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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阳叹了口气,爬起来继续“蚍蜉撼树”。 因为知道庖徽也是“二代”,包里好货很多,所以陆阳没有再使用乾坤袋里的那些宝贝。而庖徽竟然也没有用,就是不知道是和陆阳一个想法,还是觉得收拾陆阳不需要用上这些东西。 到底陆阳也只学了满打满算一天的花架子,对上庖徽这个练了多年武艺的人,简直就是新手刷大BOSS——秒杀。 等陆阳身上染红倒地后,这场单方面的虐杀终于结束。 “此局,庖徽胜。” 陆阳望着湛蓝湛蓝的天空,忽然有种眼眶湿润的感觉,从小到大他还没有被别人这样打过,而且这和他想象中的穿越完全不一样,原来那些都是骗人的,自己真的没有做主角的天分…… [系统:宿主,我帮您把痛感屏蔽了,您没事吧?] 陆阳摇摇头,咬着牙爬起来,他手里还握着霜序,只是现在的霜序也被染上了刺目的红。 对面的庖徽不知从哪儿摸出一张手绢,正在擦拭着震节。庖徽看见陆阳站起来,勾起一抹轻蔑的笑,“就你这样还想和沈言打,好在你还有点自知之明。” 陆阳抿嘴不言,只是默默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袖子,和手中的霜序,最后他开始用袖子擦拭起霜序来,一点点,慢慢擦干净。 庖徽落了个没趣,冷哼一声,“装什么委屈,输就输了,你这个样子做给谁看啊?” 陆阳瞥了他一眼,开口道,“恭喜你啊,比赛赢了。” 庖徽嘴皮子上下一碰,差点没磕到牙,他狐疑地望着陆阳,“你又想搞什么幺蛾子?” 陆阳摇摇头,走下了比武台。 刚刚一走下去,肖迪就迎了上来,“师兄,你没事吧,我们去找白长老!” 陆阳点点头,但是脚下却没有动作,他转过头去望向看台边,陆千帆已经不在原来的位置上了,陆阳不知怎的,心里忽然有种梗住的感觉。 他想起来原著中,陆少卿也是输了比赛,后来发生了些什么呢?门派里很多人都对掌门之子的能力产生了质疑,也更加崇拜不用法宝也能打败陆少卿的沈言。 那么陆千帆呢,陆千帆当初是怎么对他儿子的?陆阳发现自己好像想不起来了。 他叹了口气,任由肖迪带着自己往外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支持。 第11章 第十一章 洛山派五大长老中,有两位都是女性,其中一位名叫白露,是药使长老,也是洛山派医术最好的一个人,现在肖迪带他去找的人就是白长老。 书上说,白长老是洛山派长得最独特的一个人。这个词语是很微妙的,独特既可以是美得惊艳,也可以是丑得别致。只不过白长老终日都以白纱蔽面,见过她真容的人没有几个。 白露平日里都在她的药园子旁边住,现在因为是大比期间,受伤弟子较多,她门下的徒弟们忙不过来,她才屈尊到了正堂给弟子们疗伤。要知道平日里,白露神龙见首不见尾,有时候连掌门都请不动她。 陆阳和肖迪走进大殿的时候,几乎毫无迟疑地,一瞬间就把视线投向了那个站在椅边施针的白衣女子。 也正是这一瞬间,陆阳明白了何为独特。 怪不得大大当初没把白长老的容貌描写出来,因为这幅面容确实难以用贫瘠的文字来描绘。陆阳仅仅只是看到了面纱外露出的那摄人心魄的眉眼,与光洁的额头,便能猜到白露该是有多么的美。 “白长老。”肖迪扶着陆阳走过去,着急道,“师兄受伤了,快帮师兄看看吧!” 白露闻言直起身,顺手把刚刚刺入一个病患身体里的金针给取了出来,“坐下。” 陆阳很听话地坐到了白露身边的椅子上。 白露看了眼他腿上和手上的伤,似有若无地点点头,对肖迪道,“扶他进去。” 肖迪立马答应,扶着陆阳往大殿后面走。穿过侧门,陆阳发现这后面是一个有些像四合院的院子,中间种满了草药,而周围则都是闭紧木门的房间。 肖迪带着陆阳进了其中一个房间,扶着他躺到床上。一躺下去,陆阳就发现自己身体变得暖洋洋的,他知道这是这个床的功效。 白露长老在后山种有许多珍惜草木,她也打造了很多具有药物作用的家具,比如陆阳现在躺的床,就是其中之一。 没多久白露就走了进来,她递给肖迪一张单子,让他跟着外面的药童去采药,肖迪马上就点头离开。 这下,房间里就只剩他和白露两个人了。 白露驻颜有术,虽说是陆阳爸爸辈的人物,可看起来却是妙龄少女。陆阳忽然有点紧张,卧在床上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看。 “输了?”白露背对着陆阳说道。 陆阳表情变了变,闷闷道,“恩。” “你比武之前不是才说过不在乎输赢吗,现在这个表情又是什么意思?”白露似是在捣药,也没回头。 陆阳被她说的脸上一热,心说没想到陆少卿之前竟然和他一个想法,现在被人拆穿了心思,有种火辣辣的羞耻感。 他确实有些委屈,毕竟自己还是勤修苦练过,虽说只有短短一天,但对于陆阳来说,已经是很不可思议的时长了。再者,他从小看过那么多穿越,哪一本不是主角过去后大发威风的,他也不懂怎么到他身上后,就变成挨打了。 还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还是当着他男神的面,还是当着原主父亲的面。 多丢人呀。 一点都不高兴。 非常委屈了。 陆阳望着天花板,生闷气。 白露回过头看了他一眼,估计是觉得陆阳的表情很有意思,笑了笑,“你和你爹真是一模一样。” 陆阳看了白露一眼,心想才不一样呢,这是陆少卿的爸爸,又不是自己的爸爸,怎么可能像。 “当年你爹也是,比武之前和齐怀山其乐融融,天天把自己不会赢挂在嘴边,但是真到他输了的那一天,又别扭起来了,躲在屋里好几天才出来。”白露说道。 陆阳张了张嘴,“师傅是头筹吗?” 白露看了他一眼,发现他被勾起了好奇心,“当然,齐怀山是当时最厉害的一个,你爹也不错,就是差了一点。” 陆阳笑了笑,他想起得知自己“身受重伤”后红了眼的陆千帆,和比武输了之后一个人委屈巴巴地蹲在墙角长蘑菇的陆千帆,简直要被萌翻了。 “白姨看着你长大,从小每次你嘴上说不在乎输赢,之后却输了的时候,表情都和陆千帆一样。”白露端着个瓷碗走过来,“明明不服气,明明委屈极了,还想装。” “我没有不服气。”陆阳说,“我只是,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