男人,是周斯杨啊,是她心心念念的周斯杨,她就这么注视他。 自从见到那个男人,境清整个人都了无生气,之前故意说那些话逗她,都是想以最快的方式融进她的生活,可现下这个男人一出现,她就又变了,变得让人陌生,他上前一步,“阿清,我等你到说的时候。如果你不愿说,我也不会问了。” 林境清喉头哽咽,跑下楼,紧紧拥住他,温热的泪落在他的胸口,打湿衣襟,一点一滴,锥心刺骨,周斯杨眼眸微热,大掌轻抚她的脑袋,揉揉她的肩膀,又顺顺她的背。 此刻的境清哭得肩膀一颤一颤的,她抬眸望着他,两人四目相对,“阿清,别哭了,我会心疼的。”境清挤出一个不大的笑容,牵着他的手上楼,来到这个囚禁过她的房间,她要把层层伤疤都剖下来给他看。 林境清关上门,让他坐在那张大床上,她后退一步,一件一件褪掉外衣,周斯杨眼眸清明,但他的心中是不安,是难受,他看着她脱掉外套,T恤,牛仔裤,黑色内衣被解开,雪白的双峰抖动一下与空气亲密接触,男人呼吸微滞,“阿清——” 境清上前食指贴在他的嘴唇上,示意他不要讲话。 她褪掉仅剩的一件内裤,没有阴毛的遮挡,就这样全部暴露在空气当中,暴露在男人眼底,境清解开发绳,乌黑亮发堪堪到肩,那张小脸鼻头还泛着微红,眼眶热泪并未全部消散,身子时不时战栗着。 “周斯杨,我不是完美的,”她指着腰间的疤痕,“这是做武装军时出任务被人刺伤,”指间轻抚到肩头,“这是被流弹打伤,”境清转过身,“这些是刚到武装军时不服从管理被打的,”话音落,周斯杨从背后抱住她,“境清,境清,”他只是哽咽呢喃她的名字,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那些我心疼,我难受,太过苍白,又或者说如果可以替她承受这些话显得格外矫情又虚假,他的境清,平白遭受了这些。 在落地窗前,有一面斜着放的镜子,女人雪白的酮体被男人紧紧拥抱着,他的尺骨茎突泛着白光,指腹握着指腹,手掌抱着拳头,他咬着后槽牙把劲儿都发泄在自己身上,周斯杨不想弄疼她,这些已经让她够疼了。 男人的泪落在她的肩头,境清轻轻转过身,捧着他布满泪痕的脸,笑说:“干嘛,哭得这么吓人,我被打的时候都没哭成你这样。” 她越是云淡风轻,他的心就像被碾成齑粉,支离破碎,拼都拼不起来。 “还能是你的吗?”林境清踮起脚,吻在他的面庞上,犹如在亲吻珍稀宝石,轻轻触碰,不舍挪开,怕心心念念的人再也见不到。 周斯杨重重点头,他侧头亲吻在她的红唇上,咸湿的泪进入双方的口中,他轻轻含住她的唇珠,双方眼泪无声流淌着,男人吻得很轻,很柔,仿佛下一秒眼前的人就会破碎。 舌尖勾勒着各自的唇形,牵出细细银丝,男人灼热的手掌轻握住她的后颈,境清仰头承受着由浅入深,由轻柔到激烈的吻,她努力回应着,双手虚圈在他脖颈上。 周斯杨的舌进入她的口腔,侵略着她的每一寸,舌尖轻刮着口rou,勾缠着那粉嫩而又湿滑的小舌,软,滑,热,男人的大掌没有其它动作,他要索取她的每一点,他也任由她不太娴熟的吻莽撞的在他口腔胡作非为,是他的境清,那个胆大又调皮的境清。 夜一寸一寸暗下,床头的钟摆啪嗒啪嗒,情到深处,缠吻的声音愈发作响,整个房间好安静好安静,只能听到他们震耳欲聋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