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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减少一些损失。” 苍御缓缓笑了,“你们……在激怒我?” 他不等三人回答,先是点了下头,道:“不管是不是,总之我现在的确很生气,你们是不是忘记了一件事情?” 三人互相对视,心中皆闪过一丝隐约的不安。 苍御轻声一笑,缓缓开口:“苍剑,在我手中,或者说……”他停住,视线在三人身上一寸一寸的划过,随即开口,一字一顿的说:“我就是苍剑,主宰天下万剑的苍剑。” 三人脸色微变。 他们知道他们忽视了什么了。 心中那串灵光闪现的同时,苍御已然抬起一只手,指尖一点青芒缓缓亮起,随即两指并拢,猛地在半空划了个圈。 霎时刚刚飞出去的满天剑光倏然一滞,下一刻在空中转了个弯,突然朝着来路奔了回去,猝不及防之间霎时一片惨叫声响起,冥,仙,魔三界所在之地整个都乱成了一团,刺鼻的血腥味在空中飘荡开来,激得围着他的三人脸色瞬间难看到了极致。 “现在轮到我给你们机会了,我本不想做到这么绝的,奈何是你们逼人太甚。”苍御淡淡道,“六界以剑为尊,每个人手里都至少有一柄剑,三位不若想一想,当这些剑不受自己控制的时候,六界又会变成怎样一番模样。”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无印和千阳当先离去,冥王一看没了支援,也很快走开了。 苍剑的这一手能力实在是有点逆天,如果真的硬碰硬,六界的秩序都恐怕会颠覆一次,得不偿失,他们必须商讨出一个策略来,暂时是打不起来了。 白濯涟这会儿正和白沐商讨完,他左右看看,见苍御那边的战斗似乎告一段落了,便飞了过去,将神王之事和他说了。 “界力?”苍御凝眉沉思,“我好像有点眉目了……” 白濯涟一惊,“你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只是猜测,不太确定。”苍御道,“我之前不是告诉过你,我被邪气入体了吗?” 白濯涟点点头,“是有这么一回事。” 苍御道:“可我的力量是和界力同等级的存在,一般的邪气压根侵袭不到我,那一丝邪气却偏偏入了我的体内……” 白濯涟本就聪慧,自然一点就透,“你是说,拿走界力的人,是二长老铭晖……” 苍御点点头,“这只是猜测,你也说过,那处空间是只有他们两个才知道,他又是如何知道并夺走的?” 白濯涟沉默起来。 这的确是个问题。 这下又陷入了死局。 苍御忽的想起什么,脸色一变,“如果真是他夺走了界力,那他这一次晋阶很有可能会成功……” 在他话落的一瞬间,远处一点漆黑剑芒倏忽闪现,眨眼就到了近前,甚至都感觉不到一丝属于剑的锋利。 苍御却突然觉得头皮一炸,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感猛的袭上心头,他忽的一伸手推开了白濯涟,身上青光一闪化成了一柄青色的巨剑,只听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隆”声响起,犀利的剑芒裹挟着一股磅礴的气浪瞬间在某一点炸开,随即猛的往四周席卷而来,世界顿时被一片刺眼的青黑二色光芒所席卷。 “剑剑!” 白濯涟惊叫,以袖掩目尽力躲开那股剑气巨浪的冲击,等到四周光华散去的时候,中央之地出现了一柄巨大的,足足有五十多米长的黑色巨剑,其上有红色纹路铺展成剑纹,血红色的光芒一闪一闪,看上有一股独特的妖邪之气。 黑色巨剑一击之后并未退却,它剑身一转,对准另一柄苍青色的巨剑,又一下猛的冲击过去。 苍青巨剑霎时剑芒大盛,似是怒到了极致,扬起剑身对着黑色巨剑狠狠一击,瞬间把黑色巨剑击退几步。 然而这只是开始。 一青一黑两柄巨剑在半空中相互打斗了起来,勾,挑,刺,碰,就像两个人拿着剑在对剑招一样,与普通人不同的是,它们的剑身都是五十来米长,每一下转动都带起空气呜呜作响,每一下碰撞都似乎要把空气都震碎了,从两柄巨剑相撞之处传出来的震荡之感以及那锋利的剑气,就是神王这等人都承受不起。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它们默默看着那两柄剑的战斗,不自觉退后了好些距离,神王甚至飞过去一把将白濯涟拉远了些,惊道:“怎么回事?这黑色的剑是什么剑?为何有如此威力?” 白濯涟嘴唇一抖,神色竟罕见的掺了几分不安,“那是极剑阁的二长老铭晖,他背叛了极剑阁,之前那些邪剑就是他弄出来的,他吸了邪剑的力量……”他微微一顿,叮嘱道:“父王你别打他的主意,我刚刚和剑剑商讨过了,他之前有一次被邪气入侵过,苍剑之力与界力同等,能被邪气入侵,这邪气与界力必是同等的存在,我们都有一个猜测,消失的界力恐怕不是魔皇拿的,而是……” 他把目光对准了那柄阴冷恐怖的黑色巨剑,咬牙道:“……我们推测很有可能是他拿的,不然他肯定无法这么快就晋阶,但我们缺少证据。” 也许是这个消息太过震撼,白沐一时惊讶不能言语,好半响才开口道:“你说的是真的?不是魔皇拿的?” 白濯涟这会儿也有些不确定了,“这毕竟只是猜测,不然无法解释剑剑为何会中了邪气。” 白沐沉思半响,忽的道:“你有几成把握赌界力在他身上?” 白濯涟想了想,道:“五成。” “够了!”白沐缓缓点头,“只要有一成我都愿意陪你赌一次,你其实还不知道吧,界力这种存在,可以模仿任何气息,包括一个人身上的魔息,如果真是他拿走的,那一次的灭城,我宁愿相信是这个人从中算计。” 白濯涟忽的就有点悲伤,他转头看着白沐,语气复杂道:“其实父王一直不相信是他做出这种事,但事实无法反驳,他又一直在气你,所以你一直在逼着自己信……” 白沐淡淡道:“你多话了。” 白濯涟话语一顿,他叹口气,道:“这柄剑的能力不在剑剑之下,剑剑之前受了点伤,刚刚又消耗有点大,不比他现在巅峰时期,一旦被他占据上风,黑剑体内的邪气会瞬间污染周围所有的剑,我们对付他不能用剑,但不用剑又不是他的对手。” 他轻声道:“父王打算怎么做?” 白沐沉默半响,缓缓地,轻轻地,叹了口气,他用一种很复杂的语气,说:“希望这五成,没让我赌错。” 话落,话落,他身形一转,竟是飞身往魔界的地盘飞了过去。 “父王!”白濯涟惊叫一声,正要飞身上前,白沐已然传音道:“待在原地不要动,这是我与他之间的私人恩怨。” 白濯涟只得按捺下焦躁的心绪,四处看了看,苍剑与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