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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木箱狭窄昏暗,只能透过木板间隙汲取微薄的空气。小狼感觉自己要窒息了。 忽的,有人打开了木箱,光与氧气一并涌入,它几乎是急不可耐的扒上开口处,贪婪的呼吸,如获新生。 然后就被人拎住后脖颈,提溜了起来。 始作俑者是个小女孩,神情慌张的将它裹挟在怀中,彼时,耳畔喧嚣四起,许多人在奔跑叫喊,母亲的嘶吼从远处传来,绝望的,愤怒的,呼唤自己的。 它挣扎起来。 “小乖,别动,忍一忍”女孩轻声安抚,它却毫不领情,一口咬上在头顶摩挲的手,对方疼的直吸气,却抱的更紧了。 口鼻里满是血腥,不光是女孩的。 耳畔依旧嘈杂,它听见许多人在奔跑叫骂,视线被双手遮盖,它不再挣扎,瑟缩在臂弯之中。 空气里母亲的味道渐渐淡了,人声也逐渐远去,它被女孩放下,潜伏多时的父亲一跃而起将它叼走。 仓促间,它瞥见女孩眼角泪花泛起。 壹 笼中兽伏于阴影之中,阖着眼,父亲于兽商正在一旁商量着契约事仪。 在灵涯庭,人人都有兽奴,不光用作劳力,还是实力的象征。因此,哪怕最穷苦的人家,也会尽最大力获取灵兽契约。 我生的好,无需像寻常百姓家那样大动干戈的捕捉灵兽,父亲早已帮我安排的明明白白。 遮盖兽笼的缎布被扯下,囚狼满身的伤疤暴露在阳光之下,触目惊心,我与那双苍绿的狼眸对视,黑狼龇着牙低吼,以示警告。 凶狠的眼神却在血液滴入阵法时溶解,繁复的蓝纹攀上其身,熠熠生辉。待那光芒淡去,黑狼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单膝跪地的青年。 黑狼化成的青年接过我的手,在其上轻轻一吻,而后抬头注视着我。 神情淡淡的,却莫名让我心悸。 “你叫什么名字?” “萧逸。” 次日清晨,凌乱的从被褥里爬起,却被榻上卧着的大狼吓了一跳,睡蒙的大脑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黑狼枕着爪子看着我,大尾巴一扫一扫的。 “乖啊” 嘟囔着摸了两把黑狼,下床洗漱,狼脖子上多了个项圈,染黑的小羊皮缀着银质铃铛与环扣,走起路来一步一响,他也亦步亦趋的跟着我。 面无表情的样子,像个冷酷的侍卫。 萧侍卫去库房领了侍卫服,玄色长袍在阳光下显出暗纹,腰处束着漆黑皮带,将曲线衬出。 小腰还挺细。 不过,相较之下,还是项圈更为绝妙。脖颈部分被项圈摩的微微泛红,喉结尤为明显,上下滑动,愈发诱人。 “小姐,该出发了。” 萧逸单膝跪下,我借力上马。腰处被宽厚的手掌扶住,透过微薄的布料,带来异性的体温。明明只是简单的帮扶,我却浮想联翩。 我有点好色。 不只有点。 上马时顺手撸了把狼耳,绒毛细软,很好挼。 我摊牌,我是福瑞控。 行至半路,昏昏欲睡,却被突刺进的剑刃吓清醒了。 只听见外间刀剑相交,不知过了多久,门帘被掀起,萧逸浑身是血的站在那里。 再度睁开眼,已经回到了府邸,忆起浑身是血的萧逸,我飞也般的奔向柴房。 萧逸躺在柴房,失血过多让大脑混沌不清,他感到身体越来越沉重,伤口发烫,隐隐有化脓的趋势。 这样也好,一命还一命。 他迷迷糊糊的想着,快要睡过去了。迷惘中,听见有人飞奔而来,陈旧的铁门被推开,生锈的门栓吱呀作响,阳光随着来人一同闯入,口中被塞进个冰冰凉凉的东西,挣扎着睁开眼,少女的神情和多年前分毫不差,温柔的,怜悯的,如神明般降临,将他从混沌中救赎。 “嘘,别说你吃了这药,要不然我要被骂了,别怕哈,这药效贼好,想睡吗?睡一觉就好了......” 他听女孩絮絮叨叨的说着,安心陷入美梦。 偷偷将萧逸运回卧房,我盯着他浑身血污发愁,踌躇良久,终于下定决心。 衣物尽数褪去,精壮的肌rou占据了视线。 拜托于药物帮助,伤口已经结痂,狰狞的盘踞在小麦色的肌肤上,指尖顺着肌rou曲线一路向下探索,从山谷到悬崖,躯体愈发guntang,伴随着轻微的颤抖。 一抬头,猛地对上萧逸的目光。没料到他的突然苏醒,吓得收回手,却被一把抓住。 萧逸低头认真端详着我的手,掌心有一圈浅疤,依稀记得是幼时被狼咬留下的。萧逸于咬痕上轻轻一吻,唇瓣微凉,我被吓到,忍不住一抖。 “别怕。” 萧逸仰头注视着我,水汽弥漫中,他的眼神湿漉漉的。 “我不咬你。” “可我想咬你,怎么办。”我俯身,与萧逸的距离骤然缩短,我可以清晰的看见他睫毛轻颤,不等他回答,直接吻了上去。 萧逸愣住了,感受着唇畔温柔的触感,心里一再加固的边界顷刻坍塌,控制不住地,他回吻上去。 这个吻比想象中的持久,也比想象中的激烈,分开时,我和萧逸皆面带潮红。明显的,我感觉萧逸的眼神不一样了,之前是淡漠疏远,让人看不出情绪的萧逸,现在冰层裂开了一道缝隙,透过裂缝,我瞥见其内部翻涌的岩浆。 萧逸救了我,却没有赏,也许父亲觉得,他作为我的兽人保护我是应当的吧。无所谓,我会偷偷给他塞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