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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道人影仍旧没有任何移动。 宋思年:“???” 宋思年:“他这是几个意思?” 老树感应了下,无奈道:“主人,谢忱似乎在淋浴。您可能得等一会儿了。” 宋思年无奈,只能依言等着。就在他靠着门框快睡过去的时候,坚实的防盗门“咔哒”响了声。宋思年眼神一紧,连忙避开并转回身,正见房门打开后露出来的人。 不同于那日初见时男人那副西装革履一丝不苟的模样,此时站在门内的人黑发半湿,只穿了件系带的深灰色浴袍,剔透的水珠顺着黑发划过线条深邃的面庞,又打那颗喉结旁掠过,滚落到半敞半露的胸膛位置,最后拂着那明显的胸肌线条没进浴袍深处。 这男人简直是用全身每一处不遗余力地诠释着“性感”。 宋思年发着呆想。 只不过这一点大概多数顶尖定位的平面男模都能做到,而在这男人身上更难得的是,所有与冒犯相关的情绪在触及那双黑眸时,都会蓦地散个干净——一个用眼神就能做到“凛然不可狎近”的男人呐。 宋思年在心里吹了声口哨。 此间他也回过神,冲男人露出一个无害的笑容: “谢老师,下午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 刚被视J了一遍的谢老师:……可能不太好。【冷漠脸】 第7章 “谢老师,下午好啊。” 站在门外的青年笑得明朗灿烂。 谢忱黑眸一闪。沉默了两秒,他开口:“你是哪位?” 宋思年:“…………”我可能是你祖宗。 心里腹诽,面上宋思年的笑只僵了一秒就恢复原样,“谢老师玩笑了,前两天我不还上过您在甘城理工大学教授的犯罪信息学专业课吗?” “……”男人的剑眉微挑了下。 宋思年没从他的表情或者眼神里看出半点思索的意味,换句话说,这男人根本就是装作不认识他。 唉,世态炎凉,人心不古啊…… 宋思年面上却笑得更加灿烂了。“您之前在教务处那儿填的代课表单丢失了,我特意来送给您,麻烦您再填一遍。” 谢忱垂眼。 “哦?”男人的声音带着点磁性的沙哑,“……那我怎么没听你们老师说过?” 宋思年:“老师也不太清楚吧,是我今天去教务处办事情,那边直接托我交给任课老师的。我一时没联系上他,就直接找到您这儿来了。” 谢忱没说话。他视线里的男孩儿笑得满面无害,以及真诚。 像个涉世不深的孩子。 ……就怪了。 男人微眯起眼,看着那皮囊下真正的魂影儿——虽然不及那人惊艳,但足够漂亮,也一样是副薄情相。 至于外面这个壳子……实在太碍眼了。 宋思年只觉得这一瞬男人的目光叫他莫名有些心悸。但不消片刻,所有情绪都错觉一般地退去了。而面前的男人已经开口:“表单给我。” 宋思年眨眨眼,“老师,已经快晚上六点了。” 男人没说话,给了他一个冷淡的“所以?”的眼神。 宋思年笑容不变,“为了找到老师您,我今天一下午都没闲着——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老师能不能请我吃晚餐呢?” 宋思年本以为就算男人能答应下来,至少也要自己磨上好一会儿。但令他意外的是,谢忱沉默了两秒之后,竟然点了点头便转身往里走。 “进来吧。” 宋思年颇有些受宠若惊。 老树却比他警觉多了:“主人,您要小心他惦记上方峥的身体。” 宋思年:“……?” 反应了两秒,他惊喜地压低声音:“那我不是就更方便了?” 老树:“???” 一鬼一树精都没注意到,已经走进房内的男人身形蓦地一僵。 * 宋思年原本以为谢忱应当是会带自己去外面的餐厅吃晚餐的。没想到,这人回房间之后,再出来时却是换了一身家居服。 坐在沙发里仪态端庄的宋思年眨了眨眼,偷偷用魂音和老树交流。 “他这是准备……亲自下厨?” “多半是吧……”之前刚在轮岗小哥那儿见证了自家主子在蛊惑术上的天赋异禀,老树只觉得糟心得很。“主人,您还是小心些,万一他图谋不轨呢?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他对您的前后态度反差有点大啊。” 宋思年看着已经走进厨房的那道肩宽腰窄个高腿长的背影,摸着下巴想了想。“树啊,虽然我很高兴你肯定我的魅力——不过,你不觉得相较来说,我们两个人里我才更可能是图谋不轨的那一个么?” “……有道理。” 安静了会儿,宋思年叹了口气。 “不愧是至阳的宝贝,我只在这房子里待了一会儿,都觉得神清气爽了许多。” “那是好事啊,您叹气做什么?” “……”宋思年看了眼厨房里的人,眼神带着探究,“你说他前后态度反差大,我看未必——从进门到现在,我还没找到一次能施术的机会。他对我、或者说对除了自己以外的所有存在的防备心,都非常强。” 说着,宋思年仰进沙发里,又叹了声,“你说我能不烦得慌吗?他心神不松,我怎么施术?吴越锋和王梓桐的订婚可迫在眉睫了,我必须尽快拿下他才行……” “……” 半个小时后,做完晚餐的谢忱转身进客厅,却见之前还说自己“神清气爽”的某鬼,现在已经窝进沙发里睡得人事不省了。 躯壳里的魂影儿也是合着眼的。有点凌乱的碎发垂下来遮了半张脸,只露了秀挺的鼻梁和白皙的微尖下颌。上身那件鬼衣看起来时耗已久,只剩下薄薄的一层,连细瘦的腰身、漂亮的锁骨和颜色极淡的两点都隐约可见。 青年手上那个隐约是精怪化形的则在嘀嘀咕咕地念叨:“要不是主人你魂呈人形,我都要怀疑你死前是那种只会哼哼哼的动物了……哪有鬼像你这么嗜睡的……” 谢忱在沙发前站了两秒。 依他本性并不想管,只是若真的看不见也就罢了,偏他与普通捉鬼师不同,即便屏蔽灵力依旧能把阴阳之气分得清清楚楚。如果任青年这么横着,对他来说跟客厅里躺了个半裸的小家伙没什么区别。 于是沉默了几秒,谢忱最后还是弯下腰,把沙发上的一坨扶了起来,往卧室的方向带。 这一下动作却叫青年手腕上的树条炸了毛—— “主人主人主人你快醒醒——我说什么来着他真的要对你图谋不——” 扶着宋思年的那只手似乎无意识地攥到了青年的手腕上,绿芽芽一歪,直接被握得消了声儿。 耳根终于清静了。 谢忱把青年带进客卧,然后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