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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趴在峭壁上才能摘到。 这个简直有点为难一个极少运动的宅男,陆阳想,如果他现在是一个平日里经常去攀岩的人,定然二话不说,翻身就下去了。可惜,现在在这里的人是他,一个弱鸡,而且还是一个手臂受伤的弱鸡。 陆阳非常头疼,可是也知道自己不该在这时候矫情。他往前踏了一步,站直身体,试图找不用下去也可以把灵草采上来的办法。 “师兄小心!”忽地,肖迪在陆阳身后吼道, 陆阳猛地转身,便见一只黑色大鸟俯冲而来,陆阳被吓了一跳,右脚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谁知之前空无一物的地面上,忽然出现了个突起! 陆阳被磕碰到,脚下一踉跄就失去平衡,整个人往后倒去,悬空在悬崖边上。 卧槽! 陆阳满脑子都是卧槽。 因为他在落下去的一瞬间,看见了一只白花花的像萝卜一样的东西,趴在悬崖边上,顶着没有眼睛的大白脸望向他。 陆阳想起了江枫告诉他的那句话,“山上成了精的人参,总爱漫山遍野地跑,这地上哪儿都有可能会是他们冒头出来的坑。” 人参害我啊! 陆阳什么还没来得及喊出声,右手臂就猛地一紧,肩膀上的伤口随之撕裂开来,发出剧痛,整个人跟着被拍到崖壁上,陆阳只感觉自己鼻子里瞬间涌出两道湿热的液体,脑袋晕乎得不像话。 “抓住了!!”上面的人在喊。 陆阳用力咳了两下,单手抓住崖壁上的一处石块,使劲甩了甩脑袋,心想该是沈言又来救他了。 于是他抬起头,看到了一脸焦急的庖徽。 陆阳:…… “怎么是你啊?”陆阳忍痛吐槽。 “噗嗤!陆少卿你这个样子好丑!”庖徽却忽然被逗笑,连抓着陆阳的的手都松了些许。 “我去你抓紧啊!”陆阳被吓了一跳,“要滑下去了!” 庖徽笑了笑,却回过头往他的身后看去,陆阳掉在半空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急得在下面大喊,“庖徽你快拉我上去,我手臂好痛,快被撕裂了!” 庖徽却一直没回头,陆阳心中预感不妙。 “庖徽你怎么了,他们呢?”陆阳大喊着。 “别吼!”庖徽忽然回头,瞪了陆阳一眼,又转过头去。 [陆阳:系统,上面怎么了,他怎么不拉我上去?] [系统:沈言出事了。] 陆阳心脏一空,连呼吸都凝滞起来。 [陆阳:他……他不是男主角吗,他怎么会出事?!] [系统:他刚刚和庖徽一起冲过来救你,庖徽拉住了你,沈言挡住了那只鸟。] [陆阳:挡住?他用什么挡住的?] [系统:你觉得他还能用什么……] 身体。 当然只有身体。 陆阳整张脸瞬间就红了几圈,当初那只冰雪巨兽也是如此,现在这大鸟也是如此。 回去后一定要给沈言找件刀枪不入的神级护具,陆阳苦中作乐地想到。 [系统:他们马上就要拉你上去了,别着急宿主,但是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陆阳:……准备什么?] [系统:上面有点血腥。] 陆阳心脏空落落,瞬间脑补出百八十种受伤姿势,并且全部强加到了沈言身上,毫不马虎。 “陆少卿。”庖徽忽然吼道,“我把你放下去一点,你把灵草采上来。” 陆阳恨不得立马一头黑线,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采灵草,“我手都要断了,你能不能先让我上去!” “不能,上面等着灵草救命!”庖徽没过多解释,只是荡了荡他们相连的手,试图把陆阳荡到另一边去。 陆阳深呼吸几次,心里极度庆幸这个时候系统没有要求他体验什么,非常好心地将他的痛感给消除了,不然这么荡几下,他可能会恨不得自己把手给斩断,掉到悬崖下一了百了。 庖徽拉着陆阳其实也很不好受,额边青筋毕现,到底陆阳也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体重不是一个小数目。 两个人都不好受,动作就有些粗暴的快。 一个荡,一个抓,愣是飞快的就把灵草给拔了出来。 “快快快,拉我上去,要死了。”陆阳急得满头大汗,庖徽也极力克制自己喘大气,这时肖迪也过来了,合力一起将陆阳从下面拉了上来。 陆阳上去后,整个人瘫在地上像只脱水的鱼,撒点盐晒一晒就是新鲜咸鱼一条。 而他手中的灵草早在第一时间就被其他人给拿走了,陆阳休息了不到一分钟,便从地上爬了起来。 毫不意外的,他看到了地上躺着一个血人。 “他怎么样了?”陆阳挪过去,看着江枫拿出一个小罐子,将之前摘到的灵草塞进去。 “怎么样?”庖徽回过头来看陆阳一眼,吼道,“如果不是你那么弱,采个没有危险的灵草,都能掉下悬崖,他会这样吗?!” 陆阳被吼得莫名其妙,心里很愤怒,“我手伤成这样,总要想到办法才能下去啊,而且我怎么知道那里会突然出现一个人参!” “你怎么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庖徽的脸涨得很红,“你永远只知道吃喝玩乐,永远只知道仗势欺人!” “庖徽你有毛病啊,你刚刚才救了我我不和你吵,咱都少说两句。”陆阳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火。 “救你,早知道我就不救你了。”庖徽冷嘲热讽,“就你还不如救坨屎。” 陆阳一听这话整个人都要炸了,“你什么意思啊!现在针对我有意思吗,你干嘛把火气都洒在我身上啊!之前我就说了,如果你能力不够就和我们一起,别自负的以为自己什么都行!现在闯了蜂窝还要让别人来帮你收拾烂摊子。” 陆阳指着躺在地上的沈言,“要不是你们自不量力来挖灵草,沈言现在会在这儿躺着吗!” “够了!”在庖徽下一句话吼出口前,江枫忽地对着他们两个人用更严肃的声音喊道,“要吵你们跳下去吵,别在阿言面前吼,污了他耳朵。特别是你庖徽,沈言救不救人和你没什么关系,和谁弱不弱也没关系。” 要是平时陆阳一定会非常惊喜江枫这句话,并在心里站一秒江言,可现在他心里却只有委屈。 陆阳到底怕吵着沈言,只得狠狠地瞪向庖徽,一双眼气得通红。 庖徽情绪却不太对,他望着陆阳,像是气极了一般,再次冷哼一声,他忽然小声说道,“总是这样,永远都是这样。” 陆阳莫名其妙,“什么?” “从小到大不管是谁都对你好,你爹,所有的长老们,师兄弟们,甚至连我爹都对你好,凭什么?我爹是我的,却对你比对我还要好?” 陆阳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有些震惊又莫名地看着情绪失控的庖徽,完全不懂事情怎么往这方面发展了,明明之前庖徽还好好的。而且庖徽说的话也完全没道理啊,什么叫谁都对他好,明明并没有谁都对他好。 庖徽又